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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第10/16页)
“虽无法炼制出蚀心蛊,可此处有现成的蛊。”缇莎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殿下可知,若一个体内有蛊的苗疆人被人杀死,那蛊会如何?”
萧屿澈薄唇紧抿,蹙眉思索一番,道:“不知。”
“把手印按了。”萧屿澈冷声道。
鎏月跟在萧屿澈身后,冷眼瞧着孙茂书那狼狈至极的模样,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
萧屿澈摆了摆手,示意时舟松开了孙茂书:“往后,你们孙家与萧家,便再无任何瓜葛。”
“殿下,我知错了殿下,我倾心于清慈,我真的割舍不掉啊殿下!”孙茂书鬼哭狼嚎着,惹得人心烦。
见人离开,时舟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在萧屿澈身侧站定,迟疑道:“殿下,您相信吗?”
缇莎福身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轻声道:“奴婢是来同殿下坦白的,相信殿下一定很好奇,姑娘为何一定想要离开,而奴婢为何又消失了一段时日,却又回来了。”
说罢,她顿了一下,随即便将同蚀心蛊有关的所有事情告知了萧屿澈,也包括了她去取解药,近日鎏月炼制蛊和解药的打算。
闻言,时舟虽不理解,但也还是点点头,他向来便无条件相信萧屿澈所言。
“可如今知晓体内有蚀心蛊的人,除了鎏云和尔江,便是隼穆了,殿下打算要谁的蛊?”
第37章 媚蛊天成14
鎏月微垂着眼眸看了片刻,轻声道:“你背叛了祭司,不怕吗?”
“怕什么?”隼穆无所谓地笑笑,“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们圣殿的人与祭司本就没什么感情。”
一抹薄红逐渐爬上了鎏月的脸颊,她抿了抿唇,往前靠近了几分,微微仰头,朱唇轻轻在男人那喉结上碰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似乎顿了一下,随后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隼穆顿了一下,笑道:“九黎圣殿。”
“这是我偷的。”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甜茶,“我看祭司宝贝得不行,也不知有何玄妙之处,干脆就带走了。”
从宫门到太极殿还有一段距离,按规矩来说,应当下马车步行入宫,可萧屿澈并未吩咐人停下,也并未有人拦下马车,马车就这般一路畅通无阻地停在了太极殿门前。
话音落下,鎏月轻笑一声,并未多言。
可隼穆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又道:“我都不知祭司养这么多圣子圣女究竟有何用意,蚩尤可都死了几千年了,是否是真的存在过都还两说。”
鎏月饿得不行,正准备用膳,便见萧屿澈带着人进了屋。
“方才宋娘子送过来的衣裳,可有试过?”
长乐,也就是皇后嫡出的二公主,贺玉珍,因为身子不好,在国师的提议下,从小便养在江南。
中原王死后,新君继位,她便回了帝京,已被册封为长公主。
鎏月垂着眼眸摇摇头:“不,雌雄双蛊有两只,可蚀心蛊只有一只。”
话及此处,隼穆蹙眉颔首,喃喃着:“也是,这两者怎会是同一种东西。”
鎏月一愣,连忙起身行礼道:“大人。”
“未曾试过,只是叫人收起来了。”
周遭的温度似乎在缓缓上升,鎏月轻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才伸手轻轻拉了拉男人那宽厚的大掌:“多谢大人。”
“就这样?”萧屿澈眉梢微挑,语气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眨眨眼,看了一眼鎏月那杯逐渐见底的甜茶,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不急,慢慢来,总有机会的。”
—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下人忙前忙后地布好膳,整个含香苑都弥漫着些许饭菜的香味。
萧屿澈挑挑眉,看了一眼这布满膳食的桌面,淡淡道:“挑一套换上,随本王入宫。”
“入宫?我?”鎏月眼睫微颤,诧异地看着他,“我入宫做什么?”
鎏月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祭司有别的目的?”
“或许吧,我也不确定,不过是猜测罢了。”隼穆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慢悠悠道,“过几日,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去城里逛逛吧。”
鎏月有些惶恐地看了看萧屿澈,忍不住问道:“大人,我们就这般坐着马车,大摇大摆的入宫了?”
“那你还想如何?”萧屿澈睁开眼,目光揶揄地看着她。
思及此处,鎏月转身打开了衣橱,里边密密麻麻各种样式的衣裳让人眼花缭乱。
她看了一会儿,转头瞧着萧屿澈笑了笑:“要不,大人替我挑?”
闻言,萧屿澈眼眸微眯,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贺庭翊:“平王殿下看起来似乎很闲?”
鎏月从萧屿澈身后往前挪动了两步,偷偷看了贺庭翊一眼。
闻言,鎏月苦笑着点点头:“但愿吧。”
这时候,隼穆动了动,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把镶有宝钻的短刀,放到了鎏月的面前。
这把短刀很是漂亮,红蓝相间,上面的纹路图腾格外精美。
那日萧屿澈带鎏月上西市,遇见贺颂恩和贺庭翊,他二人便是要去城门接这位长乐长公主的。
时舟颇为紧张地蹙起眉心:“殿下,您也喝了不少,不若让属下来代劳……”
他还未说完,便察觉到了头顶那凌冽的眼神,立马噤声。
瞧着隼穆离开的身影,鎏月默默将瓷瓶收好。
这几日,虽蚀心蛊没有头绪,可她炼出了雌雄双蛊,总能弄清楚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吧?
见状,鎏月那圆溜溜的眸子闪了闪,只迟疑了片刻,便将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
鎏月眨了眨眼,看了看人头攒动的殿内,又看了看萧屿澈,低下头没有吭声。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窘迫,萧屿澈眸色暗了暗,朝她伸出了手:“跟着本王。”
鎏月愣了一下,问:“这是何意?”
“送你了。”隼穆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鎏月?”萧屿澈忙完,这才注意到她,眉心蹙起,不悦地看向不远处的贺玉珍,“长乐,你给她喝了多少?”
瞧着萧屿澈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贺玉珍讪讪一笑:“皇叔,皇嫂喜欢喝这果酒,她喝得高兴,侄儿也不能扫了兴不是?”
这一路上,男人很是沉默,沉默得让鎏月觉得有些反常。
待马车入了宫门,萧屿澈才开口:“待会入了宫,莫要乱跑,跟在本王身边。”
鎏月眨眨眼,顺从地点了点头。
鎏月伸手拿起短刀,将刀刃从刀鞘中抽出来瞧了瞧,锋利的刃处泛着寒光,冰冰凉凉的。
“这是从何而来?”鎏月将短刀放回刀鞘,看向隼穆问道。
鎏月点点头,伸手接过了衣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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