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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第9/16页)
“殿,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打算伤害夫人,您别误会。”孙茂书总算是回过了神,连声求饶。
谁知萧屿澈并未有理会他的意思,抬眼看向萧清慈:“阿姊去收拾东西吧,今日便回王府住。”
顿时,鲜血直流,在刺耳的惨叫声中,时舟抓着他那不停流血的手指,在和离书上按下了血手印。
她知晓,萧屿澈是个聪明人,定是能领会她的意思。
屋内静了一阵,良久,萧屿澈摆了摆手:“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是。”缇莎应了一声,便福身告退。
孙茂书显然并未注意到偏房站着的鎏月和萧屿澈二人,一门心思全扑在萧清慈的身上,口中骂骂咧咧着:“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可还未等他靠近门边,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影,只一个动作便将他掀翻在地。
时舟紧抿着唇,面上带着些许愁容,好一阵才道:“可殿下,若鎏月姑娘不配合,您因为蚀心蛊而出了事……”
“无须多虑。”萧屿澈淡淡说着,神色毫无波澜,“本王不会有事。”
“我为何要想你,想你整日揉我的脸吗?”小公子嘟着小嘴,没好气道。
“孙言,不可对鎏月姐姐无礼。”萧清慈轻声斥责。
“谁?什么人!”孙茂书吃痛地叫唤着,随后又气冲冲地转头,瞧见的便是时舟那轻蔑的眼神。
“你是……”
孙茂书眉心紧缩,只觉得此人极为眼熟,可情绪占据了上风,令他根本没有心思细想,便被满腔的怒火控制着:“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竟敢……啊!”
时舟并未给他说完的机会,一脚便踩在了他的脸上:“如何?你有种便提刀砍了我。”
萧清慈脸色冷了几分,正欲发作,萧屿澈便抬脚走到了时舟身边:“本王会如何做,还轮不到你来臆想。”
听见声音,孙茂书的动作一僵,半眯着眼从鞋底仅剩的缝隙看向萧屿澈,眼中满是惊恐。
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摄政王也在?
从前他不明白,以为只要离开了苗疆便性命无忧了,如今得知竟还有这般隐情,看来,确实是他将此事想得过于简单了。
他眯了眯眼,问道:“是什么?”
王府内到处挂上了大红色的绸缎,贴上了囍字,瞧着格外热闹。
缇莎一有空便也钻进了藏书楼,一待就是一整日,好些时候,就连鎏月也寻不到她的人。
这日,缇莎避开了所有人,先行去偏院,在隼穆那儿待了片刻,随后便又来到主院请黑甲卫通传,这才得以见到萧屿澈。
时舟应道,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明白了萧屿澈的意思。
“属下懂了。”
不管是鎏云还是尔江,只要少了一个,他们二人都会死,这对鎏月而言定是巨大的打击。
相比之下,便只能选择另一个人了。
只是那个人,他是否愿意?
“那蛊会通过凶手身上残留的血气,在十二个时辰内转移到此人的身上。”缇莎压低了嗓音,严肃道,“据我观察,姑娘对殿下并非完全无意,许是她自己并未察觉罢了,殿下与姑娘即将成婚,也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了,所以奴婢斗胆来寻殿下,希望殿下能救救姑娘。”
缇莎噤了声,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翌日,石大夫总算是带着药材过来,一一交到了含香苑。
接下来的几日,鎏月除了同萧清慈说话,逗萧言玩乐,便是留在屋内试药。
萧屿澈抬脚进了屋,看向萧清慈,淡淡道:“以后,他姓萧。”
“叫萧言。”
—
含香苑内的白兰花又开了好些,正于大婚的前一日,鎏月终于送走了好些讲规矩和流程嬷嬷,这才得了空闲。
她走到窗边拿出瓷瓶,打算同往日一般往里放血。
缇莎跟着鎏月回了屋,这才道:“对了姑娘,黄桃方才已经醒过一次了,只是头还有些晕,奴婢便让她继续歇着。”
“嗯,无事便好。”鎏月点点头,很快便歇下了。
闻言,萧清慈看着她,眉眼弯了弯,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阿姊要带什么,我帮你!”
说着,鎏月和萧清慈二人便进了屋。
雄蛊已经炼好,被鎏月一雄一雌分别装在了两个瓷瓶里,丢了蛇尾粉进去。
隼穆也时不时的过来同她一起,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很快便临近了婚期。
“你不守着你家姑娘,来本王这儿做什么?”
屋内,萧屿澈眉梢轻挑,漫不经心地坐在书案前,垂眸看着书案上的东西,并未分给她半个眼神。
只是刚打开瓷瓶,她便发现了不对劲。
瓷瓶内的两只蛊分明已经合二为一,不管是蛇尾粉还是精血,她都未曾落下过。
萧清慈愣了一下,迟疑道:“罢了,我带着言儿购置一套宅子住下便是。”
“阿姊。”鎏月上前几步,拉着萧清慈的手,柔声道,“看宅子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你总得有个落脚处吧?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无事,阿姊来王府住,正好能同我说说话!”
鎏月眯了眯眼,唇角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就一个小刀口便将他吓成这副模样,当真是个怂包。
“是。”
白苏点点头,福过身便转身离开。
“萧清慈,你当真要与我和离?”孙茂书挣扎着,却无法躲开时舟的脚,气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的好弟弟当真会给你什么好脸色?做梦去吧!”
“女人就应该嫁夫从夫,你提出和离,便是不守妇道!这个人是谁?该不会就是你红杏出墙的对象吧?”
“奴婢来之前,去寻过隼穆,确认了他所言关于蚀心蛊的解法保真。”
“可无论是蚀心蛊还是解药,在无配方的情况下,炼制起来实在是困难,也极其消耗精血,姑娘身子瞧着都虚弱了许多,一日不如一日,奴婢实在是忧心,为了给姑娘寻个退路,这几日奴婢翻遍了藏书楼,总算寻到了一个法子。”
“为何不信?”萧屿澈眯了眯眼,指尖在桌面轻点着,双目毫无焦距,不知在看向何处,“这便能解释了她一直想离开的缘由。”
“而隼穆所言的解法十之八九是对的,否则鎏云和尔江也不会活到现在,都对得上。”
毕竟想要蛊,便得先要一条人命。
就这蠢货,还想欺负她?也不带点脑子。
当初在刑场时,那一整队士兵都没能动她分毫,他孙茂书又算老几?
见孙茂书呆愣着,似是不愿按手印的样子,萧屿澈给时舟使了个眼色。
时舟会意,立马便抽出腰间的短刀,捉住孙茂书的手指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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