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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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不喜欢这茶,平王换一个吧。”

    贺庭翊蹙了蹙眉,不悦道:“只有这个。”

    “这……”梧生愣了愣,诧异的看着她,那双略显清冷的眼中,情绪翻涌着,带上了些许泪光。

    毕竟他一介戏子,同鎏月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他并未想到鎏月会帮他。

    随着那车轱辘的声响,马车摇摇晃晃地便往平王府而去。

    舆内的空间密闭,只有他二人,又极为安静,鎏月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率先出声:“多谢大人。”

    他神色瞧不出喜怒,似是无论何事都无法令他触动分毫一般。

    良久,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往后,不可再让萧言叫你姐姐。”

    下人上过茶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鎏月看了贺庭翊一眼,脑海中试图将他与当年那名中原少年的脸重合起来,却也无济于事。

    那张脸,在她脑海里已然模糊,她早已忘了。

    贺庭翊咬了咬牙,忍着胸腔的火,道:“侄儿怎会吃过苗疆的茶?”

    他总感觉,鎏月是来找茬的。

    第46章 软玉温香01-

    喝过茶水后,鎏月总算是清醒了许多。

    她瞧了瞧屋内坐着,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男子,心里不禁思量。

    为何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瞧不出来半分?

    如今关于孙茂书设局想要伤害鎏月的事儿,并未走露半点风声,以她和萧屿澈的意思,也没打算将此事宣扬出去,平白辱了姑娘家的名声。

    这么来说,便要将孙茂书和这婢女偷欢的事情捶死,板上钉钉,旁人便自不会多想。

    这时候,孙老夫人从外边走了进来:“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生日宴,为了一根簪子如此兴师动众的,至于吗?”

    她面上神色不善,待近后瞧清屋内的情形,脸色更是一僵。

    其中一名宾客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你们孙家这是怎么回事儿?正房夫人的生日宴,家主不在就罢了,竟还在府上同一名婢女行这般腌臜之事,是全然不将正房夫人给放在眼里吗?”

    有了第一个出头的人,其他的宾客也纷纷应和着:“嫡庶有别,尊卑有序,你们孙家的家风还当真是令人胆寒。”

    这时候,孙茂书手握着那细枝,气冲冲地便进了主院:“萧清慈,你给我滚出来!和离?门都没有,你这辈子哪怕是死,便只能做我孙家的鬼!”

    眼看着他便往主屋去,鎏月正欲喊谢什么,手就被身侧的男人捏了一下。

    末了,他轻轻将茶杯给放下,又漫不经心道:“想喝自己倒。”

    见此情形,鎏月有些苦恼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接着伸手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捧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喝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萧清慈以丢了根簪子为由,带着人搜府,最后却在偏院发现了衣衫凌乱的孙茂书和那婢女。

    思及此处,萧清慈眯了眯眼,冷声道:“打她三十个板子,发卖出去,我看着心烦。”

    “是。”话音落下,旁的几个嬷嬷连忙上前便要抓住那名婢女。

    见此情形,孙老夫人有些恼羞成怒地指责萧清慈:“这是做什么,莫要怠慢了宾客们。”

    说着,她连忙挥着手,招呼着围在一旁看笑话的宾客:“让各位看笑话了啊,这是我们孙家的家务事,这就,请各位去前厅坐吧。”

    身体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鎏月慌得不行,这感觉太过陌生,让她很不适应。

    她眼睫轻颤,忙阻止着:“大人,我难受。”

    男人似是顿了一下,轻轻捏住了她圆润的肩头,嗓音低哑又动情:“哪里不舒服?”

    见此,萧清慈笑着颔首,随后转头进了主屋。

    萧屿澈慢悠悠走了出来,道:“看什么?”

    “阿姊看起来怪怪的。”鎏月轻声道。

    似是意识到了此时的情况对自己不利,婢女连忙解释:“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请夫人明察!”

    “明察?”萧清慈冷笑一声,“事实摆在眼前,还用得着查?”

    鎏月垂着脑袋,动了动自己颇为发软的身子,仰头看向萧屿澈,脑子迷糊道:“大人这是否算是在趁人之危?”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片刻,男人悠悠地盯了她一阵,语气不善道:“谁让你往本王身上爬的?”

    见此,孙老夫人骂道:“你做什么?”

    可萧清慈并未理会她,只盯着突然惊醒的孙茂书,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见此,萧屿澈深吸了一口气,撑起了身子往旁边一坐,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似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起身走到屋门,吩咐人去准备茶水。

    然后他又转身过来,瞧着榻上的人儿这副勾人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着移开了视线,只伸手将她给拉了起来。

    “坐好,莫要乱动。”他嗓音低哑道。

    妄想欺她辱她的人,是孙茂书。

    这般情况,她当真是忍不了。

    是她将鎏月给请过来的,却差点没能将人护好,心中自是自责,对于孙茂书,更多的是愤怒,甚至带上了恨意。

    很快,那名婢女被拖了出来,还意识不清,萧清慈摆了摆手,直接吩咐人用冷水将她给泼醒。

    “你可知罪?”

    萧清慈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婢女,冷冷道。

    闻言,鎏月微微一愣,蹙起眉心不悦道:“我哪有?”

    “怎么,现在还不承认了?”萧屿澈眯了眯眼,声音莫名地听着让人心里发怵,“不承认便算了,还要反咬一口?”

    他儿子这是在正房夫人的生日宴上,与一名府上的婢女在行苟且之事?

    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再说了,这会儿这么多宾客都在此处看笑话呢,这脸怕是要丢到整个帝京去了。

    “我,我不知道。”鎏月双颊通红,轻咬着下唇,犹豫道,“感觉到处都难受。”

    体内的感觉太过陌生,让她莫名的觉得惶恐和害怕。

    这时候,一名婢女端着已经斟好的茶水走到了门前,轻声说道:“殿下,茶已经好了。”

    萧屿澈转头瞥了一眼,随后起身过去接过了那盘茶水,道:“你下去吧。”

    “是。”

    “时舟。”

    他轻唤了一声,时舟便不知从何处出来,微微颔首,抬脚追了上去。

    婢女哭着挣扎,却也抵不过那些个身宽体胖的嬷嬷,被拖走了。

    萧清慈看了孙茂书一眼,命人接了一盆冷水过来,亲自泼到了他的脸上。

    闻言,孙茂书气急败坏:“真是给她脸了,女人一天不打便上房揭瓦!”

    说着,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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