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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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日府上收到的消息,放低了声音,回道:

    “殿下……可是指,那窦建宏将他受的惩罚向仇元澄仇公公通风报信,妄图得他庇护之事?”

    林骥玩弄着拇指上的扳指,只做默认。

    宋度眼珠一转,沉吟片刻,道:

    “不瞒殿下,若不是考虑到了仇公公这一层,窦建宏的这条命,微臣是断不会留下的。只是微臣没想到,他竟如此不识好歹,以为搬出仇公公,仇公公就会不顾微臣这雍州太守的位置,私刑处置微臣了。”

    林骥单拳握起,抬眼,那双一尘不染的眸子又多了一分冷峻:

    “宋太守乃一方太守,而雍州,又是西进入长安的必经之所,位置何其重要。残害同僚的骂名,本王是不会让太守你来背的。”

    宋度动了动嘴角,反复思量周王这句话的含义,又沉吟了片刻,才重新开口:

    “微臣妄度,殿下您的意思是……?”

    “窦建宏此人,不识好歹,”林骥沉声,这一次,竟然多了一丝波澜:

    “他不懂何为安分守己,非要越过雍州太守您的次序去。这件事,就当我林骥帮宋大人一次,若他日我有难,还望宋大人能不忘今日之事。”

    饶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早就油得滑不留手的宋度,在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年青藩王面前,依旧冷汗涔涔,前后衣衫都湿透了。

    周王殿下,刚刚对他自称了自己的本名,话语里明明是谦恭低逊、却处处不是透着恩威并施,让他无法反驳。

    眼下,除了接受这个“人情”之外,他还能有第二个选择吗?

    但……纵使狡猾如宋度,也实在想不明白,他欠一个远离朝政的周王人情,究竟对周王,有什么好处?

    林骥自然有林骥自己的好处。

    前世里,在卢龙节度使谈承烨、也就是殷琬宁的生父起兵造反之后,林骥曾亲自带兵,东行平叛。

    大军行至必经之路雍州,却被首鼠两端的太守宋度,白白耽误了两日的进程。

    听着宋度的唯唯连声,林骥知道目的已达成,面不改色,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眼前竟然又一次浮现了他六岁在潞州周王府里见到的情景,林骥咬牙,骨节分明的长指,微微扶住了额头。

    宋度见状,连忙关切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林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送自己出府,做戏要做足。

    然后一直铁青着脸色,出了宋府,叫来了已静静等候了多时的飞鹏。

    这个殷琬宁,可真是不让他省心。

    看来,他不在她身边才区区三日,她就又要出事了。

    第28章 耳环

    不得不说, 远在雍州的林骥,对身在武屏山上殷琬宁的预感, 竟然真的十分准确。

    就像上一次殷琬宁被窦建宏的手下抓走,林骥却在梦里梦见了小时之事,而突然惊醒一样。

    就在那日的下午,殷琬宁与阎京往来切磋了画技、又骤然看见灰鹰因此落荒而逃回到房间的不多久,那原本被莹雪紧闭的房门,突然就被粗暴地打开了。

    莹雪还未及走到门口, 却听那为首的仆妇嗓门奇大,先声夺人:“给我搜!”

    话音未落,几个打扮俏丽的婢女和仆妇便冲了进来,直奔这间厢房之中, 孤零零立在一旁的木柜而去。

    殷琬宁被眼前突然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只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一言不发。

    前几日, 她和陆子骥主仆一同、还未上山来的时候, 陆子骥曾经告诫过她, 灵济寺内虽然往来的都是贵胄大户, 但香客众多, 难免鱼龙混杂, 一定要将财物妥当保管。

    当时, 第一次到这样地方的殷琬宁, 虽然对陆子骥的态度极为不满,但却实打实,将这句话听了进去、放在了心底。

    故而, 无论是先前她一个人居住时,亦或者后来莹雪过来服侍, 那个装了她所有贵重财物的包袱,都被她藏在了床榻之上。

    眼前的几人,很快便搜索完毕空空如也的木柜,不由得面面相觑,而殷琬宁正要松一口气,门外,忽然又传来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尖细,嚣张:

    “你们统统都上上下下,搜仔细了吗?”

    随着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殷琬宁也彻底看清了来人。

    不是别人,正是在今日不久前,与她在去往大雄宝殿路上“狭路相逢”的那位,名叫封秀云的。

    自从那几个仆妇随意搜索便一直沉默不发的莹雪,此时也终于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向封秀云福了福身,问道:

    “封姑娘,如此大动干戈,这是要做什么?”

    言语之间,多了几分难得的愠怒。

    那封秀云只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柳腰轻摆,跨步走入了这间厢房,也不回答莹雪的疑问,只用巾帕半掩着紧闭的、颇有嫌弃之态的嘴唇,来来回回审视了一圈。

    莹雪见状,声音不由再一次加大,怒色难掩:

    “封姑娘,这里是卫姑娘的厢房,封姑娘这样,似乎于理不合。”

    封秀云眼皮都没抬,只对着那几个早她一步进来、已经为她让开了一条路的丫鬟和仆妇说:

    “可是都搜遍了?”

    那领头的仆妇毕恭毕敬,垂首回答:“小的们都仔仔细细搜过了,没有。”

    封秀云一声冷嗤,又再一挑眉:“是吗?”

    那仆妇噤声,却见封秀云粗指一伸,直直指向了殷琬宁:

    “那她呢?她的身上,你们搜过了没?”

    呆若木鸡的殷琬宁,被封秀云这道凌厉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不自觉低下了头,却见自己裙摆的褶皱处,挂了一个小小的闪动。

    取下来细看,才发现那是一只耳环,与祖母乔氏留给她、她前几日还戴着上山去的金镶红宝石耳环,有九成五相似。

    而殷琬宁的这一举动,自然而然也落在了封秀云的眼里。

    封秀云动作奇快,趁着殷琬宁还未反应,立刻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而她手指捻着的耳环,也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到坠落。

    完完全全已经手到擒来的封秀云,只得意洋洋说道:

    “看,这贼人经不住搜,自己就先把贼赃暴露了吧。”

    殷琬宁只一头雾水,浑然无知,那双水汪汪的鹿眼满满都是不解:

    “封姑娘,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贼人,什么贼赃?”

    这只耳环她根本没见过,又是什么时候挂到了自己的裙摆上的?

    已经过了多久了,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封秀云又是一声冷嗤,捏着殷琬宁手腕,又多了几分力。

    娇花哪堪摧折,她疼得热泪滚滚,又听封秀云恨恨说道:

    “妹妹呀,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早上的时候,你可是故意撞到了我的身上。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平白无故只是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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