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朱砂痣,但已中年: 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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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底窃贼之事,不知道什么心思,嘴巴一动忽然就提及了娥辛那条巷子,说那边昨夜正好出了一桩窃贼。

    那时,说完觉得陛下肯定会接着往下问。

    但其实陛下没问,只是抬眸不知何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已。是他自己想着说都说到这了,没有开个头就打住的理,一笑而过,就纯当个例子,把娥辛那边的情况给一五一十又继续往下说了。

    他说完之后,陛下依然未置一词。

    那时他还以为这事就到这了,可就在刚刚,他该走了时,陛下却又淡淡吩咐他出去叫徐进腾把拓拾召进来。

    陛下终归……终归……

    是啊,曾经那般刻在骨子里的人,也但凡知道点陛下和娥辛那一段的,在那日陛下忽然简短的说冬至名单上还要再添人时,都知道这个人陛下恐怕从来没有真的放下过。

    他就不信。

    从那日起就不信了,所以这会儿想了想,把荷包里一个都摸得已经皱了的纸条拿出来,主动放到陛下跟前。

    蓟郕抬眸望他。

    仲孙恪:“陛下,这就是娥辛的住处。”

    从那日起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陛下,现在,终于觉得该给了。

    “娥辛她住这。”

    蓟郕拿起一看。

    和他早已知道的住址一字不差。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语气,男人问仲孙恪,“怎么知道的。”

    仲孙恪其实可以撒谎说是今日跟着对方上门一趟才知道的,但看看一瞧就知道已经是放了几日的纸张皱痕,说了陛下也不能信啊。

    “冬至名单确定的第二日。”

    “那日臣正好遇见了娥辛,是故知道。”

    蓟郕把纸条放在一边,无声呵了一下……那倒是知道的比他还要早。

    但也不是太介意。

    这个地方早知道还是晚知道于现在的他而言没有差别,短时间内没打算去找她。

    没打算……但真的没打算?倒是真的,他现在心里忽然芥蒂的,很不舒服的,是另外一件事。

    扯扯神情,忽地说了一声:“仲孙恪。”

    陛下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喊他。

    “是,陛下。”

    “她很喜欢各色各样的茶叶香气。”

    仲孙恪微愣,这个她,是娥辛吧?

    这点,他倒也有所耳闻,从前就知道陛下身边的她喜茶,陛下有阵子也热衷于找各种各样的名茶和收藏茶叶的茶罐。

    默默点头,“……嗯。”

    可他听到了吗,刚刚他那手下说她用得是什么茶壶?蓟郕没说得是,比起茶,她也极喜欢茶具!

    仅他知道的,她就有好几套价值不菲的,紫砂,青瓷,白瓷……他还知道她最喜欢其中一套紫砂的,这些他都见过,也都拿它们饮过茶。

    只是那些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了,甚至他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但他那手下刚刚说,她现在用得是茶棚里最普通的一种壶。

    最普通的不止,她住的地方也是极其一般,几间屋子,房间还都不大不小,他从来没想过她现在会住在这么个地方。

    她最后就过成了这样?

    罗家呢?曾经他留下的银子呢?她最后就住这样的地方,过这样的日子?

    这就是离开他后她想过的?蓟郕的表情忍不住微微沉了些。这一沉,让仲孙恪乍一看心里吓了一下。

    小心看着陛下,陛下现在有种……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他默默收敛表情,在这样的时刻没敢出声。

    幸亏他没出声,不然蓟郕刚刚一下没压住,怕是要面无表情直接把他当出气筒了。

    这会儿……这会儿皱着眉,扫向那张纸条,薄唇冷冷一紧,终究只是看着而已。

    心底所有,无人再知更深。而稍过一会儿,男人眼睛微抬,看向仲孙恪是让他传令京兆尹,愈近年关,窃贼宵小,严查。

    仲孙恪眼皮跳一下。

    心中则想,这其中恐怕陛下未说得是,有一道巷子,要严了又严的查。

    长揖一下,“臣,遵旨。”

    “现在就传下去。”

    “是。”

    “还有,传召宗伯恭,两刻钟内朕要见到人。”

    “是!”

    宗伯恭匆匆而来。

    进去一趟,再出来,他神情里的复杂和之前的拓拾倒是非常相似。

    复杂到徐进腾都忍不住瞄了他好几眼。

    又瞄了几眼后,挪了几下,上前喊一声,“宗伯大人。”

    刚刚从出来就驻足不知在想什么的宗伯恭这才回神,“嗯?公公可是有事?”

    徐进腾有什么事啊,就是见他一脸复杂出来后就一动不动,他忍不住喊了一句。

    这是挨陛下的训了?怎么脸上这样怪异。

    “您站这站许久了。”

    哦,因为这啊。

    宗伯恭到这也完全回神了,摆摆手,笑笑,“谢徐公公提醒,在下确实还有件事得去办,这就走了,你忙。”

    脚步一下子变快,突然跟确实急得不行一样。

    徐进腾:“……”得,还真是摸不透。

    宗伯恭远不止是急,这天才下值,还直接堵了仲孙恪的门。

    拽住他一把就说他请客,两人聚聚。

    仲孙恪天冷穿得多,差点没被他拽的摔一跤,没好气,“急什么,急成这样!”

    宗伯恭不好说,人多眼杂,这事大庭广众之下可不能说。稍后是到了马车上,马车又驶出去好一会儿了,才和仲孙恪提。

    “陛下要了我一处宅子。”

    宅子?

    仲孙恪眨眨眼睛,陛下怎么会要他的宅子?

    “没说错?宅子?”

    宗伯恭摊手。

    同时也无奈,“是啊,宅子。”

    “陛下还说……”停了声音。

    仲孙恪催他,“快说!”

    卖什么关子。

    “陛下还说让我带你过去看看,说之后宅子里该如何布置,一切问你。”

    这……仲孙恪微惊。

    怎么就问他了?陛下一句未和他提过,他哪知道该怎么布置宅子?

    “真说问我?”不是这厮耍他吧?

    宗伯恭骗他干嘛?他自己心里也怪呢。既怪陛下怎么会突然找他要宅子,还怪陛下怎么看样子是要把之后的所有交接事情都交给仲孙恪的样子。

    没听这家伙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啊。

    “嗯,陛下原话!”

    仲孙恪:“……”

    行吧。

    宗伯恭继续说:“陛下说尽快,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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