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朱砂痣,但已中年: 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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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最关键的是,两人说他是贼,但官府目前没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赃物。

    小厮:“……”

    微微惊悚,咋找?他还能等对方先偷着了夫人的东西再揍他?

    那不是笑话吗!

    衙役则说:“有其他赃物也成。”

    对方是贼,肯定不只偷一家啊。

    但小厮上哪去找赃物?他忍不住挠了挠头,茱眉凑上来说:“衙差大人,要不您几个去他家里搜搜?”

    搜是肯定要搜的,不用她说他们也会搜。

    不过这会儿忙,抽不开人,他们两个先等等。

    一等,茱眉和小厮几乎是等到中午都过了,又直到对方抽空用了个午膳,才终于等到人。

    且意外的是,衙役们不止要去大汉的住处,还说要去娥辛院里看一看。

    除此之外,这回理当要去的衙役比之前说好的要多了一个人。

    怎么多的?

    一位衙役瞄了瞄身边的人。

    这位是在仲孙先生那边当值的,刚刚,一位当班的突然把对方也加了进来,说让他也一起去姓罗的那位夫人家中看看是什么情况。

    怎么他也要去?

    不留神,瞄着瞄着就不小心瞄的有点多了,对方注意到,回看了他。衙役摸摸鼻子,不自在的赶紧挪了眼睛。

    拓拾没有介意,他看了看茱眉,仲孙大人就是认出了她才让他跟这个案子的。

    原本这么一桩小事情何必用得着这么多人?

    他接着又看向茱眉身边那个小厮。

    往前一步,边走便边问起对方昨夜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小厮滔滔不绝的说。

    小厮在说时,找来的娥辛正好看见他们一群人,茱眉也眼尖,同样看到了她,赶紧快步过来。

    “夫人!”她欣喜的喊。

    娥辛点一下头,目光则看了看小厮身边那三个衙役,没一个是眼熟的,所以完全没认出拓拾是仲孙恪身边的人。

    茱眉这时说:“夫人,这些都是官府里的衙役,要治那小贼的罪得去咱们院里看看。”

    娥辛没多想,道好。

    又客气的说了句麻烦几位了。

    拓拾摆摆手,表示不必如此客气。

    ……

    拓拾再回到官府,是一个时辰后,娥辛的住处离这边并不近。

    回到官府,他直接去仲孙恪那。两位衙役则眼睁睁看他抬脚就离开了,面面相觑。

    微微犹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过,两人想了想之前这位在罗氏院子里仔细观察的情形,忽然觉得这件案子也还算好办?

    对方看着对罗氏很宽和,对方背后的人还是仲孙大人,那他们只管把人先压在牢里再说!

    拓拾到仲孙恪跟前时,仲孙恪在忙,他于是没有上前立即打扰,而是在一边静静候着。

    稍后,待大人看过来让他过去了,他才走上前。

    “如何?”仲孙恪摸须。

    拓拾:“回大人,小的去看了一遍,昨日那位夫人跟前的小厮发现的早,院里并无东西遗失。”

    “院墙屋瓦和大门小的暗中也都看过一遍,并无受损。”

    “院墙可是矮了?”不然怎么会进贼?

    之前突然在这边看到茱眉,马上就招人来问了一声是怎么会事,没想到,竟然是娥辛家里遭贼……

    遭贼,他听得心里一跳,最先想的是娥辛别出了什么事。

    左想右想,直接就派拓拾走了一趟。

    拓拾:“不算矮,但也不是太高,体格结实的要爬不算难。”

    仲孙恪又摸了下须,那要是再有下次……

    摇了摇头,就算再有下次也没办法,他总不能派人去把娥辛的院墙加高了,他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收了摸须的手,只嗯一声,表示他可以下去了。

    拓拾点头。

    他也以为到这就没他的事了,但这天自家大人进宫一趟后,他正守在宫门之外,突然,见一位宫中内侍出来,低声说陛下要召见他。

    拓拾惊讶,这!

    他,他还是头一回受天子召见!

    是,跟在自家大人跟前见天子的机会是不少,可那都不是正儿八经见的啊。

    拓拾突觉手心紧张的出汗。

    这层汗直到都走到天子理政的大殿跟前了,还一把一把的从他手心里往外冒。徐进腾这时则推开大殿门,飞快的低声一句,“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呢。”

    拓拾擦擦手心,哎一声,快步走进这仅仅是呼吸好像都觉颇有压力的氛围。

    ……

    一刻钟后,拓拾晕乎乎的出来。

    忽然回忆,那位天子问了他什么来着?

    竟想有点不起来了,不过随后被寒风一吹,又思绪通明。

    记起来了,好像问得全是关于他下午去的那间院子。

    连下午他家大人问得好像都不如这位陛下全。

    但一哂,心里又否定,觉得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这位天子总共就问了他三句,真论起来当然是不如他家大人下午问得细致的。只是……只是什么呢,拓拾不禁锁眉深想。

    眉头又松了,他想到了。只是对方淡淡问的那几句都是他家大人完全不曾提及过的,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

    下午大人只问他罗氏的损失,对方的院墙,可这位天子问得是关于她的屋舍布局,她的院落大小,还有,还有一个他完全不曾想过的问题。

    那就是茶壶,天子竟然问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茶壶。

    这个问题他差点没答上来,他当时哪里注意的到一个茶壶?

    但好在他记性好,仔细回想一番也能想起来。

    “用得好像是路边茶棚里最常见的那种。”

    最常见……几个字没让上座的天子神情有什么变化。

    拓拾这边则继续说,不知道这回是不是他又有了错觉,他觉得在他说到罗氏的院子不大,院子里的房间看着也不是太多时,这位天子这回却神情重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这位当时为何会有那种神情,他当时因为这一出变得更加紧张,没留神话都结巴了,而意识到他竟然结巴时,已经晚了……但能怎么办呢,一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好在,这位天子终究没发怒,他好歹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现在嘛,是后知后觉的后怕之感。忍不住摸摸心口,心想谁能想到他下午不过就是去了一趟而已,后来怎么就衍生出这么多的事呢。

    ……

    自家手下走后,仲孙恪瞧一眼陛下。拓拾会被叫来,他意外也不意外。

    在陛下给他看了刑部的折子,他瞄到上面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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