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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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话。”

    宴云笺什么也没?说, 书搁到一边。

    姜眠想了想,脑中也没?有很?清明的主意,先下意识伸手?去握宴云笺搭在桌沿的手?。

    两年多了,她亲近他?,就?像呼吸一样习惯。

    然而,宴云笺反应很?快,他?一下子将手?撤了,放到桌子下面去了。

    姜眠扑了个空:“你躲什么?”

    宴云笺不答,若无其事般揭过去反问:“怎么了阿眠?要说什么。”

    姜眠看他?:“手?。”

    这也太直白了,宴云笺心念迅转想着怎么糊弄。

    “你手?刚刚在这放的好好的,干嘛忽然就?拿下去了?我不能碰吗?”姜眠也不给他?机会?,把事情全挑开说,“你得把手?放回去,要不然我不跟你说话了。”

    宴云笺真又好气?又好笑。

    她耍无赖他?也喜欢,但漾起疼爱过后,心中回荡着淡淡的苦。

    一点点,不算多。

    这边姜眠还催促:“你把手?放回来啊。”

    宴云笺有想过一瞬不服从,但那念头还没?在脑中成型、罗列后果、可能承担的风险……手?就?已经听话的摆回原位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砍了算了,反正也不听他?的。

    姜眠称心如意,伸手?握住了他?两根手?指。

    这人身体?的一小部分,抓在手?里,才有了实感,双脚落地的踏实感觉。否则他?任何躲避的动?作?,都会?触动?此时此刻有些敏感的神经。

    ——她想拉着他?,永远不放手?,或者说,不到最后一刻不放手?,再不济,也不是现在就?划清界限一样不让碰了吧。

    姜眠抓到了人,也不急着说话,就?捏着这两根手?指出神,脑中胡乱的思绪,终于?过渡到事物本身上。

    阿笺哥哥的手?,真是她见过长得最后好看的了。手?掌细长却不羸弱,掌背腕间?浮着淡淡的青筋,极具力量感,骨骼走线漂亮,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手?被人拿捏住,宴云笺由?着姜眠折腾,也不催。

    但等着等着,他?耳根渐渐烧起来——除了被她抓着的地方,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其他?部分的存在了,只有那两根手?指,她指尖轻擦,酥麻感似光亮的一线,顺着血液直击心脏。

    当日在书房,义?父说“将阿眠嫁给你的话不作?数”后,他?分明是清醒沉静回答了“好”的。

    现在他?这算什么,要手?给手?,想抓就?抓,时长不限。

    宴云笺终于?忍不住了:“阿眠,你找我,应该不是就?观察我的手?吧。”

    姜眠抬头:“哥哥,我之?前看书,书上讲你们乌昭和族的人,有很?多规矩是不是?”

    她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提起这一遭:“书上说,你们犯了错,最严重的刑罚是削指是吗?”

    宴云笺笑了一下:“当然不是,犯了错,最严重的刑罚当然是砍头。”

    他?看一眼自己的手?:“削指这一惩罚,并不被记录在刑法案中,是乌昭和族自道德层面的……自我谴责。”

    “什么意思啊?”

    宴云笺告诉她:“乌昭和族原来有个传说,有一个男人冬夜里负伤,即将冻死在路边时得一好心的姑娘搭救,姑娘待他?极好,为他?包扎,给他?饭食,日久生?情他?们就?结为夫妻。后来有一日,天神降世,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从此他?便也能变成人们供奉的神,条件就?是需要他?拿出一件嫁衣,要用发妻的血染就?。”

    姜眠渐渐入神,盯着他?微微低垂的睫羽,浓密纤长。他?讲起这些,整个人周身都笼罩一层虔诚与?纯澈。

    “男人听后,辗转反侧……”

    姜眠喃喃一句:“辗转反侧就?不是什么好事。”

    宴云笺停顿,笑着问:“为什么?”

    “辗转反侧,证明他?还是动?心了呗,只是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如果他?真的心念坚定,应该立刻对天神说‘我已经有妻子了。恕难从命,什么劳什子嫁衣还要人的血来染,没?有!你回天上去吧!’,他?又不说,自己回去左思右想,准没?好事。”

    宴云笺莞尔:“嗯,想的这么明白,以后不用追连载文,加企鹅君羊以污贰二期无儿把以担心你被哪个混账的花言巧语骗去……”他?是真的欣慰,但念头一转想到自己在想什么,笑容渐收,又觉得心头空空。

    姜眠问:“所以呢?最后他?回头了吗?”

    宴云笺道:“没?有。他?将自己的发妻勒死了。”

    “他?不知道怎么用血,一直等到天神再降。然而,天神轻轻一挥手?,他?死去的妻子站起来。站到天神身边——她就?是天神的女儿,乌昭神明,渡人成神,只是男人最后一道劫是自己破的。”

    宴云笺笑了笑:“乌昭女神收走男人的命,丢进苦海,只留他?一根手?指在人间?,算是留下一丝过往情分。”

    所以千百年传承下来,这规矩翻了个面?姜眠道:“因为这缘故,后来乌族的人背义?,就?自己削指?”

    “嗯,乌族若寡义?,要断指来抵。”宴云笺颔首,传说到底是传说,人不是神,总要看它可否实行。

    姜眠好半天没?说话,终于?撇出一句:“你不要砍自己的手?指头……以及其他?胳膊腿什么的,都不要砍,反正,不能自残。”

    宴云笺哭笑不得:“我干什么了我去自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那要这么说,宴云笺道:“有了过,规矩该守就?得守。”

    “不行。”姜眠摇头,“你得答应我,本来这个事就?界定的很?模糊……比如,你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把我撞摔,头正好磕在石头上死了,这是无心之?失,难道你也要把自己的手?指头切下来?”

    宴云笺皱眉,“阿眠,别?乱说话。”他?不想听她讲“死”。

    姜眠改口:“那半身不遂。”

    “没?有这种事。”

    “所以是如果啊。”

    “没?有如果。”

    姜眠有点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沉默。宴云笺望着她,后知后觉抵想自己是不是有些上纲上线,阿眠要求这些,都是为护着他?。

    “阿眠,好,我答应你,”他?软语哄,“我不会?自残。”

    姜眠看他?一眼,抓着他?的手?,揪住无名指往掌心内扣,摆好手?势把他?手?臂向内折置于?心口上方:“发誓。”

    宴云笺要气?笑了:“你当乌昭和族人的誓言是大白菜,随时随地想发几个发几个。”

    姜眠说:“你确实没?少?发啊。”

    宴云笺无话可说,是,他?不轻易起誓,活到现在所有誓言,还真的就?全给了她一个人。

    想他?乌族誓言,重逾千金,弄得现在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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