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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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忿。”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火眼金睛,远远便发现了我戴着的这对耳环价值不菲,故意撞在了我的身上,原来就是为了盗走。现在捉贼拿脏,人赃并获,你还在装糊涂,妄图抵赖?”

    殷琬宁闻言,热泪滚烫的双眸再一次圆睁。

    这人怎么能够如此不可理喻,大张旗鼓,居然是在怀疑她偷盗?

    且不说,她殷琬宁好歹也是个平头正脸的大家闺秀、长安贵女,平日里见过的用过的好东西,并不会比她们这些地方大员的千金要少。

    就算她现如今落魄无依,也只能隐姓埋名、被迫做了陆子骥这个商户的半个婢女,但她自视高洁,也绝不是见财起意、偷鸡摸狗之人。

    被冤枉的滋味,殷琬宁从很小的时候起,便受过。

    那年两个弟弟在冉氏的暗暗授意下设局诬陷她害田氏烂脸,殷俊不分青红皂白将她一顿毒打,那种委屈和无助,直到十余年后的今日,她仍旧记忆犹新。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完全不懂如何为自己辩驳,殷俊的偏心,也是她后来才逐渐醒悟;

    而现在,在这举目无亲的灵济寺,封秀云毫无预兆的诬陷如同当头一棒——

    从小备受无视和欺凌的殷琬宁,现在已经逃出了殷府、逃出了长安,再要让她面对冤屈而隐忍不发,多少太难为她了。

    一想到这些,一向委曲求全的她,用尽全力挣脱了封秀云的桎梏,尽管她还是被疼得又涌出了热泪;

    她将那只“贼赃”耳环捏在手里,努力摆出冷静的模样,愤愤说道:

    “这耳环是姐姐你的吗?如果是,那就是早上你不小心撞了我,它不慎滑落到了我的身上,仅此而已!这,又哪里可能是偷?”

    殷琬宁的挣脱用尽了全力,原本还盛气凌人的封秀云,被这奋力一推身躯直直向前,险些摔倒,她扶住了身旁的几案,这才勉强稳住。

    封秀云回过身来,那张盖着精致妆容、却难掩憔悴的脸此刻也多了一分诡异的扭曲,堂堂商州太守之女,掐尖了嗓子、拔高了音量,像泼妇一般吼道:

    “你推我?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居然敢推我?”

    这一句,让殷琬宁彻底清醒。

    对方反咬一口、胡搅蛮缠的本事,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几分。

    从前在殷府时,她偶尔会旁观冉氏和田氏为了争宠而斗法,两个被困于深宅大院的女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只在言语上往来交锋,但最多不过是私下里的暗潮汹涌,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如此失礼。

    眼前这个封秀云,大约也是在家中被实实在在宠坏了,习惯了无法无天、作威作福,才将那不依不饶的低劣脾性,带到这外面来。

    若是她,从小也被殷俊捧在手心里,娇宠着长大,会不会也养长这样不讨人喜欢的脾性呢……?

    殷琬宁不得而知。

    孤立无援的她只知道,就算是此刻她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像上次面对窦建宏的蹂./躏和暴行时那样,搬出林骥和殷俊来为自己撑腰,她恐怕也难以保全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面前的封秀云如此来势汹汹,惊惶过后,委屈和无助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殷琬宁的眼眶一热,滚滚清流在霎时便流了满脸。

    她不想示弱,示弱无用,忍不住抽噎一声,她的胸口起伏,她鼓起勇气,朝封秀云啐了回去:

    “我没有偷你的耳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此时的封秀云,似乎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眼见着厢房之外,看热闹的人确实越来越多。

    既然人赃并获,她便绝不可能容许这个名叫卫郊的破落户丫头,只用寥寥几句话就把这偷盗的罪名洗刷干净。

    自诩大气端庄的太守之女稳住了心神,恢复了先前颐指气使的模样,款款说道:

    “清者自清,到底有没有偷鸡摸狗之事,搜清楚了才知道!”

    ——“住手!”

    正在封秀云手下的仆妇们,要再一步去往殷琬宁所在的床榻继续搜索之时,一声恫吓从门外传来。

    声如洪钟,海沸山摇,让即使见惯了高门大户里各种手段的仆妇,也不由得一个震颤,堪堪停在了原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殷琬宁先前见了,便莫名其妙拔腿就跑的灰鹰。

    只见灰鹰一身劲装,俊朗的脸上阴云密布,此时光是人矗在门口,已经让许多围观之人心下多了几分震颤。

    在他之后来的,还有收了画笔、面色不愉的阎京,以及姗姗来迟的姜燕燕。

    封秀云自然也同样被灰鹰的大喝给镇住,回过神来,才忍不住不动声色打量。

    她面前的来人,虽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可他一身从头到脚,竟然没有哪怕一点昂贵的衣饰,封秀云心知,一个无名小卒,根本不可能真正拿自己如何,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有了底气的封秀云轻哼一声,挑了挑眉,轻蔑说道:

    “这位公子,不知你在何处高就?官居几品?我怎么……没见过?”

    而灰鹰只沉稳如山,对答如流:

    “封姑娘的耳环丢了,应当报到官府。官府审案,自然是需要人证物证俱在才会定罪,而不是随随便便几句‘人赃并获’,便可以如儿戏一般的。”

    封秀云掐着自己的掌心,努力架住自己的气势:

    “公子的意思是,本姑娘堂堂商州太守之女,会大张旗鼓,来冤枉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香客?”

    灰鹰抱拳,依旧不卑不亢: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搜证查赃一事,一向是由官府的人来做的。即使眼下,真的被姑娘你搜出了所谓的‘贼赃’出来,姑娘是此案的利益相关人,这样的证据,又有几分说服力?”

    封秀云闻罢,略一思忖,接着莞尔一笑:

    “报官?公子你提醒了我,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此地距离蒲州城不过十余里,报到蒲州太守姜大人处,不过也只是半日的功夫,是不是,燕燕?”

    而还在门外一直冷眼旁观的姜燕燕,突然听到封秀云点了自己,怔了片刻,才以帕掩口,轻咳一声,道:

    “若是,若是秀云姐姐要报到我爹爹那处去,我,我可以代劳的。”

    封秀云却趾高气昂摇了摇头,很是体贴:

    “此案的原告是我,怎么能让燕燕妹妹代劳?”

    可说话间,她却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姜燕燕的身上,一个箭步,冲到了殷琬宁坐着的床榻旁,掀开了她手边的枕头。

    今日早上,因为一些小事,封秀云的母亲封夫人无端训斥了她一番。

    她离开厢房去往大雄宝殿路上时,人还在气头上,而眼前这个卫郊走路又不长眼,非要往她的身上撞。

    被训斥、被撞,两重怒火早就烧穿了封秀云瘠薄的头顶,而当她再看清眼前这个把她撞疼了的姑娘时,更是怒不可遏——

    这位在姜燕燕的婢女莹雪口中的“卫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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