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殊色: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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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一点,在床榻上欢愉的时候,能够全?身?心放心交给?对方,而不是在意乱情迷时还藏着一丝防备和算计。

    昨日在凤栖宫中,她和赵宴礼在一起时,突然才意识到这一点。

    其实,她一开始就存了引诱的目的,设好陷阱诱他入局,却丢失了自己的心,一头栽进她自己的网里。

    越挣扎,越束缚,索性剪断这张网……

    她和赵宴礼,本就是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兵符在手,时机刚刚好。

    思绪纷乱,伴着胃腹胀痛,南宫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清浅的脚步声传来,坐在了她的榻沿上。

    南宫月以为是刚刚去给?她拿手炉的慕凌风回来了,懒懒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伸出手糯糯地说道:“快给?我暖暖。”

    预想中的手炉没有放在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了起来。

    南宫月一惊,睁开了眼,正好对上赵宴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正灼灼地看?着她。

    “怎么是你?”她脱口而出。

    赵宴礼脸色一凛,“你以为是谁?慕凌风?你们如此亲近了?”

    “不是,”南宫月将手从那双大手中挣脱出来,“他说要给?我拿手炉去了。”

    赵宴礼顺势靠近,俯下身?子将她半拥着圈进怀里,“胃腹还疼吗?”

    “不,不疼了。”南宫月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

    赵宴礼心里一惊,南宫月这是又开始躲着他了。

    是了,兵符到手,她连装都?不装了。可?明明昨夜她还不是这样,就是吃完药的时候他强迫了她,可?她也顺从了啊,难道她不喜欢被那样强迫?

    “真的不疼了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他试探着将手放在了她小?腹间,身?下的人慌乱地躲开了。

    “摄政王,你疯了,这里是鸾凤阁。”南宫月气道。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疯了才会在这里和他纠缠。

    见?赵宴礼收手,她往里面挪了挪,捂着腰腹转身?不看?他,冷冷道:“什么时辰了,宴会什么时候开始?你怎么来了这里,那些使臣呢,不管了吗?”

    “臣该管吗?那是你的使臣,那是你的臣子,臣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这话不对,似乎带着气,南宫月回头,就见?赵宴礼坐在榻边,理了理云纹刺绣的衣领。

    他背对她而坐,金镶玉发冠整齐地将黑发束起,发尾如瀑般披散在肩上,一身?玄色亲王礼服,腰中蹀躞带衬得他越发宽肩窄腰。

    南宫月看?了又看?,抑制住想上去抱住他的冲动,挣扎着从暖榻上坐了起来。

    她望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咬了咬牙,“摄政王是不想插手了吗?”

    只要你说你不想插手了,寡人立让你回去,南宫月想。

    “我对陛下来说,是外人吗?”

    赵宴礼仍旧背着身?子问她,心中一股郁气,他们在一起那么亲密了,南宫月还是本能地排斥她。

    这话,南宫月无法回答,是外人吗?肯定不能算自己人吧,自己人才不会一言不合给?她脸色瞧。

    “寡人知道了,”南宫月说着下了榻,“既然摄政王不想插手了,那以后就不要插手了,寡人再过几?天就十八岁了,寡人的朝堂,寡人自己也可?以治理,无须摄政王费心。”

    她下榻就走,丝毫不顾及这句话的后果。

    赵宴礼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一颗心惶惶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唯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摄政之位他可?以不要,可?他不能失去南宫月。

    这让他想起南宫月砸王府那次,她当时红着眼睛一言不发回了宫,此后一个月没理他。

    他怕南宫月这次赌气一走,再来一个月不理他,现?在慕凌风随侍在她身?边,他一个月不见?她,他会疯的。

    南宫月刚刚迈开步,就被赵宴礼拉住,回头就看?到他眼眸中浸着水雾,忧伤又委屈,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泪眼汪汪不想主人走。

    她挣扎了一下,松了力?道,顺势被他拉进了怀里。

    “般般,你别走。”

    赵宴礼将她拉住,看?着她眼神里决绝的神色,知道南宫月说得不像是假话,她当真是不想要他这个摄政王了。

    他仍旧坐在暖榻边,伸手揽住南宫月的腰,将头埋在她胸口。

    “我只是想让你理理我,不想让你排斥我,般般,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

    “那你错哪儿?了?”

    赵宴礼一下僵住了。

    前天夜里,他和张嬷嬷的话被南宫月听到后,南宫月也是不理他,他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听从幕僚建议,想不通的时候直接认错就好了,女人都?需要哄,认个错就能哄回来。

    怎么到南宫月这里,还得说出哪里错了,可?他也不知道哪里错了啊。

    他将双臂收紧,用力?扎着南宫月的腰,喃喃道:“那你说我哪里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你昨夜和耶律婧说什么了?”南宫月忍不住问。

    赵宴礼心里一下松弛下来,只要南宫月肯和他讲话,他还有得救。

    “没说什么,她说瑶华公主病了,臣就替风华宫请了太医令过去,我们真的没说什么。”

    “夜深人静,美人相?邀,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她可?是北越的公主,你娶了她,凌渡关以北千里草原都?是你的了,你不心动?”

    “臣又不喜欢住在帐篷里,又不喜欢北地的饮食,臣要草原干什么。”

    赵宴礼松开南宫月,看?着她的眼睛问:“你问我昨夜之事,可?是你吃味了?你,你吃耶律婧的醋,是因为我吃耶律婧的醋?”

    “寡人不是,寡人没有!你休要胡说。”

    南宫月的心思一下被戳破了,脸颊顿时像火烧一样。

    赵宴礼看?着南宫月躲闪的眼神,绯红的双颊,心情从阴云密布一下子晴空万里起来。

    他拦腰抱起南宫月,兴奋地原地转圈圈。

    南宫月惊呼一声,直叫道:“赵宴礼你快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般般,你喜欢我,对不对?”

    “不对,不对,你赶快放我下来,我头晕了。”

    南宫月脸红了,色厉内荏地道:“这是鸾凤阁,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赵宴礼眼睫微动,眼尾藏不住地笑意,这才将她放在暖榻上,盈盈道:“不怕,周围都?是我的人,没人敢传出去。”

    “你的人?”南宫月瞪他。

    “臣错了,这王宫是陛下的,鸾凤阁是陛下的,就连这满宫的人,都?是陛下的,还有臣,只要陛下想,也都?是陛下的。”

    赵宴礼看?着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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