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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23-30(第12/16页)
,莫名的情绪上头,说话都不像自己了。
她这般在意萧屿澈作甚?他有几个外室纳几个妾,与她何干?
闻言,青禾一愣,垂眸点头:“这,只是正室对妾室的教训罢了,我也不敢忤逆于她,生怕被发卖了去。”
“她如何对你?”鎏月一时有些好奇,问道。
萧屿澈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没错。”
“大人既自己都承认了,何不干脆给她个名分?”
青禾叹了口气:“跪着请安奉茶罢了,横竖老爷是站在我这边的,她也不会太过。”
“原来如此。”
鎏月放在身上的双手攥紧了衣料,垂着脑袋纠结了片刻,抬眸瞧了他一眼,这才鼓起勇气,起身靠近了他。
那张本就俊逸的脸在她的视线中放大,靠得越近,男人身上那淡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便愈发浓郁。
二人并未多言,鎏月便借口累了,回了含香苑。
黄桃领着她进了屋,道:“姑娘,方才隼穆公子来过。”
她顿了一下,连忙急切地问道:“大人昨夜忽然出去,可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儿?为何忽然要什么安胎药?”
“嗯,太医说她此番有孕难得,身子不好,容易滑胎,昨夜便是落了红,险些滑胎。”
鎏月微微睁大眼,唇舌被带着,笨拙地躲避。
良久,她被松开,小口喘着气。
不止如此,还很丢人。
她竟在萧屿澈面前丢了这么大一次脸!
往后他会如何看她?
见此,鎏月眨眨眼,那本略带茫然的眸中又多了几分了然,红着脸道:“这,这算什么补偿?”
“本王说算就算。”萧屿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于逗她这件事,他极有耐心。
萧屿澈勾了勾嘴角:“嗯,你姐姐有孕了。”
“真的?”鎏月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微微倾身看他,眸子亮晶晶的,“我姐姐有孕了?我,我要当小姨了?”
待人走后,他才阔步进了屋:“殿下,鎏月姑娘方才一直……待在屋里?”
萧屿澈淡淡地望向他:“去备水。”
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起来妾室的地位属实很差,中原这制度怕是并未将妾室当做人来看待。
不过,萧屿澈他会纳妾吗?
“什么旁人?”萧屿澈愣了下,并未懂她在说什么。
鎏月冷哼一声,挣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缩到了角落,就同一只受了委屈红了眼的兔子一般。
似是听出了些许不满,萧屿澈嗤笑一声:“你说得对,你姐姐同她夫君确实恩爱。”
鎏月愣了一下,连忙抬眼瞧他,问道:“你去见过我姐姐?”
鎏月那湿漉漉的眸子闪了闪,悻悻一笑,默默松开了还抓着他的手:“那,我知错了,我并非有意的,只是做了个梦,心里记挂着姐姐,才来寻大人。”
“您便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了。”
见她似是不闹了,萧屿澈松开了捉着她的手,坐起身慢悠悠道:“我们中原人也不全都这样,那你们苗疆是怎样的?”
“我们苗疆向来都是一夫一妻,无妾,也没有什么寻欢作乐的场所,大家都对爱忠贞,绝不背叛。”说着,鎏月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哪像你们,妻妾成群的。”
“啊?”时舟愣了一下,“这大清早的要沐浴?”
但很快,他便低下头:“属下这就去!”
“鎏月姑娘?”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呼喊声。
见她不再多言,萧屿澈薄唇微抿,沉默了一会儿:“你在气什么?”
“本王有旁人?”
“你在说什么?”萧屿澈叹了口气,伸手捏住了她露出的一截皓腕,往身边拉了拉,登时,她便如被拿捏了命脉的兔子般被提溜到了他的身侧。
鎏月睁大了眼,不悦地瞪着他,他一夜未归,说不定就是与旁人行了那事,她嫌弃!
非常嫌弃!
“我可没有!”鎏月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生气罢了!”
“大人昨夜来找我,对我……”她止住声,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然后又离开王府去寻了旁人,找了太医,给她开了安胎药,对吧?”
“大人莫要多想。”
鎏月轻咬下唇,没再多说。
“会了?”男人挑眉,漫不经心地瞧她,面色与方才没有任何区别,那样子似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半分没有情绪。
反观他身前浑身发软的少女,面色绯红,还未回过神来。
男人似是瞧出了什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并未开口揭穿。
“等你与本王成婚之后,你若愿意,可以将她接进王府。”他顿了一下,“但不是纳。”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还好,本王叫人送了些补身子的过去,有专人照顾,不会有事。”
说着,他话锋一转,又道:“别说她了,说说你,本王为你姐姐忙了一夜,你今早却闹得本王无法安寝,该当何罪?”
鎏月眼睫微颤,只觉浑身酥酥麻麻的:“大人教我什么了?”
“张嘴,再教你一次。”
那低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感觉,令人心头一颤。
她方才究竟在做什么?
先是误会萧屿澈有外室,又谈什么补偿,搞得自己过于被动。
萧屿澈凝眸瞧她,并未出声。
见此,鎏月有些拿不准了,她迟疑了一下,再次倾身。
“那她现在可还好?”鎏月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萧屿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倾身过去,那狭长的眼紧盯着她:“那可不行,本王要一个补偿。”
“补偿?”鎏月垂下眼眸,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纠结了一阵,苦恼道,“可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给大人的。”
“哦。”鎏月眨眨眼,连忙爬起身下了榻,刚走两步便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萧屿澈指了指脖颈侧方,眸中似是带着揶揄:“遮好。”
正于院内练剑的时舟瞧着鎏月从主屋出来,很是诧异地停下了动作。
何时来的,他怎的没瞧见?
—
鎏月离开主院,在范毅那怪异的笑容下快步走开。
直到瞧不见了,她才放慢了脚步,耳根红得烫人。
还未等她靠近,腰间就传来一道温热的触感,紧接着一股力压着她靠近了萧屿澈,又轻轻贴上了那凉唇。
“本王昨夜教你的,可学会了?”
“谁说你没有的?”
萧屿澈眯了眯眼,抬起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鎏月一愣,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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