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朱砂痣,但已中年: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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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声声说罗彭两家暗地里的事不简单?

    宗伯恭摇头,“就是没了对方依然特地提醒我这一句,我才和你说最好不要!明白了?”

    “当年的事绝不简单,你掺和进去没好果子吃的。”

    这……倒是也有道理。

    好吧,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得进去话。

    方时图叹气,无奈极了,“好。”

    宗伯恭只能拍拍他以作安慰。

    既然人不能娶,那他找人画幅画总没关系吧?方时图月底再见到娥辛,实在是觉得她越看越好看,便叫了身边的一个老先生来,“好好看看,回头给我画下来。”

    老先生于是盯着那边一错不错的看,力求逼真。

    画在三日后终于完工。

    是画废了一张又一张,最后只有一张偶然之下有些神韵的,被方时图留了下来,他把画就挂在屋里内寝。

    挂上的第三日,这天下午,方时图正算着帐时,突然见小厮跑过来。

    皱眉望过去,“何事如此慌张。”

    小厮:“大爷,宗伯大人来了。”

    “带进来就是。”方时图又翻账本。

    “但不止宗伯大人,还有几人一起随行,宗伯大人暗示的意思是,您最好亲自去大门处迎。”

    嗯?

    方时图于是起来,且边走边说:“其他人还有谁?”

    “具体名姓小的不知。”

    那他亲自去看看。

    方时图见到人时,只见宗伯站在最左边,在宗伯的最右边,站着一文儒,文儒与宗伯之间,是一束冠男子,男子眼神淡淡,形露王气。

    方时图下意识觉得对方不简单。

    连动作也下意识收敛了。

    而两人相见,最紧张的其实是宗伯恭。

    有谁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原来仲孙恪如此告诫他,根本原因不在彭家,而是,而是陛下。

    难怪了,难怪仲孙也只提那一句,他再问就怎么都三缄其口。

    他今日才知道,也才深受教训的明白,娥辛是动不得的人。

    他当日的宅子不是陛下觉得位置好想要,更不是陛下仅仅为了他自己想要,一切只是因为,他和罗娥辛的屋宅相邻。

    这才是陛下会问他要宅子最真实的原因。

    今日一切都明白了。

    被无声中罚了一顿后怎么都明白了。

    仲孙终于肯跟他说,也不对,应该是因为时图的出现,陛下授意仲孙不得不跟他说了,所以他才能知道陛下与罗家女的秘辛。

    得亏时图听劝……宗伯恭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会儿,他摆着不露痕迹的表情,朝方时图示意,“去倒杯茶吧,我带朋友过来看看。”

    方时图权衡之下,说好。

    蓟郕不仅仅在这只逗留了喝茶的片刻功夫,他还留了饭。用饭途中,才是他来这一趟的本意。

    看一眼宗伯恭。

    宗伯恭知道了,这是要他灌时图酒的意思,酒后吐真言……

    默默拿起酒杯,和时图相对喝了起来。方时图喝着喝着就不觉对劲了,可没有办法,宗伯是他生死之交,应该没道理坑他?于是最后他给几杯他就喝了几杯,喝到最后烂醉如泥。

    蓟郕没耐心等他烂醉如泥,在他醉了之前,已先离席,此时在园中不知在看什么。

    宗伯恭喝到这会儿其实也不太清明了,但他好歹比方时图酒量好些,这时强撑着,拍拍他。

    “你可死心了?”

    “嗯?”方时图说话都说不清了。

    宗伯恭加大音量,“你死心了没有?”

    “嗯。”

    宗伯恭松一口气。

    喝成这样,肯定是真话了!他能给陛下一个交代。

    招呼旁边的小厮来,“送你们大爷回屋去歇着。”

    “哎。”

    宗伯恭怎么也没心到,让他晴天霹雳的其实是在后面,在方时图的屋里。

    送他到房中,忽然看到那幅画着的娥辛时,他整个人都懵了下。

    紧接着,便是冷汗如雨。

    连酒都瞬间吓清醒了。

    猛地看看方时图,又死死盯着画看。

    忽然,上前一步,迅速就把画摘下来。小厮看到还想阻止,“大人,莫要动,这时我家大爷最喜欢的一幅画。”

    “滚!”

    宗伯恭都要气死。

    且,又是一身冷汗,还最喜欢!他自求多福去吧!

    几乎是恨铁不成钢,不是说死心了,画这幅画干什么!画了也就算了,还就挂在屋里!他现在想当看不见都没办法!

    而且,这副画绝对是不能再留着的。

    拿了就欲去交给陛下。

    不过,突然又回来,无比严肃的瞪着小厮,“你们大爷还干了什么,一并说来!”

    他这样严肃,小厮被吓到了,甚至都有点结巴,“没,没了……”

    “真没了?!”

    “真的。”

    “那还有没有别的画?”

    小厮摇头如拨浪鼓,“就这一幅最好最有神韵,只留了这幅,其他的都烧了。”

    最好如此!

    宗伯恭便拿着这唯独的画快步去见陛下。

    交给陛下时,因为时图所作所为,他此时连抬头看看陛下脸色也不敢。

    “属下在时图屋里发现了这个。”

    “小厮说也只有这个,您看一看。”

    蓟郕未以为这画会有多出格。

    可当打开了时,瞬间,他的脸上变得一片冰冷。

    竟是她的画像,还是如此有神韵的一幅画像。

    姓方的竟然日日把这画挂在屋里!蓟郕莫名怒气止也止不住,连拿着画轴的手都绷得起青筋。

    宗伯恭知道陛下的怒气。

    他也气啊,气时图糊涂!

    当日既听劝了,怎又画下这幅画。

    他更恨不得他能受点教训!可,时图到底也不知其中隐情,是无意为之。

    所以对于这个至交好友,还是忍不住硬着头皮求情,“时,时图他是有些糊涂……但,望您念在他不知情的份上,还请饶他一命,他以后是万万不敢的。”

    宗伯恭是真硬着头皮才敢把这个情求出口,但凡两人不是有过命之交,今日他都不带管他的……

    而后,眼见,跟前忽然起了一片火,他眼神忍不住骇了骇。

    陛下他,他竟直接就把画烧了,如此果决。

    忽然打心底里冒凉气,他觉得时图可能真的小命不保了,连他求情也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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