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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为什么要奖励他!》 30-40(第14/15页)
识趣是被动技能,砸摊子是主动技能,擅长浪漫,也擅长破坏浪漫。
是个单体与奶妈并存的家伙。
返程路上江淮雪在看邮件,季唯洲就在安静认真开车,等待红绿灯的过程中,他见缝插针咨询了一下他的狗头军师621。
他最近的确有点乐不思蜀了,已经顾不得和621交流任务进度。
“军师,为什么江淮雪说我不知情识趣啊?”季唯洲盯着红灯的倒计时,开口问道。
621上线,很善良给他解答:“傻孩子,他上一句话是什么?”
季唯洲思考了一下:“现在是情.趣?”
“对啊,所以他现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621循循善诱,试图引导季唯洲进行思考。
季唯洲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终于在红灯倒计时的最后三秒内说出了答案:“他想让我今晚和他坐轮椅踢球?”
621:“……”
季唯洲踩下油门,汽车缓缓启动前行,在下一个路口的红绿灯时,621才说话:“你没救了,真的。到底是为什么会想到这种狗屎答案。”
“因为联系上下文,就是在院子里坐轮椅比赛啊?”季唯洲说,“再抢救一下吧,求你了。”
他装可怜卖惨,恳求军师给个详尽的答案。
621长叹一声气,忍不住想感慨为什么万千系统里,偏偏就是它选中了季唯洲当宿主,为什么会是它,要在漫长的旅途当中,成为了一名幼教?
“你回到任务的最起点吧。”621对他说,“我们一开始是为了什么来的。”
季唯洲道:“折磨他,蹂.躏他,羞辱他,让他黑化。”
“这个是目标,也是行动,现在明白了吗?”621看着季唯洲似懂非懂的眼神,再次补充,“你的学习资料,现在明白了吗?”
季唯洲倒吸一口冷气:“明白了!”
621终于能平安呼出一口气了,它每次给季唯洲解答完问题,就要小死一回,就像是DDL时如同催命般的“你完成了吗”的问询,听到或看到这句话那一瞬间,会产生的窒息感,就是它听见季唯洲问问题的反应。
季唯洲后背挺得很直,眼神坚毅平时前方,双手乖乖握着方向盘。
江淮雪回邮件回着回着就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了他一眼,讶异问道:“你干什么这么正经?”
一直这样挺直脊背开车,多累啊。
季唯洲平时前方,压根没有看他:“在做准备。”
“什么准备?”江淮雪莫名其妙问道。
刚刚又发生了什么他没跟上的话题吗?怎么突然就跳到要准备了,为什么准备?
季唯洲踩下油门,窗外景色逐渐荒凉,熟悉的别墅映入眼帘,他倒车入库,一脸严肃地对江淮雪说:“知知情识趣的准备。”
江淮雪:“……?”
季唯洲又明白什么东西了?
第40章
江淮雪心里有点发慌。
他已经充分意识到季唯洲的准备好到底拥有什么实际含义。
每一次他都会因为季唯洲的实际含义, 杀心渐起。
以至于到现在甚至能波澜不惊面对季唯洲制造出来的意外。
季唯洲停好车后带着江淮雪下车,脑子里一直在想学习资料的内容。
他那个学习资料内容含括网络文学,现实文学, 专业指导, 医学指导,以及上百个G的影视作品, 涵盖范围广,内容极其丰富翔实。
季唯洲甚至能根据这些内容写出一篇研究论文来。
江淮雪没有坐轮椅,一进家门季唯洲就把他放沙发上坐着了, 然后自己在客厅楼上房间乱窜,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他手边没有拐杖,想要起来最快的方式只能是爬, 扶着东西走都不方便。
“知情识趣……”这四个字在江淮雪的舌尖转了一圈, 他顺着季唯洲的话倒推后,没忍住挑了挑眉——季唯洲不会真的要做点什么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的时候, 他就知道不好, 一旦对季唯洲抱有自己理想状态中的想法,那么到最后季唯洲的做法通常是违背原有路线的。
江淮雪不太敢赌那个可性, 但生活里偶尔也需要一点刺激,他想了想,索性放任自己从沙发上摔下来。
地上铺了毯子, 还是季唯洲选的, 极其厚实, 除了难清洗打理之外,没有别的缺点。
至少江淮雪从沙发上摔下来一点也不疼, 落地的声音也不响,但足够季唯洲听见了。
没过几秒, 他看见季唯洲从楼上跑下来,一路奔到他身边。
“你要动的时候叫一声我啊,有什么好逞强的。”季唯洲向他伸出手,要将他抱起来。手还没碰到江淮雪,江淮雪先拒绝了他。
季唯洲有点懵:“啊?不要我抱吗?”
江淮雪倒在地上,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他缓缓仰起头,是难得一见的脆弱柔软姿态。
江淮雪一天到晚都是所有人欠他八百万的拽脸,要么就是阴郁男鬼,一天到晚琢磨怎么弄死人。
还有一种形态是限定形态,嘴硬别扭但心软。
季唯洲只见过他这些状态的模样,但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外化表现格外鲜明的脆弱。
偌大的客厅像是瞬间起了浓重的雾,江淮雪的身影隐匿在雾气之中,下半身在恍惚间似乎变成了硕大的蛇尾。
他低下头,看着那只苍白的手沿着他的大腿,最终之间停留在他的指尖,牵住了他的手。
季唯洲像是被一条巨大的蛇缠住,江淮雪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颈处,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嗓音喑哑:“好痛。”
是轻声的呢喃,大脑里的所有东西像是被清空了,季唯洲的手下意识搂上江淮雪的腰间,他在呢喃间开口问道:“摔到哪里了吗?”
江淮雪低低笑了声:“你不是准备知情识趣吗?”
那四个字语气上扬,带着清楚的愉悦,字与字之间是并不干脆的粘连。
“那我要是不知情识趣呢?”季唯洲的喉结动了动,他垂眸看着江淮雪,眨了眨眼睛。
江淮雪叹了口气:“那就只好摸一摸你的头,然后说一句乖,玩去吧。”
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怀念喝了酒的季唯洲了,半杯就能打开那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开关。
现在让他下手,都有种负罪感。
他这种道德观念那么微弱的人,居然都能产生负罪感这种东西。
“你怎么那么纯啊?”江淮雪的指尖抚过季唯洲的眉骨,又顺着面颊滑落,最后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之上。
季唯洲握住他的手腕,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那你要教我吗?”
“你想让我怎么教你?”江淮雪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能教你什么呢?”
“你连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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