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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80-90(第12/15页)
完了身上的力气,精致嚣张的脸此刻都狼狈可怜。
“现在你满意了?”秦错质问秦误。
“你早就猜到会这样,你知道他是蓄意接近我的。”
“满意的是你。”秦误冷眼看着秦错,深情凉薄的眼睛中此刻很不甘又怨恨,怨恨他的哥哥戳穿了他的爱情的假象。
“带小少爷回去。”秦错命令道,立刻有人上来看似搀扶实则强制地扶走秦误,秦错吞吐烟雾,说:“回家看医生。”
“至于车上的人,绑架罪收押吧。”
第89章 真假
“001号,原告撤诉了,你可以出去了。”看守所身着警服的狱警十分粗暴地打开大门,不耐烦地敲了敲已经生锈的大门。
阿发疲惫麻木地看向狭窄的房间外,仿佛看见的不是门外的自由,而是毫无差别的深渊。
狱警把阿发寥寥无几的东西扔给他,态度冷漠:“走了就别进来了。”
“”阿发拎着皱巴巴的塑料袋,身上衣服还是入狱时套在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凝结成褐,他瘦了许多,外套套在身上空空荡荡,深邃有力的肌肉组织已经被这一个月的时间消磨大半,失意寥落得狼狈不堪。
他在看守所里被关了近三个月,季节已经步入初冬,料峭寒风刺入肌理,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不知道去向何方,他忽然很想看看秦误,看这个险恶心肠的男人过得怎么样。
他的手机还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电,他找到秦误号码,拨了过去,和预料中拉黑相反的,秦误接了电话,甚至似乎已经等待许久。
秦误笑着问:“少爷,怎么?这就想我了?”
秦误声音偏锐,明朗清脆,和冰块敲击玻璃杯一般,沁人心脾,仅仅只是变形的电话声响,也足够他人着迷,阿发沉默需求,对于这个鸠占鹊巢的男人明明恨到了极点,甚至恨到恨不得想要撕开他伪善深情的面皮,他想要骂,想要生气,想要唾弃秦误无耻卑劣的行径,然而最后他只开口:“是。”
“我很想你。”刻骨铭心,已坠深渊。
“哈。”秦误怀里不知道搂抱着谁,身边嘈杂声响震耳欲聋,夹杂黏腻的娇嗔呼吸,秦误被阿发逗得一时兴起,他拿着手机刻意问怀里人:“你想不想我?”
“怎么可能不想你。”秦误怀里人连忙撒娇:“我都恨不得把我的心我的命全给你。”
“我好爱你。”
“你看,少爷,有的是人爱我,我好像,并不缺人想念。”
“……”阿发沉默,想了一会,说:“你很缺人恨?”
“是啊,等你恨我。”秦误捏着电话,随意说:“最好,来杀了我啊,少爷。”
“不过。”秦误停顿片刻,他恶毒地陈述事实:“有的是人想替我要了你的命。”
“你说,你这辈子,还会到我面前吗?”
“……”阿发咬着后槽牙,几乎咬得青筋暴起,他说:“秦误,你到底想干什么?”
“摧毁我的人生,玩弄我十几年的光阴。”阿发半生被秦误摧毁于股掌中,但是就算是这样,秦误都不打算放过他。
“要你像乞丐一样地一无所有地去死啊。”秦误冷血且胜利地轻笑,挂断了电话。
阿发捏着屏幕破碎的手机,电量告竭,屏幕闪了几下关机了,路口红绿灯交换,人流即可汹涌交流,秦误干瘪地站在人群中间,周边大屏幕上报道最近的娱乐新闻。
秦小少爷一改往日作风,高调出现在大众视野,一举超越A市所有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声名花得不得了,小少爷又有一张绝对特权的脸,因此又极度被人关注,人人都知道他声名狼藉,私生活混乱至极,但是人人都对他渴望至极。
新闻上,小少爷正风光地抱着新欢从酒吧出来,宣布抛弃自己三个月的小明星男友。
这次新欢是个脸嫩的小网红,秦误开着车,松散落拓地被副驾驶上的小网红满怀爱意地轻吻脸颊,秦误扬着唇角轻笑,丹凤眼看着前方,眉眼温柔,一副沉溺爱河的深情样。
风流,恶毒,冷血,却极端貌美。
或者说一张美人皮,极端恶人心。
阿发终于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阿发收回了手机,顺着人流离开。
……
秦误的助理出狱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是众人又心照不宣,对这个企图谋害秦误的助理保持缄默,却又嫉恨这个助理曾经同秦误站在一起。
就算是助理欺骗秦误,并且企图绑架秦误,秦误却对这个助理还是无法下手,甚至撤回了对他的指控,仅仅打算老死不相往来,这种放任纵容的态度足以说明助理对他是特别的。
秦误身边情人来来往往都不重要,唯独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再接触的男人却极其扎眼。
蒋兴南盯着阿发已经很久了,阿发出狱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他还知道阿发试图联系秦误。
蒋兴南知道这一点就恨得牙痒痒,他对于阿发的存在如鲠在喉。
阿发身上只有零星几样物品,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回到郊区工地,包工头不是助人为乐的人,看在阿发身强力壮,劳动费还比别人低一半的情况才勉强收留了他。
阿发每天六点起床晚上九点回到自己的工地房中,工服上灰尘遍布,四肢酸胀,疲惫万分,到手的工钱却堪堪够每日的工地房房租和进食,一些零星余钱用来卖膏药。
正是初冬深入,A市换季就容易下雨,倾盆落下,雨点密集得和水幕一样,工地上成本不过几百块钱得铝制版搭建的工地房品质低下,缝隙用劣质胶填充,雨水一泡就被渗透进水滴,缝隙透风,屋子里温度比屋外还冷,雨点敲打,水汽灌进来,阿发对着湿漉漉的被褥无言。
换季的几场风雨过去,冬天已经深了,其他工人因为冬天风大,高空作业一般不会超过四小时,只有阿发默不作声地站在凌冽地寒风中,低头砌墙,身上单薄的衣物都似乎要被吹散掉,一丝热气都无法保存。
在工地工作的员工大多都油滑,最擅长见风使舵,偷懒耍滑,阿发的事他们都略有耳闻,尤其现在还有个垫背的,无论多少脏活累活,阿发都能一并解决掉,那么他们自然不会自己大冷天跑到高空作业。
中午工地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用于进食休整,阿发为了避开人群,在高空中作业到休息时间中段才落地吃饭。
排过一串长队之后,终于轮到他打餐,然而师傅拿着铁勺,扫了一眼他,直接盖住了饭菜,不耐烦地驱赶阿发:“去去去,这已经卖完了。”
阿发站着没动,看着师傅,视线复杂。
身后排队的工人也不耐烦地催促:“你听见没有啊,没饭了,不懂?别挡着我们吃饭啊。”
“……”阿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沉默着走开了。
身后其他工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有一个对着阿发呸了一口。
“吃,吃个屁。”
阿发没有进食,下午继续空腹工作。
有个老工友和阿发共事过,悄悄走到角落塞给了阿发一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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