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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第13/16页)
袋,眼中很快聚起一层水雾,又啪的一下低落下来。
男人埋头在她颈间轻嗅了一下:“你既与本王定下婚约,那便是本王的人,本王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
“至于你所说的。”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把玩着鎏月散落在肩头的一律发丝,“你若乖些,本王倒可以对你多怜惜几分。”
男人勾起唇角:“不错,进步很大。”
“什么?”鎏月眼睫微颤,不解地望向他。
这般意思,便是在否认了?
鎏月朱唇微抿,此时只觉难堪,她为何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男人神色淡淡的,面上似是带着微醺的醉意,瞧不出情绪。
她低头迟疑片刻,终还是在那灼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抬脚慢吞吞地绕过了书案,在他身边站定。
下一刻,酒盅被随手丢到了地上,他再次掰过了她的下颌,对上她的唇便覆了上去。
那带着淡淡果味的酒水便又被渡进了她的口中。
讲真,她自己也不确定,如今话已出口,倒觉得脸颊发烫。
“可我忍不住,大人若要罚便罚吧。”鎏月那眼眶和鼻尖都微微发红,瞧着委屈巴巴的。
她哭了一会儿,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我不过哭一下,当不算是犯忌吧?”
男人又往她纤细的脖颈处凑了凑,凉唇贴了上去,缓缓舔/舐摩挲着。
鎏月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躲避,却因为那有力的臂膀而退无可退。
萧屿澈愣了一下,轻哂一声:“不算。”
他伸手轻轻拭去了少女脸上的泪,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第39章 媚蛊天成16
在他的示意下,下人纷纷离开了屋子,屋内很快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鎏月就这般坐在桌边,垂着脑袋,并未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缇莎转头去看了一眼,说道:“那是殿下给夫人准备的贺礼。”
“贺礼?”鎏月蹙了蹙眉,奇怪地问,“什么贺礼?”
“大概是新婚贺礼吧?”缇莎也不太确定。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一会儿,鎏月眼睫微颤,并未有要开口的打算,默默移开了视线。
见此,男人手上微微收紧:“叫。”
鎏月被迫仰头望着他,笑了笑:“大人想要什么规矩?”
萧屿澈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一阵:“你当唤本王为夫君。”
带着人出城……是要做什么?
鎏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索性也不为难自己。
可这反而让鎏月觉得奇怪,她可是直呼他名讳了,他怎的没半点反应?
“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便在此待着莫要乱跑。”说着,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晚膳等着本王。”
话音落下,他伸手在她脸颊的软肉上捏了一把,便起身离开了。
鎏月朱唇紧抿,犹豫了一会儿,隼穆到底还是萧屿澈杀的,他就这么白死了吗?
萧屿澈,总要付出点代价的吧。
“近日阿姊如何?”
缇莎眨眨眼,回答道:“大小姐带着小公子盘了一间铺子,说是打算卖绣品,目前还正在筹备。”
—
鎏云没待多久便离开了,晚些时候,桌面方才布好了膳,萧屿澈便回来了。
他似是沐过浴,走近还能闻见淡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只是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血腥味。
鎏月眨眨眼,抬脚走过去,垂眼看着那雕纹精致的木匣子,心中情绪复杂。
她顿了顿,伸手轻轻将木匣子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愕然是一根带有银铃的手绳。
“萧屿澈!”鎏月气急了眼,方才戴好的珠钗步摇散乱着,气冲冲地瞪着他。
见此,萧屿澈唇角勾起,只盯着她并未有所动作。
“萧屿澈!”鎏月气急了眼,方才戴好的珠钗步摇散乱着,气冲冲地瞪着他。
见此,萧屿澈唇角勾起,只盯着她并未有所动作。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一会儿。
她犹豫了,其实也并非是犹豫。
这东西与他们苗疆的不太一样,并非全银。
它只有铃铛的那一处是用银做的,而绳子是朱红色的,编的花纹极为好看,似乎是中原特有的习俗?
缇莎微微颔首:“夫人,如今蚀心蛊死了,咱们的解药只剩下了一枚,到时您是自己服用,还是留给隼穆?”
鎏月睫毛颤了颤,迟疑着:“可我明明在做解药了,如若我做出解药了呢?”
鎏月咬了咬牙:“我是问,他的尸体呢?”
男人眸色暗了暗,里间似有万般的怒火。
如今倒也不是她怀疑缇莎跟祭司有什么牵扯,只是缇莎有些怪怪的,今日竟将隼穆的死,说得那么云淡风轻,似乎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了。
似乎是,更冷血了。
对此,鎏月也不太明白,只是将手绳轻轻拿起瞧了瞧。
是挺漂亮的,只是这若戴在她的手上,似乎大了些。
可对此,他非但没有松口,那略带薄茧的指腹还用力捏住了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了嘴,下一刻便被入侵。
他的动作不似之前那般轻柔,反倒极为粗鲁,弄得她生疼。
缇莎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无法抉择,或是不愿抉择,那么如今王爷已然替夫人解决了这个烦恼,夫人应当高兴才是。”
闻言,鎏月愣了愣。
隼穆死了,她该……高兴?
这样的人,不可与他为敌。
至少,表面上不行。
不一会儿,侍女就领着鎏云从外面走了进来。
鎏月率先笑着开口道:“姜娘子,许久不见。”
缇莎从外走了进来,在她身侧站定,福过身后轻声道:“夫人,其实王爷待您挺好的,咱们如今在这王府有吃有喝,总好过在外颠沛奔波吧。”
闻言,鎏月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他杀了隼穆!”
鎏月往后仰着头想要躲避,可他又很快跟上,纠缠不休,直到她有些坐不住了,男人才伸手扶住了她的后腰,而后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
良久,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鎏月愣了愣,还未有所动作,下颌便被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
“那假设呢?倘若没有做出解药,那唯一的这一枚解药,您打算是救自己,还是救别人?”缇莎眼神极为平静地看着她,轻声问着。
“正是如此,越是将人逼到绝路,那他便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鎏月放下茶盏,看着缇莎,“近日殿下可有什么动作?”
闻言,缇莎愣了一下,思索一番才道:“奴婢不清楚,不过昨日听时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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