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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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他们活得好好的。”

    “什么?”闻言,隼穆颇为诧异地睁大了眼看着她,“如此看来,他们也算是误打误撞破解了蚀心蛊。”

    —

    鎏月眼睫微颤,笑着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只吩咐了下人将衣裳给收进去。

    宋娘子并未多留,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雄蛊已经被我用了,这里如今只剩有雌蛊。”说着,鎏月走过来将瓷瓶放到了隼穆的面前。

    隼穆点点头,拿起来查看了一番,颇为疑惑:“雌雄双蛊同蚀心蛊能有何关联?”

    她让黄桃守在屋外,低头往杯中添了些甜茶,推到了隼穆的面前:“坐吧,吃点茶。”

    隼穆依言坐下,眼尾微微上挑,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她。

    “蚀心蛊可有进展?”

    膳食在桌面布好,鎏月也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便叫人撤了下去。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平白让人觉得困顿。

    他微微蹙眉,迟疑道:“你的意思是,雌雄双蛊与蚀心蛊,是同一种蛊?”

    第27章 媚蛊天成04

    “隼穆?”鎏月慌乱地看着他这幅样子,便也猜到了他蛊毒发作,连忙无助地转头瞧了瞧马车,随后起身提着裙摆跑了过去,“大人,您救救他,求您。”

    “灵璇,是我,我是隼穆!”少年挣扎着朝鎏月喊着,语气急促。

    鎏月怔怔地看着他,朱唇微张,一时也不知应当如何开口,她深吸一口气,良久才道:“我做不到。”

    “姑娘怎么了?”黄桃没忍住,出声问道,“可是舍不得走?”

    鎏月回过神来,敛起愁容,无奈地笑笑:“这孙家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干嘛舍不得走?”

    “也是。”黄桃若有所思,随后很是赞同地点头。

    许是觉得郎中不太靠谱,一到王府,萧屿澈便又让人去请了太医。

    她从未想过,在这般情况下,隼穆竟能放弃自己的性命,只为给她带来延缓蛊毒发作的解药和法子。

    “横竖你现在心中并无旁人,那为何便不能是我?”隼穆抬头看着她,眸中带着一抹倔强,“还是说,你当真对那摄政王动了情?”

    鎏月被吓坏了,当即便将珠花扔掉,厉声警告一番便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他。

    那日下着雪,鎏月也不知隼穆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多久,亦不知他在雪中站了多久,往后一连几日都未见到他。

    萧屿澈眼皮缓缓掀开,那狭长的眼淡淡地盯着她,好一阵才道:“你救了他,他便千里迢迢地跑来帝京寻你,还真是情深义重。”

    闻言,鎏月眨眨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莫名觉得心虚,又匆匆低下头。

    隼穆似是许久才回过神,神情复杂地看着鎏月的背影,语气恹恹道:“这解药能救我一时,却救不了我一世。”

    这时候,身侧不远处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着急切呼喊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灵璇!”

    鎏月收回思绪,眉心紧蹙,暗自捏紧了手中的东西,出声道:“那你当如何?你就这般离开了圣殿,到时若蛊毒发作,你会没命的。”

    “我,我是趁祭司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隼穆大口喘着气,攥紧了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将一个极小的木盒塞进了她的手中,“我偷听见祭司同旁人说话,她说,蚀心蛊没有解法,只能延缓,除了这特制的药物,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与同样身中蚀心蛊且心意相通之人,行,行夫妻之事,频率与服药一样。”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屋内都点起了烛灯,直到现在,偏院那边儿依然没有消息传来,让鎏月不由得心慌。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打开了那方小木盒,神色凝重地瞧着里面的药丸,思绪很是杂乱。

    几名黑甲卫对视一眼,默默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

    “隼穆,你怎会在中原?”鎏月蹲下身将他扶起,轻声询问。

    屋内静了片刻,良久,隼穆垂着脑袋,出声道:“你可知何为心意相通之人?”

    鎏月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何为?”

    自那时鎏月救下隼穆,他便将她当做了救命恩人,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相比从前笑容也多了些许。

    本可以一直这般无事发生,直到那日他拿着折下的珠花,亲口对她说。

    我心悦你。

    黄桃摇摇头:“未曾,姑娘不妨再等等。”

    闻言,鎏月抬脚便走出屋门:“等不了了,我须得立马见到他。”

    “哪里来的疯子?”

    “赶紧走,莫要冲撞了王爷。”

    随着周遭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渐渐起了议论声,他咬牙从嗓间挤出一些声音:“鎏月,快走,莫要让人说了闲话,你一定……要活下去。”

    听见声音,鎏月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知晓能救下隼穆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要试试。

    “无妨。”隼穆强笑着摆摆手,“我逃出来,就是想告知你这个情况,本是给你偷了两枚解药出来,可其中一枚我在路上服下了,抱歉。”

    不久,马车渐渐驶来,时舟驱着马停下,道:“姑娘,殿下在舆内。”

    听见声音,鎏月脚步一顿,转头便见一身着苗服,脸上带着些许污渍的少年郎朝她扑了过来,只是他还未能靠近,便被黑甲卫给拦了下来。

    “我怎能不担心?”鎏月气恼地看着他,随后从袖中将那小木盒拿出来,放到了隼穆的手中,“解药你自己服用吧。”

    隼穆蹙起眉心,有些急:“给我做甚,这是专程给你带的。”

    帝京气候渐渐回暖,晨时的扶光爬上枝头,落在绿叶和那含苞待放的花蕊上。

    “嗯,那我走了。”说着,萧清慈坐上了一辆马车,撩起帘子冲鎏月摆了摆手。

    马车渐行渐远,鎏月站在原地,不住的四处张望着。

    缇莎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路上出了何状况?

    这枚解药,是隼穆给她带过来的,若不救他,她便能活,可……

    究竟该如何处置,她还未想好。

    见状,隼穆睁开眼笑笑,那清澈的眼眸看着他,瞧着说不出的干净:“没什么感觉,你不必担心我。”

    “心意相通,便是互相心许对方。”隼穆顿了一下,又道,“我心悦你,而我体内本就有蚀心蛊,若你,若你能试着对我……那我们便都不会死。”

    说罢,她转过身,没再给隼穆一个眼神:“你自己将解药服下,蚀心蛊我会想法子,到时给你也炼一只,心意相通之人还得你自己去寻,你我二人,绝无可能。”

    不过,此法还有一个弊端,若其中一方变了心,那两个人便都得死。

    鎏月眉心蹙起,眼眸中满是诧异,忙上前让黑甲卫撒手:“别动,都撒手,我认得他。”

    在孙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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