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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20-30(第19/35页)
他,他只不过是个商户……怎么能如此异于常人?
但她现在就在他手上,她不能反抗,她不想成为他下一个手下亡魂。
少女只得强作淡定,咬着樱唇摇头,努力平复翻涌的心绪:
“对不起,陆公子,是我误会了你。”
“我,我卫郊明明是被你所救,我却还不知好歹,说你那晚上,是去花艳楼里寻欢作乐。”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陆子骥却还是那样云淡风轻,低低问道:
“现在可是信了,我这是被你咬的?”
信吗?她将信将疑。
陆子骥的心思,她根本猜不透。
他用一个“杀人”“两次于危难中救了她”这样的大“秘密”来换取她自己相信他所说的“是她咬了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划算。
他是商人,精明算计,这不符合他行事的原则。
何况,他一定在开口前就已经想到了,他对她说这些,她便不能忽略事实,而去反复攀咬一个“猜想”。
“卫郊,”他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纤腰,像是在给她安慰一般,“你不骗我,也不害我,我为人光明磊落,是不屑于对弱者龇牙的。”
她的腹诽她的揣测,甚至早就在他的眼里。
“我之所以把实话告诉你,”他看着她,剑眉如竹叶,星目如灯河,“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到处说这件事,这对你不好,很不好。”
看似关心,实则威胁。
她读懂了。
少女心中惴惴,咬人这件事,她到了现在,也仍旧还是将信将疑。
也不知怎么的,她脑子一热,只探了头,又在陆子骥脖子上红痕的旁边,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次,她依旧用了大力,像是在报复他可能的报复一般,良久,松口一看,却依旧只有她留下的深深的牙印。
连续被咬两次,陆子骥终于忍无可忍,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卫郊,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两次救你于危难,没有记恨你误会我就罢了,现在呢,你却在恩将仇报?你的害怕呢,这么快就不害怕了?”
害怕啊,她当然是害怕的,怎么能咬两口,就不害怕了?
只是,殷琬宁同样害怕,她如今被“害怕”这种情绪占据,露出更多的端倪——
于是她只能强行,再强行,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咬人”这一件事上。
不能细想,不能深想。
从小到大,她一贯孤立无援,她早已习惯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现在的强行转移话题,也不过是逃避的一种而已。
他语气不善,她也不能软下来,于是怕得要命的少女板起了脸,再次强做镇定:
“你明明就在骗我,如果你这些痕迹是被我咬出来的,我已经证明了,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陆子骥的目光里,第一次有了浅浅的无奈:
“卫郊,我不会骗你的。”
她似掌握了主动权,开始不依不饶:
“我不信,我才不信呢,除非,你给我示范。”
陆子骥垂眸,剑眉难得微微轻挑,刚刚眼里的无奈,变成了欲言又止。
见他心虚,殷琬宁干脆横下了心,撩开自己的衣袖,把一条白生生如嫩藕一般的手臂,伸到了他的面前,理直气壮:
“就咬这里吧,反正我今天已经咬了你两次,你现在给我咬回来,也算是,算是我还你了,两不相欠。”
陆子骥满脸不可思议:“你确定?”
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她怎么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只听殷琬宁梗了脖子,一番豪言壮语,干脆落地:
“本来,我也是误会了你。你要是生我的气,也可以把怨气,撒在这里的。”
陆子骥却笑了:
“我不会和一个小女人置气的,何况,她还坐在我怀里。”
他的声音和潺潺流水交融,多了一分磁性,少女小脸羞红,却故意用提高音量来掩饰她的虚张声势和色厉内荏:
“反正,机会我给你了,如果你证明不了可以咬成那个样子,那我还是要当你在骗我。”
佳人在怀的林骥,早就心旌摇曳。
在他不断忍不住回想的前世里,在他怀里的她的身上,什么时候,没有他放肆之后留下的印记?
她的娇躯之上,又有哪一个地方,他没有反复端详过、抚./弄过、亲吻过?
她真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若是将这样的好学之心诉诸经学致用,她何愁不拿个进士功名傍身?
而他作为她的先生,明明是不想再提这痕迹一事,她却非要求证到底,不找出真相,誓不罢休。
乖乖巧巧软软糯糯的小猫咪,也是胆小却好奇心颇重的小猫咪。
想到此处,林骥还是俯身,轻轻拉住小猫雪白的腕子,用牙齿轻咬,用舌尖微抚,用薄唇啃./吮。
前臂内侧,这里的皮./肉细嫩紧致,只要不是将袖子高高挽起,便根本不会被人看见这个过于暧昧的痕迹。
至于他下巴和脖子上的,再过一晚,应该就看不见了。
林骥多用了一分的力,殷琬宁吃痛,“嘶”了一声。
他这才放开她,指着那点点扁圆的红痕,定定说道:
“你自己看,我有没有骗你?”
这一下,殷琬宁终于被眼前铁一般的事实说服。
但下一瞬,少女再一次看见了面前男人下巴和脖子上那被她纠结已久的红痕,联想到自己当日与他,究竟会有着怎样的拉扯、怎样的行为,她再一次沉默了。
他知她又羞又恼,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而是将视线,重新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陆子骥不语,只伸手找到了她裙摆处先前被他撕烂用来包扎的地方,甫一用力,便又撕下了好大一块。
这个动静让陷入羞恼沉思的殷琬宁惊叫:“你,你要做什么?”
他却是一脸正色:
“你的脚踝伤处不轻,光给你揉还是不够。现在这个时段,刚刚扭伤不久,需要冷敷。等回到灵济寺之后,再打热水热敷,会好得快一些。”
说完,陆子骥将她放回了地上,头也不回,往溪水那边走去。
他仔细浸湿了那块衣料后,再走回来,在她脚踝处搭上,包紧。
脚上一片冰凉,少女微颤的心尖,却莫名生了一些暖。
冷暖交替,惊喜互依。
这之后,陆子骥继续处理那条蛇,又默默找来了木柴,生火,将那蛇肉烤熟,酥酥脆脆撕开,准备分给殷琬宁。
她可是见过这蛇张牙舞爪的模样,就算现在变成了一块肉,她依旧心有余悸:
“陆……陆公子,这蛇有毒,你确定,我吃了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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