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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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谎!过年那会问荇手腕上分明空荡荡。

    但就算知道问荇在扯谎,家丁们也无计可施。

    直到把人送到议事堂前,他们也没让问荇把手腕上的五色绳结摘下,幸亏衣袖宽大,能够勉强遮住这条五色绳。

    仪事堂中隐约传出交谈的声音,柳培聪意味深长的笑声透过厚重门扉,变得愈发模糊不清。

    柳夫人说得比他少,而且声音也更低,站在门口就更是什么都听不清了。

    “问公子,夫人请你进去。”

    柳夫人的贴身侍女走上前,恭敬地引他向前走。

    问荇颔首。

    仪事堂的门被不疾不徐地推开,里头多数座位都空空荡荡,正式的商讨尚未开始。

    柳夫人面前摆了扇云母屏风盖住她的面容,而另个主座上端着的中年男人,正是柳培聪。

    “大哥走了这么多年,嫂嫂料理柳家大大小小的家务事,也是辛苦了。”他假笑着把茶盏举到嘴边。

    “这些年,我也是不希望嫂……”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听到门口的动静,家丁侍女们把头压得更低,柳夫人和柳培聪却齐齐抬起头来。

    青年腰间系了黑色的束带,勾出劲瘦的腰来,束带上是暗红色的兽状花纹,是种带角的动物,像雄鹿也像白泽。

    晨光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直直射入,问荇抬眼看向主座,又在将要和柳培聪四目相对的瞬间触火般垂下眸去,极好地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情绪。

    拱手行礼,问荇的腕处露出之前藏在袖袍之中的五色绳结,把手背上原本若隐若现的青筋衬得明显。

    他唇角勾出丝游离的笑,眼中却泛着沉郁。

    还有些恰好能被察觉到的心不在焉。

    被梳整齐的头发不知何时露出破绽————问荇右边鬓角处垂落几缕青丝,让他的桃花眼显出几分不轻不重的憔悴。

    “给母亲请安。”

    他薄唇轻启。

    作者有话要说:

    问荇,一个擅长给各种小朋友塞糖的大朋友。

    第250章 各凭本事

    隔着屏风,柳夫人颔首:“问荇,起来。”

    柳培聪的态度自然没她这般和缓,善于掩藏情绪的男人脸色阴鸷了一瞬,随后也没变得有多和煦。

    “许久没见问公子,问公子看起来是憔悴了不少。”他勉强露出笑。

    眼尾处挂着恹色,皮肤还是同之前那般苍白,过于好看的面容上,那双桃花眼不知瞧着何处,显得问荇整个人都很没精神。

    瞧他这副模样,想来开春后过得也不好。

    但这个冬天,柳家过得也不好,问荇凭什么过得好?

    先是县衙里头那位女公子抓了机会,险些就要查出些神神鬼鬼的事,撼动柳家根基,幸亏县衙也没想和他们闹得太难看,收场还算和谐。

    但柳培聪的生意多少受了影响,原本生意一谈一个成的和园突然失去了奇异的本事,他连轴转了许久,才挽住自家生意没走下坡路。

    而其他柳家人多多少少也遇到了麻烦事,这也是加重他们分家念头的导火索。

    柳培聪看问荇的眼神已无当时的赞许,更多是厌恶和惧怕。

    问荇嘴角扯了扯,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晚辈身体无碍,让您担心了。”

    “说起来我记着问公子平日都在江安镇,今个怎么来柳家了?”柳培聪虚情假意道。

    听到柳培聪堪称明知故问的话,问荇面色犹豫,故意朝着柳夫人的方向看,干脆把问题抛回给柳夫人。

    “是我叫他来柳家。”柳夫人道。

    “毕竟是商议大事,他也是鹊儿临走前都一直记挂着的人,不可能放着不管。”

    “嫂嫂的心的确细,但我看这就有些多此一举。”柳培聪声音里带了些不明显的不满。

    “问公子当下也有地种有屋住,应当不劳我们操心。”

    “现在正是开春种地的时候,嫂嫂把他招来,怕是还要耽搁他种地。”

    柳连鹊不在,这姓鲁的女人算盘珠子都要崩他脸上了,还想凭着柳连鹊留下的赘婿多分些家产,简直是异想天开!

    问荇家里他查过,就是一群泼皮无赖,问荇现在能有块好地种都不错了。

    趁着问荇低头,柳培聪恨恨瞥了眼问荇。

    之前就知道问荇是个头脑灵光的,现在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只要本家能利用他多分到一星半点零碎家产,问荇再从其中拿一成,都够他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思及此处,柳培聪是无比悔恨。

    当时他就不该大力引荐醇香楼,让问荇出现在其他人面前,甚至让不少旁支对他有了印象,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按下心中烦躁,还想要和柳夫人多说几句,争取把问荇赶走。

    “母亲,我方才来的时候,瞧见有些叔伯也在附近了。”问荇频频朝着门的方向看,一副心神不宁模样,没等柳培聪说话,自己顺势开口。

    “他们在外边等着,应当会着急的。”

    他进来的时间卡得正正好,他们谈话之间,其他的旁支也都在外边等候。

    “……既然他们也在外头等候多时,先让他们进来。”

    计划落空,柳培聪咬牙切齿。

    这次来的只是部分旁支,问荇对他们多数人有些印象,但基本都是迎春宴上见过,自然算不上熟悉。

    其中最熟悉的莫过于柳随鸥,他被两个高大的家丁拥着坐在显眼的位置上。男孩不安地握着拳头,极其不适应被人用好奇又警惕的目光打量。

    问荇站在最次的席位,等到所有该来的人鱼贯而入,柳家人们客套完毕,他才随着大流一同坐下。

    他身边坐着的也是些亲缘关系更远的旁支,因为离主座远,这些旁支也没前排的人守规矩,时不时还会低声耳语。

    些许窃窃私语灌入问荇的耳中。

    “这老三还是不如老大,你看他怕成什么样了。”一个同问荇差不多岁数的青年看着紧张又害怕的柳随鸥,挑剔地评价。

    他小时候爹妈就喜欢拿柳连鹊和他比,他记得柳连鹊在这岁数,已经能做到面上不显多余的情绪。

    虽说柳随鸥比同龄孩童已经镇定得多,但还是比不过柳连鹊嘛。

    青年身边的男人留着胡子,面相比他大了十来岁,言谈举止也更为谨慎。

    他不满地瞥了眼自家这没眼力见的弟弟,压低声:“先安静会,前头那几位要说话了。”

    虽然柳随鸥不如柳连鹊是不争事实,但也不该在这时候说出不恰当的话。

    私语声渐弱,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那层层叠叠的云母制屏风。

    屏风上刻意做出的冰裂状纹路将柳夫人的身形极好地掩藏,直接看向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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