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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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连鹊的被子上。

    “柳少爷,你不想出去吗?”

    少年眼中装着笑意,像是落在纸鸢尾巴上的风般轻盈,与死气沉沉的院子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柳连鹊答:“想。”

    年少时的他还能灵巧穿行在柳家错综复杂的园林之中,可随着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那点活力也被跟着雪藏起来。

    问荇捧起兰草,语调轻描淡写得不似誓言,却让柳连鹊莫名听出几分真心。

    “那等到有一天,我和少爷一道出去。”

    问荇做到了。

    他们携手走出庭院深深,途径虫鸣躁动的夏夜,跨过藏着枯骨的秋草,在冬时推开沉闷的棺椁,终于走在柳家盛放的春日里。

    他已经等到了这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热爱自由不代表抛弃,而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感受自由嘛!

    ——————

    柳夫人:你带他走?

    鹊鹊:这是自然。

    小问:只是柔弱可怜身高巴尺的赘婿一个。

    第256章 拉开帷幕

    任由外边忙成一锅粥,问荇和柳连鹊闷在安静的小院里,俨然成了柳家深宅最清闲的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问荇甚至从屋里不知哪处犄角旮旯摸出两盒棋子。

    “夫郎,能教我下棋吗?”他抱着棋盒,诚恳看向柳连鹊,“刚好院子里有棋盘。”

    “行。”

    提认字问荇一提一个装聋作哑,下棋倒是提得勤快。但问荇也只是略微了解些围棋的规则,自然不是柳连鹊的对手。

    不过他居然会下围棋,已经让柳连鹊感到惊讶。

    “我又输了。”

    问荇投出颗黑子,随意落在棋盘上,把压在正中的白子碰开。

    他托着腮,忿忿瞧着柳连鹊:“果然技不如人。”

    “是你不让我放水。”

    柳连鹊一颗颗把棋盘上的棋子收回棋盒,再将黑棋推到问荇面前:“所以还下吗?”

    “当然下,夫郎不用放水。”

    原本近乎于无的胜负心被激起,问荇收敛起委屈模样,回忆柳连鹊布局的做法,谨慎地将子落下。

    柳连鹊眉梢微扬,问荇方才这招学得好。

    他从繁复的步骤和落子的点位里,寻找到了最讨巧的地方。

    青衣青年捻起白子略微思忖片刻,原本能变招接着堵问荇,却继续用老办法和他硬碰硬。

    到最后,问荇棋差一招,输得已经没前几局狼狈。

    左右没事做,两人又接着下棋,除去中途休息,下了近两个时辰。

    问荇的表情越来越认真,下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柳连鹊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薄唇,一时间有些失神,下错了地方。

    结果就是这一处错,让问荇找到了漏洞。

    “是我输了。”

    柳连鹊确认棋局再无转圜余地,将手中的白子搁回棋盒。

    “你是肯定放水了。”

    问荇清楚中间柳连鹊露出了个非常小的破绽,但这其实还算无伤大雅。

    重点是他发现自打他和柳连鹊抱怨过后,他夫郎下棋都是用一个路数,原本灵活的走子变得木愣。

    “我没放水,是你学得快。”

    柳连鹊面不改色。

    他只是在藏招而已,没明着当问荇面乱下棋,算不得放水。

    毕竟教初学围棋的人都是这般路数,总不能一开始就欺负人,问荇一天已经把其他人三五个月能学的都学了。

    问荇明知道柳连鹊话里有水分,但也不细究,笑吟吟收好棋盒:“不下了,再下你又要赢我。”

    他又不靠下围棋混饭吃,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小半天能赢学棋十多年的柳连鹊。

    不管夫郎给他放不放水,左右赢棋都不是坏事。

    “送饭的差不多要来,你进屋去歇会。”

    柳连鹊坐得久些已经不会疲累,但还是需要多休息。

    “咱们之后再玩。”

    “行。”柳连鹊失笑。

    问荇心态比常人好得多,输了这么多局不但没生气,还想之后接着玩。

    但往后他就得换路数了,希望问荇还笑得出来。

    送饭的下人敲开门,将手里沉甸甸的饭盒拿给问荇。他在柳夫人身边做事眼力极好,眼角余光瞥到摆着两盒棋的石桌,心里直犯嘀咕。

    问荇已经闲到自己和自己下棋了?

    感受到问荇不甚友善的目光,他讪讪缩头离去。

    啧,这赘婿就是怪里怪气。

    柳家今日正午送来的是鱼面还有几小碗小菜,问荇晨起去买了能冷吃的糕点,两个人吃这些正好。

    “你吃。”

    鱼面上浮着两个荷包蛋,问荇用筷子叉开,分了柳连鹊一只。

    两人用装小菜的碗吃面,吃完后将食盒收拾好规规矩矩放回门口。

    “要是一直过这种日子也不错,都不用自己洗碗。”

    可养精蓄锐之后,他们需要给柳家人演场大戏。

    柳连鹊接过他递来的糕点:“你若是不想洗碗,往后我来洗。”

    “倒不是这意思。”问荇坐在床头,手指轻敲了敲床边的柜子,“想同你能安静过日子,不用搅和柳家杂七杂八的事。”

    “很快就结束了。”

    柳连鹊轻声道。

    不知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宽慰问荇。

    突然出现了个搅局的家伙,柳培聪的心情自然很糟糕。

    他不是那些没把问荇当回事的旁支,他知道问荇来到柳家,肯定不会单在柳夫人跟前露脸那么简单。

    原本他到本家来,就是指望能分更多的家产,他家有个儿子,虽然算不上聪明,但刚好是能撑起事的年纪,品行也比柳携鹰好得多。

    但现在能分到多少好,柳培聪心里也没底。

    他试图寻到问荇商谈,却次次都扑空。

    连着几天让他吃闭门羹,柳培聪意识到不光是柳夫人在阻拦他见问荇,问荇自己也不愿见他,导致柳培聪纵然有浑身的劲和一堆主意,却还是没处使。

    人到中年本就身体没年轻时好,时间越往后拖,柳培聪越显得憔悴。

    约定好商谈的日子还是如约而至,柳培聪失眠了一整晚,天亮时顶着浓重的眼下乌青,还需要敷粉才能掩盖住。

    输什么不能输了阵仗,终于打典好一身行头,他带着乌泱乌泱一群下人朝着议事堂而去。

    在议事堂里,柳培聪终于见到了问荇。

    他站在柳夫人身边气色颇好,一身黑衣都能衬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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