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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20-30(第27/35页)
”,虽然穿着打扮寒酸至极,但那双清澈纯净、楚楚可怜的含情双目,那一身雪白、没有半点杂色的玉缎肌肤,那前凸后翘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只这一下,便把她封秀云这个自恃艳绝无双、高贵典雅的太守之女,衬托成了浮夸又无知的东施。
就在先前,她的母亲因为她沉迷梳妆打扮而误了去听衍空禅师讲经怒不可遏,将她狠狠斥责;她这张精心描画、却被母亲训斥的,华丽又繁复的精致妆容,在面前这位不施粉黛的小家碧玉面前,又成了极大的嘲讽,等她回去之后,再发现一边的耳环不翼而飞。
封秀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给这卫郊一点颜色看看。
过来找茬之前,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她事先已经将另一只耳环藏在了袖笼里,无论是否能在卫郊这里找到那只不见了的耳环“贼赃”,她都能在搜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另一只耳环放到卫郊处,成功嫁祸,到时候,无论卫郊再怎么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铁证如山面前,她都只能乖乖伏法。
可谁知,封秀云准备好一切的左手刚刚掀开了那卫郊的枕头,右手上深深捏着的耳环还没有眼疾手快放下去,右边的腕子便狠狠一疼,她整个人前倾的趋势,都被生生拉住了
——
封秀云回头一看,却是她以为的无名小卒纸老虎、那个身份不明的高大男子,一手握住了她,让她根本使不出多余的一分力,更遑论把右手藏着的耳环放下、完成她的“陷害”手段了。
腕子上钻心的疼让封秀云忍不住湿了眼眶,同时,一股怒气直冲颅顶,她正准备向面前这个反应奇快的无耻之徒发难,混乱中眼角的余光里,却发现了那个被她掀开的枕头下面,有一对她无比眼熟的东西——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而这边,殷琬宁显然也并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属于她的那对金镶红宝石耳环收起。
这对耳环,在她扭伤了脚踝之后的几日里,她都再没戴过,为求安心,她便将它们放在枕头下面,日日枕着。
此时,灰鹰也放开了封秀云的腕子,莫不恭敬拱手施礼:
“是在下心急,冒犯了封姑娘,望封姑娘海量汪涵,不多计较。”
封秀云哪里顾得上斥责这个无耻小人,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上前一步,拿起那对与她耳环有九五分相似的耳环,在卫郊惊惧的目光里,自信回身,朝着满脸探究和好奇的众人,高声说道:
“看看,我说什么了?这卫郊偷我的耳环,如今证据确凿,她还能抵赖不成?”
而殷琬宁眼睁睁看着祖母乔氏留给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如此污蔑,又气又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却因为急火攻心,脚踝上未好全的伤处疼痛,差点身型不稳,被赶来的莹雪急急扶起。
满心满眼都是祖母遗物的少女瞪圆了鹿眼,褪去委屈后只剩愤愤,对封秀云提高了音量:
“封秀云!你不要上下嘴唇两瓣一碰就要血口喷人!你手里的那对耳环,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遗物,怎么可能会是你的,更不可能是什么贼赃!”
封秀云挑了挑眉,此时却多了几分大局已定的泰然,指着手里那对价值千金的耳环,不紧不慢说道:
“你说什么,你祖母留给你的遗物?这对耳环可是由深红透明的红宝石打造,由纯金镶嵌,你看看你这寒酸的模样,就连一个婢女,你都要从燕燕妹妹那里去借,这样价值千金的首饰,你说是你的,你问问大家,有人信吗?”
说完,封秀云的目光扫过众人,不出所料,每个人的眼里都是犹疑之色。
“你……”殷琬宁胸口一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即使再不情愿,她也不得不承认,封秀云的指责,在当下的这个环境里,确实半点破绽都没有。
她身为“卫郊”,凭什么、又为什么可以拥有这样华贵的首饰?
若是此时,封秀云手下的那些人,趁着这个缺口再搜她的床铺,找到了她包袱里别的金银细软,她又该如何解释?
恐怕,当初对陆子骥的那番说辞,是无法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说服的。
毕竟他们不是陆子骥,也不会像他一样挟恩图报。
见她已经涨红了脸,封秀云自然一脸得意,进而步步紧逼:
“怎么了卫姑娘?现如今,人赃并获,我看你不如省省力气,跟我到蒲州衙门里,再好好砌词狡辩吧?”
而一旁的灰鹰再也忍不住,开口为殷琬宁辩解:
“封姑娘,你这样草率定罪,所谓的‘人赃并获’,恐怕是难以服众的吧?据在下所见,封姑娘手上拿的这对耳环,又确实是卫姑娘所有,在来武屏山之前,我便见她戴过,而就在前几日,这灵济寺之中,我也见她戴过,我灰鹰可以以身家性命担保。”
封秀云却冷嗤一声,面不改色,朝着灰鹰乜了一眼,依旧底气十足:
“就凭你,你为她作伪证?你和这卫郊一同上山,刚刚又为她强出头,冒犯了本姑娘。你给她作证的这些话,又如何信得?如何服众?”
——“刚刚封姑娘是说,那挂在我裙子上的耳环,是你所有?”
值此胶着之际,殷琬宁却开了口,小脸上虽仍挂着委屈的泪痕,面色却镇定了不少。
封秀云见她嘴硬至此,倒也冷静,并没有被她捉住话语里的漏洞,直直回道:
“什么挂在你裙子上的,那是你偷我的。”
殷琬宁面色不改:“也就是说,这只耳环是你的,对不对?”
她摇了摇手里那个最开始、从她裙子上摘下来的,早上无意撞到封秀云身上时滑落在她身上的耳环。
封秀云眼珠一转,不想同她废话,只梗住脖子,厉声喝道:
“你偷盗财物,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
殷琬宁却视她的虚张声势如无物,镇定说道:
“我虽然比不上封姑娘你出身高贵,有个太守大人父亲可以随时为你做主,但不说别的,这看金玉宝器的眼光,我可能还要胜过封姑娘你一筹。”
封秀云那张盖着精致妆容的脸,不自觉闪过了一丝疑惑,她下意识便开了口:“卫郊,你这是什么意思?”
却听殷琬宁侃侃而谈:
“封姑娘你的这只耳环,虽然看起来和我的那副,有九成九的相似,可是仔细一辨,这只耳环所镶嵌的,并不是红宝石,而是红玉髓。”
“而耳环的其他部分,也并不是由纯金打造的,仅仅只是镀金,至于其内是铜还是银,我这双眼睛这双手,无法得知如此精确一事,但若交给懂行之人,一眼,便可发现其不同。”
少女的声音虽柔,可字字句句皆是道理,像是绵软里突然探出的银针,一扎一刺,便轻易将封秀云的虚气耗尽。
此时的封秀云,面容灰白,虽然仍在苦苦强撑,可黯淡的眼色并不会骗人。
殷琬宁悄悄松了口气:幸好刚刚在危急之时,她并没有慌乱到六神无主、只盼他救,而是再一次低头看向了手中那只封秀云的耳环,电光火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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