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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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青聃赋,令无数饱学之士折腰,姜某亦拜读过,叹为?观止。没想到,今日竟有缘一见。”

    范怀仁礼道:“不敢。将军威名面前,在下微末之辉何能相提并论。”

    姜重?山牵一牵唇角,顺着随意谈说几句,谈了什么自己都没太?过心。方才听了甄如是所言旧事,再看这些大昭旧人,他?竟有些不自在,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相待。

    “你们二人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晚点再叙话,”姜重?山道,“我与阿笺有些话要说。”

    “是。”

    范怀仁不多说,带着范觉告辞。

    月色残薄,静夜的风卷起清冷往人骨子里扑。

    门外姜眠听见范怀仁父子告辞的声音,连忙往一边躲了躲。

    她隐在侧面柱下,屏着呼吸看范氏父子步履沉重?的缓缓离去?。

    她方才至,正听里面甄如是大声喊着“为?乌昭和族伸冤”的话,站在门外听完了全程。

    风有些凉,拂过身上一层浸浸的冷汗,带起战栗削平几许温度。

    时间过了那样久,久到她几乎忘了自己站在这里,是要来做什么。

    姜眠怔怔想着,哦,爱恨颠之毒,她要与爹爹讲宴云笺中了爱恨颠之毒。

    抬头看,残月薄云,凄凉惨淡。

    阿笺哥哥他?……真的是很命苦啊。

    不知思绪断了几刻,屋内重?又?传来说话的声音:

    “义父。”

    姜眠神色微凛,凝神去?听。

    那声音太?低了,比起方才甄如是的叫嚷不知静了多少,姜眠屏住呼吸,还是听得不甚清楚。

    屋内,宴云笺站在姜重?山身侧,“义父,门外有人。”

    姜重?山一怔。

    “是阿眠。”她的气息,他?太?清楚了,“我方才心乱神杂,竟没及时察觉阿眠在门外。”

    审问时太?过全神贯注,直到人去?气静,只余他?二人独处才察觉阿眠的存在,却不知她是何时到的,也不知她又?听进去?多少。

    姜重?山这会也觉察到,双手交握,抵着额头默了一瞬:“这孩子……你让她进来吧,此事她听了去?,我便有话要嘱咐她了。”

    宴云笺低声应是,上前,苍白枯瘦的手落在门栓上,微微一顿,拉开门。

    姜眠就站在门侧,一面留意里面的动静,一面心绪杂乱胡乱想着什么,宴云笺走路根本没有声音,突然?开门,她小小地呆了一下。

    那双清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宴云笺看着,不知怎么就笑了:“阿眠,你站的这么直溜,比旁边的柱子还像木头。”

    自从他?渐渐在家?里熟悉了,说话有时就带着无妨大雅的顽劣,要真有心,姜眠从来也说不过他?。

    可是现在听见他?眉眼微弯逗她,她竟心里一酸,有些想哭。

    “哎,阿眠,”他?像是看出她不禁逗,“我嘴坏,不带当真的。”

    有些事情可以不当真,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姜眠心里那么多话,到嘴边只剩一句:“阿笺哥哥,我能帮你分担些什么?”

    她自己知道能做的,是把某些话咽下去?,然?后?呢?还能做什么?

    宴云笺打?量她,有点无奈:“外面这样冷,你怎么穿这么单薄?以后?让我省点心,自己知道多穿点。 ”

    “还有呢?”

    他?笑:“你能做到这个,可是帮我大忙了。”

    刚才她一个人望着残月想的话,似乎又?隐隐浮现在心头了。

    阿笺哥哥怎么会这样命苦,还这么温柔呢?

    那些话,那些事,她听着都觉心凉透骨,更?莫说他?听在耳中该是怎样的翻天覆地。

    而他?站在这里,看见她,还是细致地呵护她。

    说什么安慰之语都是苍白的,站在千年之后?回望,也并不能说出任何掷地有声宽慰言语。

    姜眠往前走近,离宴云笺不过寸余,牵起他?的手。他?手指冰凉,隐有刺骨之意,根本不像人的温度。

    脑海中顾不上男女大防,姜眠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又?为?什么这么做,两只手将他?的手掌包住,来回地搓。

    搓热了一只,又?换另一只。

    宴云笺动了动唇,姜眠低着头看不见,在他?出声之前先低声道:“阿笺哥哥,我们进去?吧。”

    宴云笺静静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好。”

    姜重?山负手站在厅内,看他?们两人并肩走进来,“阿眠,方才屋里谈的事情你都听完整了?”

    姜眠点头:“听完整了。”

    “好,此事紧要,阿眠,你莫再对旁人提起,便是你母亲与大哥,也不知道为?好。”

    这话就算爹爹不说,她也明白:“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姜重?山点点头,看一眼宴云笺。

    其实他?并未想到此事究竟当如何。心中更?清楚这并不是他?能左右的,即便他?是阿笺的义父,阿笺对他?爱重?尊敬。

    这个孩子,也许可以为?他?放弃生命,但绝不会为?他?放弃信仰。

    想通这一点,他?对宴云笺没有任何可以交代的话,只能看他?的意思。

    姜重?山问:“阿笺,你可要想一想?”

    宴云笺点头:“要想一想。”

    其实又?有什么可想的呢,想要想一想,静一静的人,分明是他?自己。阿笺的信仰与方向?,一向?都很明确。

    ****

    隔了一天,姜重?山再把宴云笺叫到自己面前。

    “阿笺,其实我知道,你早就有打?算。你只是给?我些时间罢了。”

    宴云笺微笑:“义父,这个事,乍听很大,但其实您想透了,这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事。您不止是我一个人的父亲。”

    他?把话说的太?透,太?体贴,连他?想说的那一份一并说了。

    姜重?山沉默很久:“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某些事情上吧。”

    “如果我想管呢。”

    “义父。”宴云笺道,“您不要管。”

    “不是为?你,只是为?了……”为?了什么?一份正义吗?二十岁的姜重?山也许真的会冲上去?,因为?他?看不惯,他?嫉恶如仇,最重?要的是,他?家?族凋零,一人命抵全家?命。

    而现在,有好几条命,个个重?抵他?一条。

    姜重?山重?新又?说:“如果,我想让这界限,划得更?明确些呢。”

    宴云笺低声道:“以后?有需要的话,会的。”

    “难怪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实话。”姜重?山叹了一句。

    大概,原本在他?眼中,他?们二人的父子之情也许很短暂。

    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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