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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 23-30(第6/17页)
大妖,他结契的对象是自己双生兄弟,二者时常闹到大打出手。
前车之鉴太多,司妄在被螣蛇一族的长老感知到血脉而接回后,便一直耳提面命,避免他在成长期到成年期的过渡时间,就因为妖性占据上风,强行和谁结契。
余缺之前一直觉得长老是夸大了说辞。
毕竟司妄从未感受过他说的那样、见到谁都牙根发痒的感觉,他还是对任何人都没兴趣,同之前没任何区别。直到刚刚,他才第一次感知到,不稳定的发情期影响了情绪。
不过,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妖族拒绝接受结契,主要是有前车之鉴,对把命交托出去这点非常反感。可这个缺陷在余缺和司妄之间并不存在,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因此,假如需要的话,司妄就和自己这个本体结契。
心中涌现出这个念头,司妄便直直地看了过来,那种被蛇类注视着、试图攻击的感觉再次涌现。余缺脚下略微用力,他顺着力道,单膝跪在了余缺面前。
纵使居于下位,对余缺每个动作也都极为顺从,但他身上那种危险和压迫感从未消失。金色的竖瞳偶尔细微的转动一下,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口比较好一样。他的手仍旧抓着余缺的脚踝,张开的虎口,宛如毒蛇衔咬住了猎物。
余缺身体前倾,客厅没有开灯,就着浴室的一点光亮,他描摹着司妄的脸,眼睛微眯:“张嘴。”
那只抓着他脚踝的手细微地收紧了一瞬。
嘴唇张开,微微露出前段分叉的舌尖,余缺唇线一弯,声线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好色……”他甚至有点想用手指试探一下,又忍下了,视线暧昧地往下扫了扫。
蛇类的特性,放在人体上,实在是……
司妄金色的竖瞳牢牢锁定在他脸上,感觉到本体试图将手收回,他抓住了那只手,接着,微侧着脸,探出分叉的舌尖,舔舐了一下他的手心。湿润的触感从皮肤上传递过来的时候,余缺和他的眼睛,瞳孔同时收缩。
那只紧紧扼住脚踝的手松了力道,细微的触感试图沿着小腿向上,余缺腿部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他用了点力气,踩在他的腿上。司妄没有躲,那双金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一点一点的,慢慢低头。
余缺呼吸凌乱起来,脚背上绷出了青筋,想到刚刚那点隐秘的想法即将变为现实,他耳廓已经红透了,思维更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就在呼吸打在皮肤上的一刻,他猛地抓住了司妄的发丝,将他脑袋完全提了起来,嗓音喑哑:“算了。”
被揪着头发抬起脸,司妄脸上的表情没变,周身却涌现出略微的不满,分叉的舌尖探出,扫了下唇,身上那种危险性被放到了最大。
他对本体依旧是顺从的、克制的,但他此时的眼神过于贪婪,像是猛兽未能满足食欲,因此变得更加危险——就像是在积累某种无法发泄出去的情绪,一旦冲破理智的防线,之前所有的克制都会带来翻倍的反噬。
余缺试着安抚他,司妄反过来捉住了他的手,似是可惜,又似是不满,他紧紧盯着本体的脸:“真想把你全部吃下去。”
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血肉,都吞进肚子里。
第 2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清晨,阳光正好。
余缺推开公司门,耳边贴着手机,语气平淡:“许烬已经在学校上课了,不会耽搁后面训练。”
“没有,是他手机忘了充电,下课后会联系你的。”他单手撑着玻璃门,罗摩和司妄一前一后进门,刚刚还略显喧哗的室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有人咽了咽口水:“这人是谁啊,看见他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好想离他远点。”
陆含昭比划了一下手里的画笔:“清醒一点,你想离人家远点,别人也根本不想靠你太近。没看见和罗总监一样,都只盯着我们余总看吗。”唔,这个人体比例,很好,绘画参考的对象又多一个。
此时,又又又一次迟到的苏雾,刚好气喘着抵达门口,余缺见状等她进来才放下撑着门的手。苏雾连声道谢,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就这么一个错身,好巧不巧,就看见他脖子上那一串青紫痕迹,接着又看见两尊门神一样跟在他身边的罗摩和司妄。
苏雾:/干笑.jpg之前出来一个许烬,现在又多了一个,再加上这点暧昧的印子,余总你昨晚到底是跟谁过的啊——
总不能……是一起吧?
苏雾“嘶”了一声,再次在心里敲起了木鱼:“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腐眼看人基,不要脑补那些不得了的事……”
余缺转回来看向她:“苏雾。”
吐槽时冷不丁听见自己名字,她反射性地站直了身子:“啊,余总,什么事?”
“你之前发我的消息说,今天有人来面试?”
“对的!”一提起这事,她立马眼睛发亮:“我们的宣发部门不是职位都还空着嘛,昨晚聚餐回家我就去问了朋友,他今天来面试部门主管的位置。”
余缺点头:“到了后叫我一声。”管理岗直接由他面试合适一些。
说着就要进办公室,但苏雾又叫住了他:“余总,我们说好的,内推员工成功入职后,给我的奖励是一人五千哦。”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放着光,财迷气息已经要溢出来了,余缺看得失笑:“对,五千。”
等人进了办公室,陆含昭疑惑地抓着人问:“你干嘛强调这个,余总发奖金那么大方,你的五千难道还能不给你?”
苏雾扭捏道:“是这样的,我推荐的这个朋友,他不仅专业工作能力很强,和手底下员工们也处得好,所以跳槽的时候……”
——不是一个人跳槽,是要带着手下的人一起。
明白了她后面没说完的那些话,陆含昭整个都震惊了:“好家伙,所以说,看似你内推的是朋友一个,实际是整个部门?”那得是几个五千啊?!怪不得这妮子故意说那番话呢!
此时的余缺还不知道这点,但等面试者坐到对面后,情况很快明了。
“为了避免耽搁您时间,我想提前说明。”
这位简历上写着宁海生的年轻男人,眼下有些轻微的黑眼圈,整体的精神面貌却没有丝毫疲惫。他的手放在人事经理刚刚冲泡的咖啡杯上,在浓郁的咖啡豆香气中,谈吐有度地说明了“假如双方谈妥,他会把现在手下的人几乎全带过来”这项条件。
这大概是很多公司老板都讨厌的那种人。底下有能力的员工要跳槽,当然是谁都不希望的事,但一个人再有能力,在老板眼里始终是“零件”,人走后无非多花点心力,自然能找到别人代替。
宁海生这种就不同了,他们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能凝聚下属的领导风范,万一和公司闹翻,人一走,很可能整个部门都要全部离职。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因此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给公司造成大量损失。
虽然对于后续接收的公司来说,这好像捡了个大便宜,但作为公司的老板,也很可能共情前面那位老板,从而认为这人是否不安定,衡量入职后是否要将他带来的团队打散等等……
宁海生提前就把这点摆到台面上,也未尝不是想看看余缺的反应,再以此进行衡量,假设面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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