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80-90(第13/15页)
包,小心翼翼提醒:“你还是别在这个工地干了。”
“听说换老板了,这个老板点名针对你,工地上的人都见风使舵,故意刁难你呢。”
“……”原来突如其来的事情都事出有因,阿发无声,沉默地摇了摇头。
A市之大,无不在这些老钱豪门的手掌中,他在这里会被点名刁难,去另一个工地也不过是重蹈覆辙,就算是他能出市,暂住证办理必定会被拦截。
秦误刻意埋下的一众追求者就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死死地掩埋任何一个缝隙,不给阿发逃窜的可能。
他们就是要曾经被秦误偏爱的阿发活得连一只老鼠都不如。
而这是秦误精准算计好的。
阿发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忍受。
他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继续砌墙工作。
下午,其他工人休息只有阿发还在作业,其他人裹着棉袄喝大方的老板免费发放的热汤,幸灾乐祸地看向高处的阿发。
平时颐指气使,恨不得榨干工人最后一丝劳动力的包工头站在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旁边,嘿嘿一笑,老实得憨厚:“蒋老板。”
蒋兴南衣着不凡轻便衣服里内嵌狐毛里心,他抬眼看了眼阿发,评价:“是个人才。”
他说:“既然这么能干,你注意担待着点,别浪费人才。”
“他便宜,又能干,让他一个人干好了。”包工头当然知道蒋兴南所指是什么意思,他立刻接话,圆满油滑地说。
赵兴南戴上墨镜,背靠在大G车门上,觉得这工地太脏,灰尘落下来弄脏了他身上的名牌,甩上车门踩了一脚油门就离开了。
包工头一脸讨好地送走蒋大老板,回头立刻对其他工人使眼色:“老板的意思,你们听懂没有?”
“懂的,懂的。”工人巴不得遇到这种好事,连忙点头,笑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包工头满意点头:“你们就偷着乐吧,现在哪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知道老板的意思,还不照办?”
……
同样地处郊区,却交通便利,极尽秀美的私人林园里,秦家主宅庄园宽宏精致,温暖奢侈,秦错刚刚从公司回来,还没进门就被管家提醒秦母让他去书房找她。
秦错放下外套递给管家就去了书房,秦母已经等在书房,看见秦错进来,她问:“回来了?”
“嗯。”
“妈,你找我是为了阿雾的事情吧。”秦错看着最近几个月状态都不好的秦母问。
自从秦误发生被助理引诱绑架后,秦母就吓得晚上难以入眠,她是个身体孱弱的女人,对于自己小儿子极度溺爱,小儿子皮肤上方寸擦伤都犹如在她心口重锤。
她的大儿子很了解自己偏心又柔弱的母亲,并且大儿子冷漠高大如同他父亲一样。
秦母按捺不住,问:“那个助理怎么样了?”
“被放出来了,因为阿雾撤诉了。”
秦母脸色苍白,却因为心疼小儿子而脸色泛起血色:“真是该死,看着一副老实样子,谁知道背地里居然动这种心思。”
“嗯,阿雾很喜欢他。”秦错点头,冷淡补充。
“阿雾不能再见他了。”秦母立刻应激。
“你不要让阿雾再见到他。”秦母深呼吸冷静下来,说:“他犯了案,不能就这么出来了。”
“嗯,好。”秦错应下,安抚秦母:“我会让他再见不到阿雾的。”
“这些日子我总做噩梦……”秦母眼眶盈满眼泪,她真的害怕。
“妈,以后就不会了,你好好休息。”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阿雾。”
……
深夜,工地上,阿发结了日工资,不过零星两张,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工地房里。
他推开门打开灯,还没来得及洗漱,门口忽然一阵骚动,几个浑身弥漫烟味酒气的工人堵在门口,阿发皱眉回头:“干什么?”
几个工人要么单薄要么肥胖,但是仗着人多,气势汹汹,指着这间房说:“这,我们几个占了,你给我滚出去。”
“这里我租了。”
“你们不能说占就占。”
“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为首的工人喝酒喝得脸色通红,脾气冲得很,洋洋得意:“你连老板都得罪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干下去?”
“别占着房不放了,赶紧腾出去给我们兄弟几个做棋牌室。”其他人上前赶阿发,动手动脚扔阿发的物品。
“一个垃圾和一堆垃圾,赶紧滚”
“请停下。”阿发看着他们好几秒,才出口警告。
“你说停下就要停下?怎么?威胁我们?”他们哈哈大笑,更加猖狂地丢东西,一个瘦长的工人直接拽着被褥扔下去。
阿发深吸了一口气,拽住为首的胖男人说:“都是这里混的。”
胖男人立刻甩手,大声吼说:“谁他妈跟你在这一块混的?”
两个人正僵持,扔被子的瘦长工人忽然大叫一声:“我靠,这是什么?”
被扔了被褥的床上,一箱钞票露了出来,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白色粉末,用塑料膜包裹,严防死守。
钱和白粉,深深刺激人们的视觉神经。
立刻有人叫喊:“快,快报警!”
“这小子背地里做贩/毒勾当!”
……
八个月后,A市一起特大贩毒案被破获,一位建筑工人因利益熏心,不堪贫穷而选择走上犯罪道路,作为罪恶买卖上的一道枢纽,不知道同上下游过手了多少毒/品,被抓获时,床板上还有一百克的海/洛/因。
公检法对于此次贩毒案涉事成员依法判刑,连带建筑工人也一并进入被告席。
肃静沉重的法庭上,法官在众人起立后的瞩目中起身,宣读判决结果:
“被告周发因贩毒罪,判处死刑。”
阿发站在被告席上,神情憔悴,肌肉坍缩,形销骨立得囚衣都空荡,单薄深邃的面容已经被折磨到只有简单皮肉覆盖在骨骼上,落寞深刻又死气沉沉。
他听完了自己的宣判结果,只抬了抬眼,再多其他表达就都没有了。
在进行注射死刑的前一晚,和阿发相熟的狱警悄悄问他还有什么遗愿,他可以帮他一点忙。
阿发想了想,说:“我想看看电视。”
狱警当然不能给他搬来大电视,只能悄悄地给他用手机放了当下最时新的娱乐新闻。
小小的屏幕上色彩晃动,阿发看见明晃晃的标题下,记者在背景音里陈述事实,镜头扫过一地的枫叶。
已经到了秋天了,又是一年生日,也是秦家小少爷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第一年,秦家为他举办了万众瞩目的生日宴,名流豪门,政客新贵纷纷到场,顶级豪门的手笔豪华得令人咋舌。
秦家宣布与同属顶级豪门的周家联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