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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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瞧着那上下起伏的位置,眸色愈发幽深。

    还未等她细细思量此时该如何是好,耳边便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痒得她缩了缩脖子,紧接着便是男人那低沉的嗓音响起:“今日身上多了股味道。”

    “什,什么?”鎏月眼睫微颤,不理解他此言的意思。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堆放着纸张奏疏的书案,吞了下唾沫。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哂笑:“怎么,想试试?”

    萧屿澈掀起眼帘瞧她,舔了下自己唇角沾上的殷红,而后又拿起那个酒盅,语气不咸不淡:“长乐拿的果酒,你应当爱喝。”

    说着,他仰头将里边儿仅剩的酒倒入口中,些许酒水从唇角流出,划过那微微凸起的喉结,而后没入衣领。

    他呼吸沉了沉,吓得鎏月身子一僵,便又不敢动弹。

    可那烫人的温度隔着衣料传递到了她的腿上,令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鎏月回屋换了一身衣裳,将那不知何时染上了浅浅药味的衣服换了下来。

    也不知萧屿澈这个时候唤她过去是有什么事,总之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见此,男人轻哂一声,将手中的酒盅放到书案上,随着那哐的一声响起,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另一只手青筋凸起,攥住那截皓腕往怀里一带。

    登时,腿上便多了一个又香又软的人儿。

    二人一前一后跟着时舟离开了含香苑,很快便到了主院。

    鎏月站在屋门前,停下脚步,偏头看向缇莎:“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是。”缇莎福身点头。

    鎏月一愣,瞧了瞧已被男人占据满的座,朱唇微抿,迟疑着道:“没地方坐了,我站着便好。”

    男人那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靠近鎏月身侧那只并未拿酒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本王让你坐这儿。”

    鎏月眼角落下一滴泪,不住挣扎着,却也无济于事。

    末了,男人终于离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屋内染着不知名的香,淡淡的,极为好闻。

    不远处,男人正歪着坐在书案前,微眯着眼,那骨骼分明的手中捏着一个酒盅。

    萧屿澈眯了眯眼,眸色微暗:“本王提醒过你,你今日还与那隼穆待了这么久。”

    鎏月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人,这不好吧。”鎏月悻悻一笑,连忙拒绝。

    这番折腾,鎏月倒也没了脾气。

    她动了动,却在无意间触到了男人身前的异样。

    “朋友也当有个限度。”男人语气硬了几分,“你们今日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鎏月眨眨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眸闪着细碎的光。

    登时,那唇被咬破,一抹殷红流出,二人口中满是甜腥味。

    鎏月双手抵在身前,作用却微乎其微,红红的眼中很快就泛起了泪光,瞧着极为可怜。

    “疼。”

    正在进退两难间,头顶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还不走,是想在此试试?”

    “有。”

    耳边的气息惹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紧接着耳尖一阵疼痛,她轻呼一声,抓着他衣襟的手指紧了紧,指节透出淡淡的红。

    “以后不准这样。”萧屿澈哑声说着。

    见此,鎏月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瞧了一旁的时舟一眼,便没再耽搁,转身推门而入。

    萧屿澈口中轻吐出一口气,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嗯,站这么远作甚?”

    鎏月捏着衣摆的手指紧了紧,下意识地抬眸瞧他。

    难不成这情蛊当真有效,令萧屿澈对她情根深种了?

    思及此处,鎏月还是有些不确定,试探着抬眼看了看他:“大人可是心悦我?”

    对于她的闪躲,男人似是有些恼了,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掰过来,语气不悦道:“躲什么?鎏月你记住了,你是本王的人。”

    说罢,他凑过去,在那水光滟滟的粉唇上咬了一下。

    闻言,鎏月浑身一僵,前两次被撕掉衣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此人也不知是何癖好,竟爱撕人衣裳?

    鎏月缩着身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此人,来真的?

    还不挑位置,书案前也行?

    这两日一直在想蚀心蛊和解药的事儿,早将他的话抛之脑后了。

    鎏月睫毛颤了颤,能感觉到捏着自己腰间的手指紧了紧。

    她眼眶红了红,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才柔声道:“隼穆同我只是朋友。”

    “你身上,沾上了旁人的味道。”萧屿澈眸色幽暗,语气森森,平白让人脊背发凉。

    鎏月手臂缩了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哪有什么味道?”

    “不,没有!”鎏月睁大眸子,连忙慌张否认。

    他狭长的眼垂眸淡淡地盯着她:“既不想,便安分些。”

    “你以为你这单薄的衣料,够本王撕几下?”

    良久,头顶传来一阵叹息。

    萧屿澈捏着那小巧肩头的手指松了松,许是少女的肌肤太过娇嫩,透过凌乱的衣襟便能瞧见肩头上那淡红色的指痕。

    “大人今日……怎的饮酒了?”鎏月急于寻一个话题,以让此时的情形莫要发展成之前那般诡异。

    “长乐拿的。”萧屿澈神情平静地看向她,“坐过来。”

    他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关门,过来。”

    “哭什么?”他语气淡淡,窥不见喜恶。

    鎏月那还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哽咽道:“我也不想哭的。”

    “嗯?”萧屿澈轻轻挑眉。

    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看他。

    只是现下的动作相比起方才,要轻柔了许多。

    二人口中带着淡淡果香的酒气交缠着,那灵巧的舌尖不停后退躲避,注意力都到了此处,令她都逐渐止住了哽咽。

    良久,二人分开,鎏月小口喘着气,方才唇上破了口的位置被吸得有些发麻。

    男人沉默了片刻,那因为饮酒本就轻佻的神色又多了几分揶揄:“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只是觉得,大人不让我同隼穆多来往,似是在吃醋……”说到后面,鎏月声音愈发的小。

    鎏月眨眨眼,颔首将门关上后,慢吞吞地走到了他身前,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愣了愣,压下了心中的诧异,轻声道:“大人唤我过来,可是有事?”

    鎏月缩了缩身子,也不知怎的觉得极为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便要这样待她?

    她垂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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