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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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与作弄。

    明白这点,温珩昱低哂一声?,修长指骨搭在?窗舷轻敲,匀而缓:“你倒是惯着他。”

    “嗯,同过窗也同过床,见过家长。”谢仃倦懒阖眼,“怎么,你很在?意?”

    “我?对?你那些情史不关心。”

    温珩昱慢条斯理道,嗓音沉淡:“但谢仃,你最?好别再试探我?。”

    多居高临下,端着清净自性,仿佛从未有过片刻失控。

    约莫是不清醒的缘故,换作平时,谢仃早就进退有度地适可而止,此刻听他这么说,却格外觉得不顺心。她捏了捏眉骨,失笑:“这样。那您就别既要又?要,我?们是床上关系,至于床下我?喜欢谁,无所谓吧。”

    床.上.关.系。

    温珩昱未置可否,眉宇仍是温尔斯文,只笑意延出半分寒隽。

    “行。”他缓声?,“明天的课请假吧。”-

    夜沉,落地窗外城市灯火明灭,霭蓝雾色浮沉。

    玄关光线幽暗,映着两抹重叠的身影。满室静谧,只划过衣料摩挲的窸窣声?,牵起几道暧昧不清的响,将夜色漫湿。

    男人宽阔挺肃的肩背将柜前身影覆住,只余一双细白匀瘦的腿。再近半分,是对?方紧攥他袖口的指尖,像意图逃脱,又?无处可去。

    彼此之间稍才分离,下一瞬,入户柜便徒然撞出短促的闷响。桌沿摆件摇摇欲坠,颤巍巍地晃,也无人理会。

    谢仃觉得自己就像它。

    身后是冰冷的瓷墙,身前是不容置喙的掌控。她偏过脸,热意昏沉中抿唇隐忍,抬腿试图阻挠,却反被按着膝弯分得更?开。

    眼尾濡湿滚烫,缘由难以启齿,谢仃勉力掀起眼帘,才开口,唇齿间溢出的却是喘息,连威慑都称不上。

    相比她的凌乱,温珩昱则堪称好整以暇。他衬衫仍旧周正?熨展,衣襟都不曾松散半分,姿态更?闲适,神色也更?淡,可有可无地玩弄。

    察觉她攥在?手?臂的指尖忽然用力,他敛目垂视,轻笑一声?。

    谢仃快被他弄疯了,支起手?臂想躲,却被锢着腰按向更?深,强迫她承受更?多。理智也快见底,紧绷的瞬间,她偏首咬在?他肩膀,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仅仅无关痛痒。

    手?指脱力地垂下,牵落男人折至臂弯的衣袖,她无暇顾及那些,呼吸乱得厉害,连再动口咬人的余力都不剩。

    温珩昱闲然等候,作壁上观般的纵容,仿佛如今情形不是出自他手?,一派修雅奕致。

    稳过气息,谢仃暗里咬牙,撩起汗湿的眼梢,松懈地出言讽刺:“只是这样,倒还?不值得我?空出一天。”

    就差将“服务不错”这四字写到脸上。

    听她牙尖嘴利,温珩昱淡然置之,只抬掌将她后颈抚下,以半是和缓半是控制的力道,迫她去看那些狎昵。

    “我?和你有过的那些人不同。”他漫不经?心,“抢不回?主动权,所以不知道怎么做了?”

    “——我?不会惯着你来。”

    谢仃难得感到一丝近乎荒唐的兴趣。

    他们都别有所图,只要对?方妥协让步,意图全盘掌控。即使肌肤相亲,也像是一场博弈,的确与她迄今为止拥有过的都不同。

    谢仃不讨厌这份新?鲜感。

    只是另一方面,她更?不喜受制于人。

    “但这就是事实。”她轻笑,尾调懒倦,“温珩昱,就算我?不提,它也是成立的。”

    “——在?你之前,我?有许多选择,也不是非你不可。”

    她决定赌一次。

    她无意隐藏自己的坏心,将意图明晃晃写到脸上,温珩昱敛目周视她,眉梢轻抬。

    “挑衅前想清楚。”他抚挲着掌下纤细的脖颈,语意闲适,“谁更?吃亏,你比我?明白。”

    男人从始至终都淡如止水,游刃有余,仿佛从未有过片刻失控。

    温珩昱就是这种人,仅凭外表就足矣掩饰寡情薄义。任何人于他都是闲来无事才逗弄的玩宠,谢仃看得透彻,也最?感兴趣这点。

    她弯唇,不以为然地倾身,抬手?松散环过他肩颈,示弱似的软声?:“小叔,这么想要我?啊?”

    姿态近似旖旎,光影交织中,勾勒暗室一双缱绻身影,沉入霭霭夜色。

    知道她假情假意,温珩昱也闲于惯纵,屈指捻起她下颌,疏懈应她:“是。”

    预料之外的答案。谢仃微怔,抬眸坠入他沉谙莫辨的眼底,那里深处囚着她身影,晦朔不明。

    人对?危机都有天然感应,她下意识要退开,男人却慢条斯理压了力道,将她锁在?身下,不疾不徐。

    “——软禁,绑架,这辈子只活在?我?视线范围内。”

    “想试试吗。”他温声?。

    ……

    疯子。谢仃想,自己好像也不正?常。

    不然,她怎么会在?此刻情况下笑出来。

    “你心情不好。”她挑眉,终于彻底确信,“不就是嫉妒吗,这个可以理解吧?”

    “我?如果想跑,也多的是办法。”她惬意地俯首,狎昵地咬住他指尖,语带调笑,“真到了那天,你能怎么做?”

    恶意与欲.望并不相悖,感官刺激下,才更?易催生那些隐秘的阴暗。温珩昱眸色稍沉,抬指按在?她唇瓣,眼底笑意极淡:“最?好不作假设。”

    “谢仃,别给我?关住你的机会。”

    好吧。谢仃轻哂一声?。

    引上位者沉沦,让禁欲者破戒。教一个人拥有再失去,她实在?想看温珩昱被抛弃的模样,一定相当?精彩。

    “那……就当?从头教你了。”她道。

    像抉择的彻底落实,她掌下微微施力,呼吸纠缠中,眼底清晰盛住彼此。

    “温珩昱。”她嗓音很轻,近似引诱的蛊惑,“学学怎么爱我?,想办法留住我?。”

    人的生存需求无非就那些,饥择食,渴择饮——她更?贪婪些,她要爱。

    温珩昱能给她不一样的东西。比那类悱恻的情感更?阴暗些,是绝对?的排他性,是场行差踏错就永无宁日的豪赌。

    谢仃眼底很亮,噙着盈润的笑意,她吻在?他耳畔,吐息暧昧晦涩。

    “——讨好我?。”

    话音未落,身体徒然一轻。

    重心猝不及防下落,她还?没能反应,视野便翻转过来,触感一片冰凉。

    温珩昱单手?掌住她后腰,将人按在?桌上。耳畔传来腕表解开的清脆声?响,延出几分寒意,意味昭然若揭。

    这姿势难回?头看他的神情,谢仃索性放弃,倒还?能从容开口:“生气了?你……”

    她嘴上功夫向来厉害,温珩昱也懒于同她置评,用更?直接的方式让她闭了嘴。

    没能出口的话语彻底淹没,谢仃抿唇,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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