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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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起正事滔滔不绝又条理清晰,问荇乐得清闲干脆闭了嘴,只不住往他身上靠,趁着柳连鹊说话空当使坏心思。

    倒也不是暧昧的动作,但做起来像是三岁小童般幼稚。

    问荇拉着柳连鹊的手晃了晃,随后又极快松开来。

    柳夫人看不清问荇的小动作,但能从屏风粗略看到他们的模样。

    这才过去每一年,原本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柳连鹊同问荇站在一起,居然也学会了连站都摇摇摆摆。

    她追悔万分。

    当时选赘婿的时候,就该注意到问荇这副狐狸精的模样。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柳连鹊怕是被问荇勾得魂也不剩。

    但实际上柳连鹊一直在对抗问荇的小动作,虽然反抗起来只能说聊胜于无。

    他舍不得下重手,轻捏了下问荇掌心的肉,漂亮的青年面上这才稍微正经些。他板着脸,却冲着柳连鹊眨了眨眼睛,把柳连鹊心头的郁忿驱散了大半。

    问荇把手支在唇边,眼睛微眯,悄悄冲着他做口型。

    ————夫郎,我困了。

    恰好正事也说完了,柳连鹊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再看向屏风时,他已经恢复了严肃的模样。

    “母亲若是没有其余事,我就带问荇先告退了。”

    带着问荇?

    柳夫人面如菜色往前走了半步,不敢置信地看向比柳连鹊还高一截的青年。

    “你们走吧。”她泄气地喃喃自语,“已经由不得娘了。”

    “多谢母亲。”

    柳连鹊规矩行了个礼,带上今日小动作格外多的问荇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

    他们都快走到门口,柳夫人实在忍不住:“鹊儿,娘留不住你,你能让娘好好看眼吗?”

    她从屏风里缓步走出,比冬时瞧着更加衰老了些,眼角的细纹连用粉也遮不住。

    身上衣服再华贵,也掩饰不了她憔悴的外貌。

    柳连鹊安静转过身,不往后退,也不往前走。

    “……”

    这几日就没看过柳夫人眼色的问荇想主动退到旁边,却被柳连鹊反手拉住。

    柳夫人的注意不在问荇身上,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柳连鹊。

    这目光不纯粹,或许有母爱,但更多是种偏离了亲情的惋惜。

    问荇不动声色,抓紧柳连鹊的手。

    等到柳夫人离他两步远,柳连鹊突然微微往后退去。

    “母亲,您很少会离我这么近。”他嘴唇微动,不复方才商讨利益时的冷硬模样,眼中甚至有些无奈。

    “所以也请别离我太近。”

    年少时的他梦寐以求如今的景象,可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了。

    柳连鹊向来不是贪心的人,他不贪家产,更不会去争取已经让他死心的人。

    两人交握的手刺痛了柳夫人的眼睛,她这才发现柳连鹊手腕上也系了根五色绳结。

    妇人如梦初醒,猛地往后退去。

    她身后是方正的桌子,挺直的梁,都是冷硬的上好木材而制,可没有任何一处能让她感觉安心。

    柳夫人如同脱了线的木偶,彻底没了再同柳连鹊说话的力气,眼睁睁看着问荇将门开了条缝,天光落入处处被规则束缚的议事堂中。

    问荇似乎和柳连鹊说了什么,柳连鹊点了点头,确信柳夫人不会晕过去后,便再也没和她有任何交流。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等到再回过神来,柳连鹊居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问荇推开门,刺目的阳光彻底倾倒入室内,他最后看了眼柳夫人,干脆利落地抽身离去。

    问荇的步子越来越轻,走到居住的小院里,柳连鹊正仰着头,欣赏来得恰好的春景。

    “夫郎!”

    他从背后揽住柳连鹊的肩。

    柳连鹊不紧不慢拍了拍他的手,故意板着脸:“你方才是在怄气?”

    他正说这话,问荇时不时要拍他背,冲着他挤眉弄眼,弄得他原本还有些紧张,到后面心思全在问荇身上。

    还好最后没出差错。

    “自然不是。”

    “我就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放松些。”问荇抬手接住片落下的青叶,抬眸同柳连鹊对视。

    “你瞧,你现在是不是不难过了?”

    “下次若是人多,不能再这样了。”柳连鹊神色微霁,“议事堂里拉扯,你知道这是什么作派吗?”

    “我知道。”问荇嬉笑。

    “这是面首会做的事。”

    “瞎说。”

    柳连鹊没用力气打了下他的手心:“别作贱自己。”

    “知道了,要是人多,我肯定不能给你丢面子,一定做个端庄的赘婿。”问荇故作严肃。

    柳连鹊无奈地看了他眼,坐在墙边的石凳子处,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

    小院里的桃花开了,虽然只有几朵,但从院外伸出枝桠的辛夷花也格外烂漫。

    他现在才算意识到,春天终于是到来了。

    问荇也适时地安静下来,同他坐在石凳上消磨时光。

    石凳边的石桌上刻着棋盘,但他们手头也没有黑白子,问荇用指头比划着落子的位置。

    “多谢了。”

    “嗯?”问荇抬起头,“夫郎谢我什么?”

    今天的谈判让柳连鹊出面更合适,他在旁边除去煽风点火可没干几件好事,按柳连鹊的话说,他把心思都用在使坏上。

    “我确实还不知怎么面对母亲,总觉得自己这样是大逆不道。”

    柳连鹊轻吁了口气。

    要不是问荇一直在旁边作祟,他怀疑他说到最后,多少要露出些苦楚来。

    “毕竟她养育我十多年。”

    对于柳携鹰,柳连鹊可以狠下心,但对柳随鸥甚至柳夫人,他依旧是心情复杂。

    他们原本可以借着柳夫人有求于他们来要挟,但柳连鹊虽然话狠,但做得不算赶尽杀绝,只是要走了自己该得的家产。

    “我们拿我们该要的就行,这算什么大逆不道。”问荇正色,“连鹊,之后柳家就管不着我们了。”

    他们不拿柳家这进去就出不来的宅子、和旁支纠缠在一起分不开的生意,反倒还能彻底和柳家撇清关系。

    往后只有柳连鹊,不再有柳家大少爷。

    柳连鹊露出浅淡的笑意:“是。”

    他们终究会自由的。

    “你很想出去?”

    在蝉鸣嘶哑的夏日里,他曾经躺在床上,边艰难地咳嗽,边问过问荇一次。

    话说出口,他就觉得没什么意义————问荇一个赘婿,自然不敢当着他面说想。

    “想啊。”问荇打开窗上木栏,让阳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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