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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帝台殊色》 40-50(第14/26页)
月的眼睛,认真又虔诚。
南宫月脸颊更烫了,暗骂他一句,“什么叫只要我想,都?是我的!”
又暗恨自己不争气,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心里想着赵宴礼不知道有多得意,她光想一想,就慌张又生气。
赵宴礼上前,发现?她面颊红润,鸦羽卷翘的长睫下一双水润过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外面灰蒙蒙一片,殿内光线昏暗,衣袂摩挲,暗香浮动。
“陛下莫要这样看?着臣……”
每次看?到这个无辜又懵懂的眼神,总有种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念头一起,眼神不觉热烈起来,脊椎尾部立时窜出一股气息,横冲直撞,压都?压不住。
“般般。”
他声音忽然喑哑,抚上那张明媚如画般的脸,眼神从她颤动的眼尾扫过秀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艳艳红唇上。
此刻,那檀口微张,贝齿局促不安地轻轻咬着唇角。
他情不自禁靠近,指腹将那咬进去的唇角拉出来,轻轻碾过她的唇峰。
南宫月微微战栗,薄唇轻启,咬住了那个不安分?的手指。
赵宴礼眼神倏忽暗沉,任由她咬着,心底那股漪念漫过了荒原,长出了枝丫。
南宫月被赵宴礼那样灼灼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起来,想起自己还应该在生气,便狠狠咬了一口,踮着脚尖踏在脚踏上,装出狠厉的模样,居高临下地望着站在踏下的赵宴礼。
“你胆敢……胆敢……”
“是臣错了,任凭陛下处置。”
南宫月一下愣住了,这跟她想得不一样啊,他不该是和她对着干吗?怎么突然这么乖顺了?
见?南宫月愣住,赵宴礼嘴角轻掩笑意,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她打骂的模样。
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剑眉斜飞入鬓,黑睫勾勒出狭长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嘴角。
不见?往日那股凌厉的气势,温顺得像待宰的羔羊。
南宫月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脸,学着刚刚他的样子,抚摸他的嘴唇。
赵宴礼喉结上下滚动,眼睫轻颤。
南宫月的眼睛看?向那突出的喉结,伸手摸了摸。
赵宴礼呼吸一滞,脖颈处微热的气息,激出痒意,他不自觉仰了一下头。喉结毫无征兆地触到一个温软的物事。
他睁开了眼,呼吸紊乱,看?到南宫月正摸着唇不知所措地望向他。
“陛下,这又是你先轻薄的臣。”
“啊?我不是……”南宫月情急之下连忙否认。
话未说完就被赵宴礼堵住了嘴,就像大灰狼扑倒了小?白?兔。
他含住了那温软的唇瓣,左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右手穿过她的长发,按住她的头不许她后退。
南宫月脑袋嗡地一片空白?,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腰间那只大手灼热如火,隔着外衣都?能熨烫进她的肌肤里。
男子强势的气息悉数灌入她的口中,丁香被轻卷着肆意翻弄,她一颗心也跟着上下翻腾,腿不自觉软倒在身?后的暖榻上。
赵宴礼趁势欺压上来,将她按在后面的软枕上。
天越来越暗,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盖住了暖榻上的喘息声。
殿门外忽地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陛下,臣给?您送手炉来了。”
赵宴礼抬起身?,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眼神迷离的南宫月,情不自禁又俯身?在她嘴角猛吮了一下。
“叫他滚!” 他在南宫月耳边发狠道。
南宫月推开他,“时辰不早了,宫宴马上就开始了,宴会上不见?寡人,又不见?你,会被说闲话。”
“还有半个时辰,”赵宴礼靠近南宫月的耳朵小?声道,“让我再抱一会儿?。”
赵宴礼在她耳边低声耳语,温湿的气息,一下钻进了南宫月的耳朵里,像肆意疯长的藤蔓,迅速将她缠绕了起来,酥酥麻麻的令她脚趾都?蜷缩了下。
赵宴礼这是给?寡人下蛊了吧。
“陛下还怕被说闲话?宣德殿一屋子貌美小?郎君,现?在又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府大公子做随侍,”赵宴礼揶揄道,“如今还和摄政王暗中往来,还怕什么闲话?”
南宫月闻言含住了他的唇,就要发狠咬下去,却听赵宴礼道:“陛下再咬下去,满宫都?会知道臣在和陛下私会。
臣来鸾凤阁的时候有人看?见?,如今臣出去嘴角再破的话……陛下的那位随侍还在外面啊,你就不怕他发现??”
“赵宴礼你混蛋。”
南宫月只好松开嘴,改用拳头捶他胸。
“陛下你轻点啊,臣胸口上还有你刺进的刀口,还没有长好呢,阴天下雨的时候特?别疼。”
南宫月顿住,明知道这是赵宴礼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停了手,只好拿眼睛瞪他。
“陛下不信,臣脱给?你看?。”
赵宴礼说着就要解开衣袍,南宫月急忙按住他的手,他们亲便亲了,作什么脱衣服,不能脱衣服,昨夜赵宴礼说,脱了衣服会有小?娃娃。
吞吞吐吐道:“我信了还不行吗。”
她鼓着腮,气恼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可?爱疯了。
赵宴礼的心软成了一摊水,情不自禁地扣住了她的头,低头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含弄几?下分?开,哑着声音道,
“真乖。”
这时候齐公公也来叩门催促,“陛下,宴会就要开始了,大长公主使人来问,陛下什么时候过去。”
“这就过去。”
南宫月伸手捏了捏赵宴礼的耳垂,气哼哼在他耳边道,“我才不乖呢,早晚咬你一口。”
她不知这话听在赵宴礼耳朵里,极其香艳暧昧,很容易让他想到在满春楼那晚,她咬完他,又很享受他的亲吻,在他身?下软着身?子,暗咛出声的模样。
“臣等着,随时等着陛下咬一口出气。”赵宴礼回了一句。
南宫月直觉这句不是什么好话,却没有品出其中的意思,起身?整理妆容,展开双臂等着赵宴礼服侍。
“都?怪你,我头发乱了吧?”
“不乱,不会被人发现?。”
“不行,看?着乱了呢……”
“要不叫汀兰给?你梳梳头?”
“那,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寡人还有什么脸面?都?怪你。”
“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以后白?天我不这样了,可?这都?是陛下先亲我的,臣把持不住。”
其实,赵宴礼想说,头发乱了看?不出来,陛下那张嫣红水润的唇瓣,倒是能看?出被欺负的样子。
南宫月气鼓鼓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寡人的错了?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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