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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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屿澈沉默片刻,嗤笑一声:“本王只是在想,夫人将这把短刀藏在枕下,会不会某夜用这把短刀,来杀了本王。”

    闻言,鎏月一愣,连忙轻笑一声:“大人多虑了,我胆子小,有把刀放在身边防身,总要安心些。”

    到如今,她也不清楚祭司究竟是何年岁。

    “灵璇。”祭司转身看向她,“本司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那浓重的苦味儿在口中蔓延,根本避不开,鎏月皱起小脸,艰难地被迫吞咽着,伸手在身前推搡。

    直到那药吃得干干净净,男人也没有离开,伸手按了下她的后腰,使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在口中纠缠着。

    缇莎垂着眼睫,眼中不自觉的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也是人,她也有感情,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对时舟动了情。

    男人眸色暗了暗,轻哂一声:“夫人也就这种时候,会唤本王夫君。”

    许是知晓他爱听,鎏月轻轻一笑,嗓音娇柔婉转:“夫君,可以吗?”

    鎏月沉默了片刻,轻轻拿起那朵白花:“缇莎,隼穆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嗯。”祭司神色淡淡地看着她,“灵璇现在可都是摄政王妃了,本司还以为,你会不认我这个大祭司呢。”

    “祭司大人这是哪里话。”鎏月站直了身子,浅浅一笑,“您永远都是灵璇的祭司大人。”

    “你可会怪本王?”

    萧屿澈眯了眯眼,并未多言。

    摄政王府的守卫一向严密,并不会出现什么刺客这类,需要拿刀藏在枕下防身的情况。

    “可我不想喝。”鎏月眨了眨眼,脚步微微挪动着,转身正打算跑,便被那有力的臂膀给捞了回来。

    “本王最后问你一次,喝不喝?”男人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她微抿着唇,自顾自的穿上衣裳,用过早膳,目光扫到桌上的那把短刀,忽然就想到了隼穆。

    这段时间他所住的那个偏院里,或许会留下什么东西。

    “奴婢没什么可难过的,甚至有些庆幸。”缇莎顿了顿,又道,“毕竟只剩下一枚解药了,若是圣子为了这枚解药对夫人不利……”

    “夫人是在找什么吗?”缇莎忍不住问。

    鎏月睫毛颤了颤,轻轻摇头:“没找什么,就随便瞧瞧。”

    话音落下,周遭静了一阵,只能听见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片刻,鎏月垂下眸子,说道:“我怎会怪大人,我虽不知大人为何要杀他,但大人定是有自己的缘由。”

    “大人不愿说,我便不多问。”

    思绪间,萧屿澈已然走近,在她身前站定。

    “我可以不喝吗?”鎏月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那碗汤药,而后微微仰头,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夫君,我不想喝。”

    鎏月眼睫颤了颤,莫名的有些湿润。

    在苗疆时,这便是他最拿手的,常折了拿来逗她开心。

    “他不会的。”

    鎏月冷声打断了缇莎的话:“若他是这种人,便也不会冒死从圣殿逃出来,为我带解药,若他一直待在圣殿,也不会有这种生死的威胁。”

    鎏月咬了咬牙,笃定道:“不喝。”

    说起来,她确实动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就被打消了。

    她又不蠢。

    良久,萧屿澈转身走开,将那把短刀轻轻搁在了桌上:“不准放在床榻上。”

    鎏月眨眨眼,慢吞吞地走了过去:“知道了。”

    缇莎愣了愣,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向手中的簪子,神情很是复杂。

    时舟待她很好,她都明白,如今他是除了鎏月之外待她最好的人了。

    思及此处,缇莎放下手中的花枝,仔细在那精美杜鹃纹样的簪子上摩挲着。

    或许,她应当想法子将情蛊给解了。

    —

    隼穆本就会死,不过是提前了一段时日罢了,这是她亲手促成的。

    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鎏月,为了能让鎏月活下去,便要让一切不确定因素消失。

    如此,她又怎会难过?

    翌日一早,当鎏月从床榻上醒来时,身边依然是空荡荡的。

    萧屿澈整晚未归。

    鎏月环视了一圈,心中难免怅然若失。

    在中原,她熟悉的人又少了一个。

    闻言,缇莎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边。

    缇莎看了鎏月一眼,许是察觉到了她此时的情绪,犹豫了一番:“夫人莫要多想,伤神,万般皆是命数。”

    “圣子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只是,这份好,是情蛊带来的。

    这份好,本就不属于她。

    可,她无法欺骗自己,也无法再继续欺骗时舟。

    思及此处,鎏月叫来了缇莎,二人慢慢往偏院而去。

    屋子并未被下人收拾出来,却也很干净,很规整,瞧着富有人气,就似是这屋子的主人刚离开不久,很快便会回来一般。

    第36章 媚蛊天成13

    萧屿澈半眯着眼,脸色并不好看:“时舟,将他丢出去。”

    “是。”

    闻言,萧清慈微微一愣,诧异地瞧着萧屿澈,嘴唇颤了颤:“可以吗?”

    “嗯。”

    萧屿澈应了一声,道:“走吧,马车已经候着了。”

    一行人上马车回了王府,待所有安顿好,天色已然黑了下来。

    许是累着了,几人难得的聚在一起用过了晚膳,便各自回屋歇息了。

    萧屿澈沉默了好一阵,慢悠悠道:“你觉得对于鎏月来说,鎏云和隼穆,谁更重要。”

    “那自然是鎏云。”

    可为何两个瓷瓶里边儿的蛊,都死了?

    听完缇莎所言,萧屿澈很是诧异,他并不知晓原来苗疆圣女一直以来都是被祭司所控制的,仔细想想,自己似乎差点断了她的生路。

    而记忆中的那句话又再次在他脑海中回响:“我不开心,可我不能离开此处,比起性命,心情又算得了什么?”

    白苏捡起和离书交给了萧清慈。

    萧清慈看了一眼,便道:“白苏,你去将小公子从学堂接回来。”

    许是听见动静,萧清慈从屋内走了出来,拿着一张纸,随手便丢在了孙茂书的身侧:“和离书写好了,我也已将手印按好,待你按上手印,即可生效。”

    很快,此处总算是清静了下来。

    待东西收拾好了,白苏也带了一个半大点的小公子回来。

    “言儿,几日不见,可有想我?”鎏月连忙小跑着过去,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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