大佬怎么比我还穷(快穿): 18、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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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温霁于宫中设宴。

    君主的位置在最中央,左侧是一众文官,右侧是一众武官。

    先王在时,以左为尊,重文轻武。

    辛相国既掌管政务和军权,位置设在了左侧最高处,与温霁不过几步之隔,与他相对的右侧首位无人敢坐,空了出来。

    而他下面,是屠御史。

    再往下,才是姜来。

    姜来来得早,咬了一口苹果,用甘甜的果汁润了润嗓子。

    孙志由宫女引着提前走入了大殿。

    他身高八尺,脸上挂着伤疤,身上仿佛还带着战场上铁血铮铮的寒气。

    温霁缓慢走下了阶梯,竟牵住了孙志的手,眼眶发红:“当日寡人势微,在梁国落难,若非将军忠心护送,也不能平安到卞国,如今将军再次不顾性命苦守康阳,击退敌军,是救了卞国,亦救了寡人,如此大恩,将军想要什么赏赐?”

    孙志闻言动容,连忙道:“此次战胜,并非我一人功劳,多亏了临平赵郡守前来搭救……”

    “赵郡守的功劳寡人自会记在心中,”温霁笑道,“今日先为将军庆功。”

    姜来听到身边有人议论:

    “君上对孙将军如此信重,日后前途无量啊。”

    “孙志将军仪表堂堂,理应如此……"

    两人于右侧最高处停下脚步。

    孙志直接掀袍坐下。

    此举一出,原本还其乐融融,君臣相宜的气氛瞬间凝结成冰。

    赞扬声戛然而止。

    甚至连乐师的乐声都仿佛挂了层寒霜,慢慢地停了下来。

    杜文竹跟随大军回来,位置比往年升了升,正坐在中间偏上悠闲看戏,眼睛睁大。

    朝中设有三军,又以中军为首。

    能坐在右侧首位的,只有中军将!

    难道君上想要削掉辛相国手中的军权,交给孙志?

    他再看孙志茫然懵懂的眼神,嘴角抽动。

    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场君臣搏斗之中,此间的凶险程度不比战场少多少。

    孙志不知道,他甚至打了一个小抄在袖中,怕等会儿庆功宴开始的,自己说漏了哪位部下的名字,记错他们砍杀的人头数量。

    而追随在他身后的部下也同样兴奋,并未察觉。

    副将坐在自家将军背后,吃起了水果,眼睛都亮了。

    杜文竹:“……”

    他瞥了眼辛相国,已经脸色铁青。

    果不其然,宴席还没有开始,辛相国起身告辞:“君上,臣身体不适,想回家中休息。”

    君主设宴,臣子不得无故离席。

    辛相国这是在打新君的脸。

    杜文竹转了下酒杯,瞥了眼屠御史的脸色,正要开口解围,突然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姜来好脾气地道:“方才便见相国脸色不对,定是日夜为卞国操劳所致,理应在家中多修养些时日,一两个月也是应该的。”

    杜文竹抬起酒杯,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脸上的笑意。

    一两个月……这是要革去他的职吗?

    此话一出,辛相国的脸色再次青了一个度:“国师说笑了。”

    少年起身,微微弯腰,温声道:“是我冒犯,您这般为卞国呕心沥血,为君上着想,自然不舍得一两个月不处理政务,相国可是生我气了?”

    辛相国冷冰冰的视线看过来。

    若是可以华为实质,恐怕就变成冰锥子,戳了她上百个窟窿。

    姜来别的优势没有,唯独胆子极大。

    都死了几十回了,死人的眼睛都看过,活人的目光威慑………

    呵。

    姜来云淡风轻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却被解读出了不同的意味。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国师深得君上信任。

    如今他这般顶撞嘲讽相国,难道是君上真的要有新动作?

    姜来笑道:“你看我,又说错了,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豁达大度,能容纳百川,又怎会因为一点小事生我的气……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应自罚一杯。”

    她举杯一饮而尽。

    台下人脸色各异,能坐到这里,自然没有真正的傻子,都听出其中的一语双关:

    连位置这等小事都要计较,又怎配当相国?

    少年言笑晏晏,而辛相国脸色由青转紫。

    这一顿饭吃得真的是波澜起伏啊。

    一半人在思索君上拉着孙志坐在了右首位是年幼无知,还是刻意为之?

    另一半人在幸灾乐祸。

    其他一小部分人,在冷静观察。

    ——除了高坐在右边的孙志,还有他身后一众随从。

    明明是戏台子上的主角,却丝毫不受影响,吃得格外香,给人一种未经世事的清澈感。

    宫中的厨子若是看到了,定十分欣慰。

    #

    滂沱大雨,电闪雷鸣,天地几乎连成一线。

    一妇人跪在雨中,在衙门府前,不肯离去。

    她跪了一整天,从白天到夜晚。

    她从市井小巷中走来,身上唯一可以勉强避寒的麻衣已经被淋透。雨水顺着满脸的皱纹,滑到颤抖的手臂上。脚底上是从西巷带出泥,刻在了鞋缝里,隐隐约约撒发着畜生粪便的古怪气味。

    谁知道她怎么敢跪在这里?

    她不过是西市最寻常的洗浆妇人,从小到大,都不敢踏入东边这条贵人的街上。

    “你不是想为你女儿伸冤吗?要去东边。”卖瓜的小贩看妇人可怜,提点道。

    “是啊,贵人们都在东边。”一人附和。

    可杀了她女儿的人也住在东边。

    卖肉的屠夫:“人也有好坏,你女儿和郎君是遇到坏的贵人,也有好的,前些天回来的孙将军,不就是个好人?”

    卖瓜的小贩又道:“鸣冤不能找将军,要去找衙门。”

    妇人信了。

    她穿上了最好的衣裳和那双嫁人时才穿过一次的绣鞋,将白了大半的头发梳理整齐,一一步走到了衙门门口。

    她击鼓鸣冤,鼓声震动了三下。

    官吏出来,打量了她两眼,问道:“为何事鸣冤?”

    妇人哭诉:“我儿于茶坊卖艺,被人拖走,至今下落不明,我郎君也被活活打死了,求官爷为我伸冤!”

    官吏眼皮子抬了一下,又打量了她几眼,道:“在哪个茶坊?”

    “品上轩。”妇人抽泣出声,说道,“我只想找到我儿。”

    她本是贱民,家中无良田,又无商铺。只在这丹阳城内艰难求存,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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