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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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应对问荇这般直白的诘问。

    可灾祸已经酿成,她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问荇,别说了。”

    “鹊儿?”

    柳连鹊的声音突兀出现,柳夫人不敢置信。

    她站起身来,想要推开屏风看。可透过屏风的缝隙,也只能看到那青年一人站在堂前。

    “鹊儿,是你吗?”

    虽然是问话,可她非常清楚这无比熟悉的口吻就是属于她的大儿子。

    “母亲,是我。”

    柳连鹊语调平静,可说出的话却让柳夫人心彻底发凉:“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们愿意帮柳家,但之后分家也必须要给我们个好交代。”

    “………自然可以。”

    她原本想求柳连鹊回来做家主,继续保持各个分支之间最基本的体面,但柳连鹊没有想要主持大局的意思,柳家是彻底保不住了。

    是她放走了那个为柳家殚精竭虑是柳连鹊。

    柳夫人按下心里抽疼,也顾不上柳连鹊声音是从哪里出来,赶忙应答。

    “鹊儿,你何时能过来同我商议?”

    “我人暂时还不在漓县,需要少说五日才能到。”

    “问荇又岁数小容易冲撞人,我不放心他,有些事等到我过来,您同我说就是。”

    看似客客气气,可字字句句都是偏向问荇。

    “夫郎,我都说了自己能做好,你来作什么?”

    问荇故意撇了撇嘴:“他们之前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向着他们。”

    看见问荇还要捣乱,柳夫人压住火,好声好气:“往后鹊儿回来柳家,柳家上下一定都听你们的话。”

    “我会管住鹰儿和鸥儿。”

    只要把柳连鹊留在家宅,分家后还能同柳连鹊来往,一切就都来得及挽回。

    “这倒不必,我分家定然搬出去住,家宅就留给母亲了。”柳连鹊没理会问荇的胡闹,慢声细语。

    “柳携鹰之前为难过问荇许多次,他身体前些天才调养好,让他在柳家住也住不惯。”

    柳夫人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能想到柳连鹊觉得自家是伤心地不愿回来住,也能想到是怕被人构陷不愿回来住。

    但万万没想到,柳连鹊给的理由居然是问荇不想住。

    这般任性的话,根本不像她安分守礼的儿子能说出口,自从柳连鹊认识问荇后,愈发让她觉得陌生。

    “柳家家宅是漓县方圆几百里最贵的宅邸,说不要就不要,鹊儿,你简直是胡闹!”

    她忍不住,颤声道:“你听娘句话,问荇只是个赘婿,你拿你自己的主意,何须多管他?”

    柳连鹊不为所动。

    “母亲,他在柳家被人欺负了,我自然是要管。”

    “柳携鹰我管了十多年,我这些天才看明白,以我的能力实在是管不住。”

    柳夫人脸色越来越白。

    “所以我只能带我夫君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的鹊鹊唯唯诺诺,

    现在的鹊鹊重拳出击!

    第253章 我也惦念

    问荇抿着嘴,安安静静不再插话。

    得亏了柳夫人隔着屏风,柳连鹊人还在康瑞,又只能露出声音。

    不然柳夫人保不齐会发现柳连鹊说的话看似心狠,其实对上柳家,他还是做不到彻底无动于衷。

    柳家于他就像身上的腐肉,就算彻底挖掉,创面依旧会隐隐作痛。

    良久,柳夫人败下阵来。

    “好,到时候回家来商量。”她透过木屏风的缝隙,看向外头问荇的身影。

    “但必须要鹊儿亲自来才行。”

    问荇对此自然无疑议,他听出来柳连鹊疲乏,将纸人收回袖中:“既然已经商量好了,那我也不打扰您休息。”

    “你先回去。”

    柳夫人已经略显心不在焉,把问荇放回了屋里。

    “我认得路,想要自己散心,不会走得太远。”

    问荇三言两语,支走想要接他离开的家丁。

    他左拐右拐,拐到处偏僻的小院里。

    “夫郎。”

    见纸人没动静,他又喊了声。

    “夫郎,我知道你没走。”

    “回去说。”

    柳连鹊压低声音,不复方才和柳夫人说话时的客气又寸步不让,反倒有些无力。

    “附近没人。”

    问荇说着,还是掉头往屋里去。

    “我已经回屋了,你说。”

    等关上门,问荇把小纸人捧到床头。

    “我来之前,你尽量待在屋里,别应任何柳家人的话。”

    “我知道了,最近除去你三弟和柳夫人,我没多和其他人说话。”

    见问荇提到柳随鸥,柳连鹊忍不住问:“随鸥他还好吗?”

    “不太好。”问荇实话实说。

    “他最近一天至少学六个时辰,就是为给旁支留点好印象,我看他木呆呆的,还没半年前瞧着聪明。”

    之前的柳随鸥就是个略微有些机灵的小孩,可现在浑身死气沉沉,像被迫催熟的瓜果。

    “果真如此。”柳连鹊轻叹。

    “若有机会,记得替我关照下他。”

    “自然会,他又没犯什么事。”

    问荇笑道:“况且只要你分走大部分家产,他就用不着赶着学那些学不懂的知识了。”

    “歪理。”

    柳连鹊轻轻笑了声,语调略显疲乏:“我先睡去,晚上再来寻你。”

    要是放在之前,他会觉得问荇掉进虎窝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不要命也得和问荇多叮嘱两句。

    可现在他开始惜自己这条问荇挣来的命。

    “你要是吃不惯糕饼,就让厨子做汤羹,柳家厨子更擅长做汤汤水水。”

    “你要是晚上还累,就别来找我。”

    “反正过几日我们还能见。”问荇揉了揉小纸人的脸,上边的灰已经被他蹭掉大半。

    “知道了。”

    柳连鹊再没了动静。

    往后几日柳夫人没来找过问荇,但院子外传出消息,七日后柳家还得开次更大的会,到时又得多来十几个旁支。

    这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陆陆续续的有柳家人想到问荇的住处附近“偶遇”他,借此探虚实。

    问荇前几天还肯出门,遇到问他话的就装傻充愣,弯弯绕绕一点风声也不露。

    “我只是个赘婿,也分不清您说的这些事。”

    一套质朴无华的话让再狡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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