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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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屿澈开口,贺庭翊就诧异道:“你要养蛇?你当这儿还是你们苗疆啊!若是毒蛇咬死了人,你该当如何?”

    不久,缇莎便将寻鬼草带了回来,鎏月接过折腾了一阵,轻轻敷在了贺庭翊的伤口上。

    “平王殿下可快些,万一陛下受了伤可就不好了。”鎏月笑了笑,催促道。

    闻言,贺庭翊又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给本王等着!”

    缇莎眨眨眼,幸灾乐祸地瞧着底下瑟瑟发抖的贺庭翊。

    就是此人,当初还将鎏月带去刑场,想让她去陪葬?

    他就是死在这蛇口下都不为过!

    “你认为呢?”萧屿澈反问。

    “我认为。”鎏月眯了眯眼,道,“是端王殿下。”

    萧屿澈挑挑眉:“等着作甚?”

    “等着大婚那日,侄儿定为皇嫂送上一份厚礼。”贺庭翊神情不善地噤了声,不再多言,纠结了一番,最后心一横,跳了下去。

    鎏月垂眸瞧着坑洞里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指间捏着决,并未让毒蛇张口攻击。

    贺庭翊哆哆嗦嗦地将贺斯南举了起来,随后几人将贺斯南拉上了坑洞,这便松了口气。

    “不必,我去。”贺庭翊瞪了鎏月一眼,转头瞧了瞧坑洞里密密麻麻的蛇,脸色有些发白。

    第35章 媚蛊天成12

    祭司唇角微勾,那极为美艳的脸上满是从容。

    自鎏月有记忆开始,祭司似乎一直都是这般模样,这么多年了,竟也丝毫没变。

    待到了大门前,果然便瞧见了记忆中那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祭司,她来了中原。

    这几日缇莎待他的态度总是怪怪的,冷漠间又带着些许疏离,似是……

    他自个儿也想不明白。

    良久,萧屿澈才轻轻松开她。

    她眼睫轻颤,双目通红,眸子湿漉漉的,小口喘着气,口中还带着些许淡淡的苦涩。

    他也并不是想限制她,只是那把短刀,是隼穆送的。

    多少,他还是介意的。

    “什么人?”鎏月一愣,她在中原所认识的人并不多,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何人。

    黄桃说道:“外边有一名女子说,是什么大祭司,另外一名男子说是夫人的兄长。”

    “那……”

    时舟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了萧屿澈的声音:“时舟,走了。”

    萧屿澈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本王有事要忙,夫人今晚自己睡吧。”

    说罢,他便抬脚离开了屋子。

    不过,无论他回不回来,她都不在意。

    他不在还更好,这样她还能好好歇息一番,多睡一会儿。

    与此同时,另一边。

    院内,时舟找到缇莎,笑道:“这是我去西市给你挑的簪子,很适合你,你戴上瞧瞧?”

    她垂着眸子,盯着那纸鹤看了一会儿,小心收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黄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原来在这儿。”

    她顿了顿,抬脚上前微微福身:“夫人快去瞧瞧吧,王府外有两个人说想见您。”

    萧屿澈眉梢微挑,对于她的回答颇为意外。

    她何时这般替他着想了?

    身前的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蜜饯,指尖轻轻捏着,放入了她的口中。

    鎏月眨眨眼,那苦涩的味道总算是被冲淡了,好受了许多。

    萧屿澈静静地看着她,道:“隼穆的尸身已经处理干净了,葬去了城外。”

    她愣了愣,低着头没有吭声。

    “祭司大人操劳奔波,先进府喝口茶吧。”鎏月轻声说着,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祭司也并未客气,抬脚便率先进了王府,只是她似乎对喝茶什么的并不感兴趣,挑了一处人少的院落,便在那白兰花树下停住了脚步。

    萧屿澈已经眼眸微眯,仰头直接将那碗汤药灌进了自己的口中。

    见此情形,鎏月微微睁大了眼,诧异地仰头看他。

    她不喝,他为何要自己喝了?

    他顿了顿,从袖中拿出了那把精美的短刀:“这是哪儿来的?”

    “隼穆送我的。”鎏月轻声应着,抬眼看他,“大人不会连这个都要拿走吧?”

    书案上放着一朵不知从何处折下的,不知名的白花,本应当娇嫩的花瓣,此时却失了水分,瞧着似是迟暮的老人一般,没有了生气。

    而在这朵白花旁,摆放着一只折好的纸鹤。

    纸鹤……

    祭司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上边的金色图腾极为罕见,手腕上有银蛇缠绕,还朝鎏月吐着信子。

    鎏月愣了一会儿,上前两步,行了一个标准的圣礼:“祭司大人万安。”

    这不是怎么喝的问题,主要是鎏月压根就不想喝。

    味道太苦,她最怕苦了。

    “好!”时舟连忙应了一声,又转头看向缇莎,轻声道,“那个,殿下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我明早再来找你。”

    说罢,他一下子将手中的簪子塞到了缇莎的手中,便转身跑开。

    话音落下,四周静了一会儿。

    缇莎垂着眼低着头,思绪飘忽。

    “夫人。”缇莎有些无奈,“人心都是善变的,尤其是在生死面前。”

    鎏月深吸一口气,不想再与她争论这个问题,只道:“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

    “是。”

    “不可以。”萧屿澈凝眸瞧她,语气听着没有分毫可商量的余地。

    他顿了顿,又道:“给你准备了蜜饯,甜的。”

    祭司……

    鎏月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脚便往王府的大门走去。

    时舟看了她一会儿,耷拉着眼帘:“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你别多想。”缇莎瞧着并不打算搭理他,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中的花枝。

    可还未等她细想,那汤碗便被随手丢到了一旁,紧接着,下颌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给捏住,动弹不得。

    在她惊慌的目光下,男人微微俯身,堵上了她的唇,又慢慢地将那汤药渡进了她的口中。

    “还有,管好你的蛇。”萧屿澈瞥了她一眼,“否则本王一把火将它们全烧了。”

    “知道了……”鎏月瘪瘪嘴,哼了一声。

    鎏月眨眨眼,看了一眼外边灰蒙蒙的天色。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他出去做什么?

    缇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那根簪子,垂着眼轻声道:“不必了,你拿去退了吧。”

    听见此言,时舟明显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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