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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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凑到他耳畔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话。

    赛赫敕纳本来板着脸,结果顾承宴越说、他的眼睛越亮,最后甚至脸上都升腾起了红云:

    “那就这么说定了,乌乌不许骗我。”

    顾承宴耳根也烫,但他今日是散发,能将耳朵藏在头发里,所以表面上很镇定:“嗯,一言九鼎。”

    倒是在旁被迫围观了全程的小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道清心咒: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等了一会儿身后没声儿了,内劲让他感觉有人靠近,才睁开眼,赛赫敕纳就给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小……西矣?小五?”

    西矣是戎狄语里第五、数字五的发音。

    小五连忙点头,“婶子您吩咐!”

    赛赫敕纳重重压了下他的肩膀,“听乌乌说你们从前在青霜山上人人都是要帮厨的,所以来帮我杀羊?”

    “他哪会……”顾承宴想拦,但说了半句,就被赛赫敕纳一个眼神瞪得闭了嘴。

    好吧,小狼崽生气了,只能顺着他。

    而赛赫敕纳搂着小五大踏步走出毡帐后,就带着人来到了后院捆好的小羔羊处,开始动作。

    小五还当真以为他是要自己帮忙,傻乎乎等了半晌后,见赛赫敕纳给小羊放倒了都没吩咐他,才问了句:

    “婶子,我要做点什么?”

    赛赫敕纳抬眸看了他一眼,小五敏感地察觉到,这位狼主在毡帐内外的情绪和表情完全不一样。

    毡帐内好像……更幼稚些。

    “不是你,有话想问我么?”赛赫敕纳撩起眉眼,看着他似笑非笑。

    第57章

    小五愕然。

    赛赫敕纳跟变了个人似的, 手下动作利落毫不犹豫,薄如蝉翼的小刀贴着小羊羔颈侧的破洞剥皮。

    他手指游走,没一刻停留, 几乎是用不上小五帮他什么,就将一张完整的小羊皮拆出。

    “刚才不是有话想问我?”赛赫敕纳将翻转的羊皮挂到一旁的桩子上亮着,然后抬手甩了甩刀上的血。

    ——眼珠骨碌碌转,又看着他表情那样丰富。

    从前小狼每回想要从他这讨吃的, 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用上眼看他, 头低着、屁|股撅高慢慢凑过来。

    小五缓了缓神, 总算明白了:他婶子根本就是在他小师叔面前故意装乖!

    “……也没什么,”小五放松下来, 挠挠头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 “就想问问婶子,你知不知道师叔他的内劲是怎么回事?”

    反正都说开了,小五也没瞒着, 将他之所以会突然对顾承宴出手的原因都说了一道。

    孩子心里也愧疚, 说完还站起身郑重地向赛赫敕纳道了个歉, “我真不是有意要吓小师叔的。”

    “……内劲?”赛赫敕纳面上表情变也未变, 但握刀的手却渐渐收紧了。

    “嗯啊, 我们是习武之人嘛, 从小养生练气,就会有内劲, 武林里有些名家宿儒, 据说还能靠内劲延年益寿呢!”

    “所以你刚才出手试探,就是觉着乌乌没内劲了?”

    小五点点头, 叭叭将自己知道的内情全数与赛赫敕纳倒了个干净:

    “小师叔是他们那一辈的佼佼者,天赋和剑法都在我师父之上, 若不跟那狗东西下山,他肯定要继任掌门的!”

    “而且先掌门留下的剑法,只有小师叔练到了第六重,至于最高层的神仙境界……怕是要等机缘。”

    赛赫敕纳若有所思,半晌后才继续动作掏出小羊的脏腑,“那……没有内劲会如何?”

    “会身体虚软、浑身乏力?”小五神情低落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试过,但听师父他们说——形如废人、生不如死。”

    滋地一声,小刀突然从小羊的背部扎穿,鲜血溅出来飞了老高,吓得小五一下从青石上弹起来。

    “……”赛赫敕纳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那怎么会内劲全无?”

    “嗯,这个嘛……”小五托腮想了想,“可能是被仇敌点中死穴废了武功?也可能是被师父逼迫散了功?或者是叫人下毒、自己走火入魔之类的……”

    顾承宴性子稳重,带着穆因习武练功都是循序渐进,甚少有急功近利的时候。

    至于师门……

    顾承宴给他讲的青霜山,是个连他听了都会心生向往的好地方——那必然不会是有师父逼迫。

    何况顾承宴的师父就是他的爹娘,哪有爹娘会对自己亲生儿子下这种狠手。

    所以剩下的……

    赛赫敕纳捏紧了刀柄,胸膛起伏两下后,翻腕将那柄小刀叮地一声钉到了挂羊皮的木桩上。

    那个木头桩子是用十年的柏树做的,少说跟小五的腰一样粗,小刀竟然整个没进去、仅剩下刀柄在外头。

    小五接连吞了两口唾沫,眼睛飞快眨动:

    完了,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赛赫敕纳俯身,将准备好的调味料涂抹进羊腹,然后又在小羊羔的肚子里塞上一些薯蓣和香茅草。

    然后,才找了王庭的大厨将小羊羔抬走。

    “烤的时候在下边儿垫些芭蕉叶,勤看着点儿火,不许烤焦。”

    “是,主上您放心,我一定亲自看着!”大厨再三保证,才乐呵呵带着弟子们端走了小羊羔。

    ——刚才他就站在这儿偷师了半晌,才知道原来主上烹制烤羊羔的时候还有香茅草这么一道秘诀。

    等大厨走远了,赛赫敕纳才抄起旁边木桶内的凉水洗洗手,拍拍小五的肩膀道:

    “乌乌在中原都有些什么仇敌,分别姓甚名谁叫什么、做什么事儿的,你都与我详细说一说。”

    提这个,小五瞬间就来了兴致:

    他小师叔就是脾气太好了!哪能让狗皇帝那样起伏!

    “这头一个就是……”小五高声说了一半,突然顿住、警觉地看了一眼赛赫敕纳:

    “我说婶子……你、你不会是要找他们寻仇吧?”

    赛赫敕纳丢给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嘿嘿,那什么……”小五讪笑两声,“就……就您要寻仇,不就是要挥师南下攻锦了……吗?”

    他吐了吐舌头,“我这么告诉你,是不是……是不是给中原百姓直接拖入了战争之中啊?”

    赛赫敕纳:“……”

    不过虽然小五没说,但赛赫敕纳也懂了,伤害他家乌乌的,是汉人的皇帝。

    见他不答,小五沉吟片刻后,突然一砸拳,“算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就算你不找他寻仇,他这样折腾下去,迟早还是有战争!”

    凌煋急功近利,挑动累世公卿和边境将领对立,京中高门早对此不满,而边境民心不安。

    皇族之中,也有许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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