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尾草[gb]: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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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邢暮关上门,语气不由跟着放轻许多。

    她看了眼仪器表,并没有发现宁培言的状态有什么不对。

    “抱歉,我不是想哭,只是有些忍不住。()”宁培言已经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道歉,他声音强撑着平静,匆匆从床头扯过纸擦干,又戴上眼镜遮挡。

    邢暮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近视多少度,对眼镜的依赖这么重。

    其实她觉得,宁培言不戴眼镜更好看一点。

    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哭起来,一定是不好看的,他已经够狼狈了,实在不想再在邢暮面前留下更差的印象。

    他本以为邢暮不会回来的。

    喝点水吧。?[”邢暮将进屋就端着的水杯递过去。

    她刚才出去,就是因为听宁培言说话的声音太沙哑,这才去休息站接了杯热水。

    第一次给人当陪护,什么准备都没有,连水杯都是拿的一次性的。

    “谢谢。”宁培言鼻音很重,捧着温热的纸杯饮了小口。

    邢暮觉得他哭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她再度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正喝水的男人感受到后停住动作,又说了一句谢谢。

    对方对她的态度有些过于礼貌与疏离客气,不过邢暮扫了眼对方的肚子,想想也可以理解。

    折腾这么一遭,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深夜并不适合谈话。

    邢暮靠在陪护床上,看向另一侧沉默的男人,“早点睡吧,不舒服就喊我,或者直接按铃。”

    宁培言床侧就有紧急铃和灯光控制系统,他一抬手就可以摸到。

    男人点点头,没有再开口。

    邢暮在回复了几个消息后,又看向一旁,眸中有些奇怪,“你喜欢开着灯睡觉吗?”

    病房里的白炽灯很亮,甚至说有点刺眼,这种情况下病人并不能好好休息。

    一直侧对着她的宁培言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

    “抱歉。”男人声音很轻,说罢就抬手将灯光关闭。

    房间内再度陷入一旁黑暗,只有邢暮终端上散发着微弱亮光。

    身为在军部待过几年的高阶alpha,邢暮的夜视能力还不错,她看见宁培言摘掉眼镜,侧身缓缓躺进被子里,只给她留了一个背影。

    还有刻意平缓的呼吸声。

    邢暮默默注视了一会,随即收回视线,看向终端跳出的新讯息。

    【暮姐姐,我哥哥他还好吗?】

    发送者是宁司安,邢暮看着只有一条讯息的聊天框,随手回复还好两字,思绪却逐渐飘远。

    在第三星系,宁家算是一个奇葩又奢靡的家族,她幼年就听说过宁家很多传闻,最出名的就是相当严格的ao区别对待。

    优秀的alpha被筛选成为继承人,o则被送走。

    再未二次分化前,她认识好几个姓宁的玩伴,男男女女,比她大的小的都有,宁司安只是其中和她年龄相仿的一个。

    而宁培言这个名字,邢暮却并不熟悉,记忆中没有半点关于这个男人的画面。

    邢暮想了一会,也许小

    ,但是并不熟悉§,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第三星系在逐渐衰败,许多幼年认识的伙伴都迁移到中央星系,偶尔碰见也会打声招呼,宁培言这种并不算个例。

    只是想到小时候,难免有个身影在脑中一晃而过。

    幼年时比她高一些的背影,温柔宠溺的语气,还有牵着她时永远温暖的掌心。

    还有临死前还在柔声安慰她的样子。

    因为药剂的原因,她已经想不起对方的模样,只记得那双永远温柔含笑的眼睛。

    邢暮的唇紧紧抿起,眸中情绪晦涩,不愿意再多回想那段记忆。

    终端接连震动几下,都是宁司安发的。

    【暮姐姐,今天的事你别生气,我哥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毕竟怀着孕,等过几天情况好点我们再商量。】

    【今天本来应该我照顾哥哥的,辛苦暮姐姐替我照顾。】

    【我把哥哥的医药费转给你。】

    紧接着,就是一笔不菲的转账。

    邢暮当然没有收,也没有继续回复宁司安。

    等她熄灭终端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十八,她侧头看过去,只依稀看见宁培言仍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转身都没有。

    若非那持续平缓的呼吸声,邢暮几乎以为隔壁床上躺着个一个假人。

    下午医生说宁培言的情况还算稳定,仪器上的各项指标也正常,邢暮以为今晚不会再出事了。

    直到她听见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一声物件掉落在地的响声。

    是眼镜掉了。

    宁培言愣住一瞬,顾不上疼痛的小腹,他抹黑便打算俯身去捡眼镜。

    他夜里本就不能视物,没有特制的眼镜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还没等他够到眼镜,一个手臂率先拦住他动作,肩膀被揽住的同时,女人的声音贴近响起。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着急,医生马上来了。”邢暮安抚道。

    宁培言的呼吸很急促,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额角又一次冒出虚汗。

    他点点头,怕邢暮看不见,又强撑着说了一声好。

    邢暮刚想问是哪不舒服,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左手衣袖一紧,垂眸才发现,是被宁培言悄悄攥紧了。

    女人动作顿了一瞬,漆黑的夜里,她看着宁培言鼻尖冒出冷汗,他因疼痛垂下眼眸,还在小幅度的颤抖着。

    邢暮抿起唇,她将对方往怀里搂了搂,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

    她知道怀孕的o产生依赖,竟然是这种程度吗。

    宁培言看不见,却觉得无比心安。

    值班医生赶来时,发现宁培言身下竟然隐隐见了血,男人很快又被推进检查室,邢暮又一次等着门外。

    好好的,怎么会忽然见血,邢暮站在走廊里,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没有白天那么顺利,处于危险期的宁培言这次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

    ()

    被推出来。

    中间一个医生出来过,他面色很奇怪,在邢暮询问病人情况时,医生的表情更加古怪起来,他紧紧盯着邢暮,还有一丝警惕。

    邢暮认出这是昨天给她测亲缘关系的医生,只是没搞懂他对自己莫名的情绪是哪来的。

    “他情况怎么样?”邢暮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患者情况……”医生顿了顿,看着手中的电子屏幕,“有些特殊。”

    “特殊?什么意思?”邢暮心间一紧。

    医生继续开口,“根据刚才的检测,发现胎儿的信息素同位血显浓度高达83。因为用了普通医用稳胎药物,这才导致昨夜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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