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啊?: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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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毫无弧度地垂落,显得尤为凛冽,偏巧阮别愁面?色安静,气质格外矛盾。

    “不是让你别来么。”沈霏微挺无奈。

    阮别愁将手撘在窗边,模样静到了无动于衷的地步,似乎对其它事情都漠不关心。

    “回去了么。”

    沈霏微看到,阮别愁手指的关节略微泛红,明显是擦伤了。

    她眉一抬,“手怎么了。”

    “摔了。”阮别愁缩回手,未必是故意?让沈霏微看到伤口的,却是真的不想给她多看。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哪伤着了?”沈霏微不疑有它,把桌上物件随意?拾掇了一下?,便?拿着包出去了。

    “没?别的了。”阮别愁跟着走,从双耳往下?延伸的耳机线晃晃悠悠。

    沈霏微走在前头,双臂抬高往后伸展着,一截白却有力的后腰无意?展露。

    明明看到过许多次,阮别愁的脚步却无知?无觉地慢了一拍,就好?像被拉弯的弓弹了心头。

    她意?识到,沈霏微的后腰,就是那截弓。

    不过她也就只意?识到这,她不知?道那吐绿抽芽的雀跃,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涵义。

    回过神,阮别愁往前面?一步,轻悠悠地拉住沈霏微翘起的衣摆,往下?一拽。

    沈霏微回头,“哦,没?事,只是校服短了。”

    阮别愁不露声色,如今不用扎头发,不必再扎歪,再不会给人歪头的错觉。

    却还是乖,一种在钝感中秘藏凛冽的乖。

    校门外的车上,林曳正在和人通电话?。

    林曳的语气不算和善,但她声音偏软,就算放狠话?,也不会显得太狠厉。

    林曳飞快朝打开的车门睨去一眼,没?就此打住,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人是打哪来的,我就只管那两条路,再厉害也不是八眼蜘蛛,没?那么神通广大。”

    沈霏微不出声地坐上车。

    车门合拢,林曳声音更大,“需要排查的人太多了,不能单我出力吧。”

    对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气得林曳冷哼一声。

    林曳又说:“高台那个也满是疑点,他身?边不是还有个人么,那个人也查不到?普普通通的海外员工?你自己想想,这可能么。”

    这会,沈霏微终于听明白了,林曳在和人聊昨晚那场拳击秀。

    过不久,林曳终于挂断电话?,赶紧切了首舒缓点歌平复情绪,说:“昨晚回去,你们没?出岔子吧?”

    “没?。”沈霏微说。

    林曳点头,油门一踩就把车开了出去,不再多说别的。

    在春岗几年,除了上下?学路上,其实沈霏微鲜少能碰到林曳,还是后来才?从云婷口中听说,林曳也是她们自己人。

    林曳是厉害的,她在春岗算得上白手起家,不曾借助背后半点势力,硬生生把自己嵌进了春岗的西?城,从而拿到西?市的话?语权。

    回到下?城,林曳看影楼的门开着,有些诧异地朝里打量,“稀奇,今天怎么开张了。”

    沈霏微也纳闷,要云婷开张,那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毕竟多年过去,她也没?见到这地方进过几个客。

    不过,在看到里边一闪而过的身?影时,她的好?奇便?成冷水一斛,泼得她心口拔凉。

    林曳也看到了,收回目光说:“你们下?车吧。”

    阮别愁打开车门,踩着脚踏下?去,神色自然地迈进屋里。

    沈霏微后面?进门,和那笑着走出来的红发男打了个照面?。

    红发男操着一口流利外语,似乎是极小众的P国语言,弹舌弹得,就跟舌根装了簧片一样。

    沈霏微认得出是P国语言,却听不懂,不料云婷竟在一边应答如流。

    红发男是独自过来的,土拨鼠一样另一人不知?道上哪去了。

    令沈霏微心下?稍稍一松的是,此人的目光从始至终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而是和云婷相谈甚欢地走了出去。

    云婷手上罕见地捧着相机,那沉甸甸的机器被保养得很好?,和新开封的没?有两样。她和沈霏微擦肩而过前,留下?一句话?:“出门外拍,你们上去吃饭吧。”

    沈霏微点头,和阮别愁关门上楼。

    厨房里,舒以情很不娴熟地盛菜,她拿了个提盘夹,像夹雷那样,慎重又小心地把菜盘从蒸锅里提了出来。

    沈霏微瞧了一眼,思索柜子里的止泻药还够不够数。

    还好?,那菜一看就不是舒以情做的,药省了。

    舒以情端好?菜,淡声说:“那个人叫佩利,P国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辍学大学生,具体生活轨迹不好?追溯,不过明显是收钱做事。”

    “另一个怎么没?跟在他边上?”沈霏微问。

    “另一个是普通公司的员工,昨天夜里出城了,原路返回P国,两人在这之前似乎没?有交集。”舒以情又转进厨房,过会儿?将一张湿的擦桌布丢到了餐桌上。

    阮别愁从卧室出来,拿起桌布说:“那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问到点子上了。

    舒以情坐下?说:“我们要查的那群人藏得很深,他们有几个交易点,除了春岗,其他都在海外,看来这次交易,他们终于打算在春岗开展。”

    “这难道是交易前的排查?”沈霏微寻思。

    “说不准。”舒以情摇头,“不过云婷的影楼确实太显眼了,首当?其冲。”

    倒也是,在春岗这地方,云婷的影楼简直是鹤立鸡群,尤其店门还不常开,就像本?意?不是为了吃这一口饭。

    “婷姐怎么说?”沈霏微想起刚才?那相机,甚至怀疑云婷是不是真的会摄影。

    毕竟她从来没?见到过云婷拍摄的样子,成片倒是看过不少,有模有样,挺有审美。

    “说瓶颈期,拍不出满意?的,索性关门了,不想在商业艺术照上消磨灵气。”舒以情说。

    过于平淡的语气,又过于离谱的陈述。

    但这的确很像云婷会说的话?,云婷那三?寸不烂之舌,鬼话?都讲得能被人信。

    “可那个人要外拍,婷姐真的会吗。”沈霏微走去洗手,甩了两下?水才?想起来,阮别愁的手背有伤。

    舒以情从容不迫,“等她回来,叫她给你拍一张,不就知?道了。”

    沈霏微还挺乐意?,她就喜欢拍照。她擦干手,看阮别愁面?色不改地冲手,那只结了浅浅一层痂的伤,在水流冲击下?越发显眼。

    想必是疼的。

    在训练场三?年,沈霏微也不免受伤,只是她不爱忍痛,疼了就要歇,还哼哼唧唧,任云婷怎么喊,也不带动弹。

    不像阮十一,身?上有一股外人看不到的韧劲,好?像刀枪不入。

    沈霏微突然握上十一的手腕,在对方直白地注视下?,转身?说:“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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