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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20-30(第32/35页)
一饮而尽。
却在突然,有一只熟悉的大掌,将那瓷杯按住。
大掌的主人,语气也还是那样冰冷,一如往昔:
“卫郊,你还想再中一次毒吗?”
第30章 狼狈
在殷琬宁有限的印象里, 陆子骥对她的说话言辞,从来没有温声细语的时候。
就像他现在, 悄无声息、如松如柏地立在她的面前。他背后有夏日灼热的阳光,但他那双她熟悉而又陌生的狭长的眸子里,似乎在森森冒着冷气。
多么和谐。
炽热的光晕构成了这个突兀重遇的全部背景,他像一把来历不明的利剑,深深楔入,剖开给她看。
陆子骥将她连手带杯, 重新摁回了小几之上,在她脱离了瓷杯之后,又毫不怜惜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嘶……”
她吃痛,昨晚那处被封秀云抓过、被阎京关切过的地方, 在这个擅闯者的手下,还是发出了钝痛。
陆子骥却没放开她, 声音也沉闷:
“脚呢?你的脚还在痛吗?但我看, 你现在走路也算健步如飞, 我给的药油, 效果应该不错。”
明明是关切, 语气也理应温暖如春, 却又处处在炫耀他的“功绩”。
这样的陆子骥, 只能让殷琬宁更加生气, 张口也是不善:“你, 你跟踪我?”
回答她的,是另一个动作。
陆子骥一把便揽住了她的楚楚纤腰,一个箭步, 便带着她从刚刚那被她亲手打开的窗牗里,转身翻了出去。
这样的剧变, 原本应当引来她厉声的尖叫
——可是这空旷的后院后山里,除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之声,旁的,一概不响。
是他把她的惊叫堵在了唇里。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殷琬宁头昏脑涨,她不过是质问了他,他怎么能这样?
他陆子骥怎么能这样?!
如果说,上一次他带她进山,他强吻她,是因为要为她治疗脚踝上的伤处——
那么这一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分明就是在趁人之危。
虽然,在遇到他之前从未与外男如此亲密的少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叫陆子骥的矜贵公子,很会接吻。
他的牙齿坚硬,他的薄唇柔软,那总是说着令她生气的话的嘴里,竟然……是甜的。
他先前总是时常嫌弃她身上的香露气味太重,可他自己呢,为什么嘴里像吃了蜜糖一样,是甜的?
这间厢房的窗牗之外是一个低矮的小坡,陆子骥搂住她稳稳站定,这才稍稍将她放开。
心跳砰砰的少女被吻得七荤八素,早就忘掉了刚刚自己脑中那番“嘴甜”的猜想,更把她在房内质问他“跟踪自己”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的她,只顾着直愣愣地盯着这个冒犯了自己的男人,白皙娇嫩的小脸,胀成了一颗鲜红多汁的苹果。
陆子骥被她又愠又怯的眼神盯得勾了勾唇角,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少女柔嫩的脸颊。
只是他拇指上的扳指把她硌得疼,她樱唇撅起,扭开了脸。
她的模样娇憨可人,林骥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她,此时也忍不住软下了语气,问:“你在气什么?”
周王殿下那逃婚已久的娇妻垂下了眼帘,声音闷闷的:
“人消失了好几日,突然回来,坏我好事不说,还一见面,就,就对我这样。”
林骥只笑,明知故问:“对你怎么样?”
可从不敬神佛的殷琬宁此时也搬出了挡箭牌,用余光环视四周,确认没有被人瞧见:
“佛门重地,岂容陆公子你如此放肆。”
林骥倾身,她浅色的发丝,在他鼻间来回撩动:
“你呢,你和那个姓阎的私下相约,可又有想过,这里是佛门重地?”
他语气戏谑,毫无尊重,殷琬宁不满他这样的态度,抬头,瞪圆了鹿眼看他:
“关你什么事?”
但他一贯云淡风轻,拿捏她,易如反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卫郊,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是我的半个婢女。”
殷琬宁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我为你上山猎蛇,差点中毒,”他继续,“你脚受了伤,我一路背你回来,还给你专门请了人来照顾。你呢,你做什么了?”
她的气势骤降,怯怯嗫嚅:“我,我没有……”
“你可是转头就和别的男子相谈甚欢,甚至还允许他像我扶你这样,这样碰你?”
一面说,那锁在少女月要间的大掌又使了浅浅一分力,她被他带得进了一分,湿漉漉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正不情不愿地对着陆子骥那正因为义正言辞而滚动的喉结。
她连双耳都红透了热透了,快要听不清了。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碰她?
喔,她眨了眨眼,昨日,她在画画的时候,曾经因为突然的脚痛一个趔趄,也确实是阎京眼疾手快,扶了一下她还握着狼毫的手臂。
她必须承认,当时,她也同样是心跳如雷,自己容易外显的神色,肯定不自然。
但是这些,他陆子骥不在寺内,他又怎么知道?
——哼,肯定是灰鹰那个嘴巴不把门的小子告的状!
一想到此处,殷琬宁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底气,柔荑微移,放在他箍着她的手臂上,发狠,捏了他那粗壮硬实的手臂一把。
嘶……他同步用了力,她居然捏不动。
殷琬宁咬着牙,冷哼一声:
“好,即使我是你的半个婢女,你陆子骥也并没有任何立场,限制我与旁的人交往。”
没有被她惩罚到的陆子骥却突然凑近,他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压下,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刚刚深吻过她的薄唇,此时离她的樱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他突然嗓音低哑,逼她直视他的眼眸:
“我确实没有什么立场,限制你与旁的人交往。只是,卫郊,你也需要好好看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交往。”
虽然听不懂,但殷琬宁却莫名再一次心跳如雷。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之间,从一起上山的那日起,似乎有些东西,真的不一样了。
她垂下眼帘,不遂他愿,又忽而想起了他见她时说的第一句话,以及他堪堪阻止她喝茶的举动,这才问道:
“陆子骥,你刚刚说,‘又’中毒,这是什么意思?”
还箍着她的男人伸出长了薄茧的食指,抵住她被他吻过、此时还泛着水润光泽的朱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幽幽说道:
“这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场。”
殷琬宁却不甘被禁,右手握住他的手指,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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