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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20-30(第33/35页)
旁拿开,急道:“什么,到底是什么好戏?”
陆子骥这才松开了她的月要,回身看了一眼,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矮坡下方。
然后,他轻轻牵住她的手,避开她腕子上的伤处,一面向上坡走去,一面回答她的问题: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说明白了,你可就要演得不够自然了。”
殷琬宁不明就里,被他拉着,还是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你在说什么?这些好戏,又怎么会和我有关?”
此时心有丘壑的林骥回身,四目相对,从来不可一世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卫郊,你记住,无论等会儿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有任何事的。”
*
另一边,大雄宝殿。
灵济寺内几乎所有来长住的香客,此时都汇聚此处。
今日是衍空禅师开坛讲经的最后一日,也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即,灵济寺会向所有的香客们,赠上由衍空禅师亲自开光的经书,以答谢诸位香客,多日来风雨无阻,潜心听经。
此时的小沙弥手捧经书,一份一份亲手呈到香客们面前。香客们则双手接过,口念“阿弥陀佛”,虔诚无比。
而坐在第一排、姜夫人身旁的封夫人颇有些疲累,但一心求佛的她在拿到经书之后,还是第一时间翻开。
这一翻却发现,里面被塞了一封信。
那信上说,有人不知廉耻,在佛门重地乱搞男女关系。就在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大雄宝殿潜心听经的时候,那两人正在后院处的天甲厢房里忘情苟合,希望有人能出面,当场逮住这对不顾礼义廉耻、无媒苟合的狗男女。
信纸上,告密的字迹歪歪扭扭,似乎是在刻意隐瞒自己真实的笔迹;
而翻看整封信,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提及涉事之人究竟姓甚名谁,只有“后院处天甲厢房”这个确切的信息,言之凿凿。
封夫人身为三品大员的正房夫人,自然是经历过许多风雨的。
但这样突兀的惊涛骇浪,却让她有些为难。
捏着这并不大的信纸,封夫人手指微微颤抖,眉头紧皱。她在心里面反复衡量,到底是应该听之任之,还是要以商州太守夫人的名义,依信上所言,走这一趟。
而就在她犹豫间,她身旁紧挨着她坐的封秀云却早已注意到自己母亲的行为异常,趁其沉思,一把将信夺了过来,匆匆一览,便忍不住尖叫一声:
“这,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母亲不去捉,岂不任由他们在这佛门重地,风流快活?”
即使封秀云已经刻意压低了音量,可是这样的动静,在这坐得挤挤挨挨的香客中间,仍然十分尖利刺耳。
封夫人则立刻捏住了封秀云不安分的手,低斥道:
“秀云,你昨晚才闯出大祸,我替你艰难收局。今日,无论如何,你都不要再横生事端。这种事,”
封夫人用眼神指了指封秀云手里的告密信,又把音量压到最低,几乎耳语,“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好奇什么?传出去,可对你的名声,没有半点好处。”
封秀云一身的反骨被压住,撇了撇嘴,正在想措辞反驳,而封夫人另一侧身旁坐着的姜夫人却稍稍近身,一脸关切,问道:“封夫人,看你脸色不妙,可有何事?”
封夫人于是将手中的信交给了姜夫人,姜夫人阅毕,蹙着眉,温柔却坚定说道:
“既然有人告密,在佛门重地之中滋事生非。如若不去看个究竟,任流言四起,终归对灵济寺的名声不好。以后你我,还如何能带闺阁中的女儿上山来?”
而恰在此时,她们的身后也有了一阵骚动,原来不止封夫人,还有其他的几名香客,也收到了这封一模一样的匿名信。
眼见兹事体大,不可能就此不了了之,封夫人端正了容色,从长凳之上起身,带着近身的奴婢,便去找了释迦牟尼金像之下另一侧,那个正两耳不闻殿内事、一心只闭眼专注诵经祝祷的灵济寺住持衍明。
封夫人将信上内容转述,并言说此事有关灵济寺的声誉,她一人不能做主,还请住持衍明出来,看看该如何妥善解决。
衍明住持捻着佛珠,整整转了两圈,这才吐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吩咐小沙弥将师弟衍空送回后殿安置,这才带了一众香客和寺内管事的其他僧人,一同前往告密信上所说地方。
今日,此事必须要辨个清白,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众人走到大殿门口,姜夫人才看了一眼身旁,低声向她的贴身婢女问道:
“燕燕呢,她说去更衣已经说了许久,怎么还不回来?”
那奴婢如实回道:
“姑娘已经走了有一阵了,奴婢会再回去催催的。”
姜夫人攥紧了手中的巾帕,道:
“罢了,你让她好好待在厢房里,无论这边有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而另一头,眼看着殿内起了波澜,人群也浩浩荡荡从大雄宝殿里走了出来,林骥便拉着殷琬宁,也装作同样刚刚从大殿里出来的样子,悄悄混在了人群的后面。
一路上,殷琬宁才听见前面有人低声议论,提起什么“天甲厢房”“男女私通”,心里便有些打鼓。
她悄悄看向林骥,林骥却只对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必惊慌,一切如常。
一路走去,越看越觉得周遭熟悉,衍明住持并着封夫人、姜夫人等,带着人群,竟然走到了她刚刚被阎京带去的那间厢房的门口。
而除了走在前方的封秀云之外,其他未出阁的高门小姐们,已经全部都被她们的母亲,强行送回了各自的厢房之中。
为首的,是封夫人的贴身奴婢夏莲。
夏莲朝着身后的封夫人看了一眼,正要请示她是否直接推开这厢房的房门,突然,里面却传来了几声刺耳的女乔喘。
“郎君,你轻点呀,好疼……嘤……”
“宝贝,你这么娇,我怎么舍得弄疼你?”
“呜呜,那你别咬那儿呀……”
这一声一声,清晰无比,门外所有听见的人,俱是面色各异。
几个佛门之人紧闭双目,不断捻着手中的佛珠,默默祷念经文;而平头正脸的几位夫人则无一不是沉着脸色,牙关紧扣,死死掐着各自的掌心。
随着淫,词浪语不断入耳,殷琬宁下意识抬头望向了站在她身侧的林骥。
此情此景,她再是蠢笨,也很快便联想到了当日两人在花艳楼的衣柜里躲着、偷听妙荷与灰鹰壁角一事,羞红着双颊,严严实实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而为首的封夫人也立刻便捂住了封秀云的双耳,用口型训斥她:
“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掺和这样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非要过来,传出去,名声怎么办?”
可谁知,封秀云不管不顾挣脱了她的母亲,一个箭步上前,挤到了夏莲的身侧。
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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