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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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泼的?”

    萧屿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笑道:“你整个人都是本王的,本王摸一下怎么了?”

    “怎么就是你的了……”鎏月别了别嘴,不悦道。

    思绪间,院内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是萧清慈带着白苏回来了。

    听见声响,鎏月连忙迎了上去:“阿姊,你怎么了?”

    “你的手。”瞧他一副不愿承认的模样,鎏月有些急了,“你的手怎么乱摸……”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

    见此,众人哗然,纷纷暗自观察着萧清慈的神色,谁也没敢先吭声。

    她咬着牙,放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紧了紧。

    男人嗤笑一声,指腹意犹未尽地在掌心摩挲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可惜,今日没能瞧见那副好颜色。”

    鎏月微微一愣,似是意识到了他所说的是什么,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她一下子便慌了,连忙跪倒在萧清慈的脚边,抓着她的裙摆磕头求饶:“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若是当真三十板子下来,奴婢定会没命的呀夫人!”

    萧清慈蹙着眉心,颇为嫌弃地拉了拉裙摆:“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把人拖走!”

    他大步走过来,将茶水放到了桌面上,倒了一杯出来,头也不抬地说着:“过来。”

    鎏月眨眨眼,动了动自己还略微有些发软的双腿,强忍着起身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多谢大人。”

    “母亲,她要与我和离?”孙茂书很是诧异,惊讶道。

    孙老夫人冷哼一声:“离便离,她以为她萧清慈算个什么东西!只是我这孙儿必须得留下!”

    闻言,萧屿澈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仰头将手中的那杯茶一饮而尽:“谁说本王这是给你准备的?”

    鎏月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如此怠慢正房夫人,尊卑不分,当真是可恶至极!”

    “孙老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连摄政王殿下的亲阿姊都敢怠慢,胆子当真是大。”

    ……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待会儿便写下和离书,儿子我会带走,自此之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我儿子也与你们孙家没有干系。”

    说罢,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了院内的一干下人和孙茂书二人。

    其实萧清慈生气的点并不是因为孙茂书与婢女偷欢,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表面的情况罢了。

    真正的,是鎏月。

    “我可没有。”鎏月轻咬着下唇,歪着脑袋不再看他,“谁让你方才,那样的?”

    男人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本王哪样了?”

    既然苦主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摆了摆手便各自散去。

    见人走了,孙老夫人急切道:“你怎么能带着外人进来?是嫌我们孙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对!”孙老夫人没好气道。

    得到答案后,孙茂书咬着牙爬起身:“这贱蹄子,老子几日没动她,她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泼老子水就算了,还敢和离,还想带走老子的儿子?”

    他气冲冲地随手折断了一截细枝,便往萧清慈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萧清慈脚步一顿,看向鎏月柔声笑了笑:“鎏月,你无事便好,现下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鎏月眨眨眼,轻轻摇了摇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孙老夫人给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无法反驳。

    萧清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各位义愤填膺的宾客,轻声道:“多谢各位,但这确实是孙家的家务事,我会处理好的,今日招待不周,有所怠慢,实属不该,还请各位前往前厅,我已吩咐了厨房给各位准备好酒好菜,还望诸位能够体谅。”

    萧清慈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复杂,相比于往日带上了些许冷意:“母亲不如想想,究竟是谁才让孙家这般丢人。”

    说罢,她便招呼着一旁的下人进屋去将人给拉开。

    第47章 软玉温香02

    本以为迎着他的意思叫了夫君,他便能放过自己,谁承想,他兴致竟更好了。

    她后悔了……

    男人眉梢微挑:“凭什么?”

    “本王又不是没看过。”他顿了顿,补充道,“摸过,亲过,还进去过。”

    毕竟此事,瞧毒是假,试探是真。

    关于鎏云所言,皇城贴着的那幅画,她很是在意。

    男人沉默了片刻,便直接上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香肩。

    鎏月被吓了一跳,躲闪着,却又被大力拽了回来,扯掉了外袍。

    鎏月眨眨眼,奇怪地看了看他,又盯了会儿那手绳,神色狐疑:“那,还能戴在何处?”

    男人轻哂一声,解开那红绳,随后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栓住。

    “这是戴在脚踝上的。”

    她想了想那手绳的模样,轻声道:“因为那手绳对我来说,有些大。”

    那边似是愣了一下,语气冷淡道:“自己拿。”

    不多时,屋门又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又很快被关上。

    她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萧屿澈又回来了。

    不过他并未过来,而是径直去了书案那边,这倒是让鎏月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幅画若不出现还好,毕竟中原那么大,她没法寻人,也从未想过要寻。

    可它出现了,还堂而皇之的张贴到了皇城。

    那她便定要弄清楚,当年那个误入圣殿的中原少年,究竟是不是贺庭翊。

    没再犹豫,鎏月将那衣袍轻轻裹在了身上,这衣袍有些大,直接拖到了地上,那还带着些许晶莹水珠的玉足被那宽大的衣摆给遮挡严实。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屏风旁探头,只见萧屿澈此时正在书案前,手握着狼毫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鎏月动了动,还是被饥饿感打败,自己慢吞吞的将衣裳穿好,而后跑到桌边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萧屿澈时不时地抬眼瞧她,又很快低下头,不知在看什么。

    听见屋门被关上的声音,鎏月那湿漉漉的眼耷拉着,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还是,挺害怕的。

    “才一次。”萧屿澈微微蹙眉,语气不容置喙,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许。

    见状,鎏月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垂下脑袋:“夫君。”

    翌日,鎏月浑身酸痛地从榻上醒来,一眼便瞧见了还靠坐在榻边的萧屿澈。

    她愣了愣,瞧了一眼现下的天色,又转头看向他:“大人怎的没去早朝?”

    屋内静了一会儿,男人站起身走到桌边,打开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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