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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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暗中筹谋征兵,想要寻个办法对抗凌煋,只怕往宫中派刺客、杀手也就在旦夕之间,往后,更有揭竿而起的可能。

    与其到时候天下大乱,倒不如一战终结凌煋这狗东西,百姓还少受几年苦。

    小五叹了口气,他就算不说,赛赫敕纳也会打听到的,昔年顾承宴被派和亲,民间就已经物议如沸了。

    “唉……小师叔和那狗皇帝的孽缘,可就要从十多年前说起喽——”

    他从昔年凌煋逃难来拜师开始讲起,然后又讲到凌煋邀顾承宴下山,最后是十年筹谋最终称帝。

    赛赫敕纳听得很认真,有时候一两个没听过的汉词汇从小五嘴里蹦出,他还会打断对方问个仔细。

    小五本来还担心他小师叔在这全是异族的草原上过得不好、被人欺负,但瞧他这位小婶子的态度……

    他反而有些赧颜,整个中原,包括他们青霜山,只怕也没人这般在意含糊他的小师叔。

    “这个杏林世家……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小五提到了杏林陆家的老神医,讲到了顾承宴多年沉疴、身上伤病不断。

    “……是吧,只是陆老先生不幸早早仙逝了,不然这回说什么掌门也是要我带他过来的。”

    赛赫敕纳面露遗憾,只让小五继续说。

    后来顾承宴在京城的事,小五也知道的不多,只知他的小师叔被封做国师,还赏赐了一座异常华贵的宅邸叫星云馆。

    “不过我觉得师叔过得并不开心……他从来不是拘束的性子,那样金碧辉煌的宫廷,总是到处都是规矩。”

    “唉……后来你们打过来,小师叔就说他要去和亲,我其实已经赶到了,但小师叔不跟我走——”

    小五将当时的情况细细一说,然后摇摇头,“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明白了……”

    但罪魁祸首,一定是凌煋那个两面三刀、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赛赫敕纳深深咬了下嘴唇,然后慢慢点了下头,小五瞧着他蓝色的眼眸已经深邃如暗蓝深夜。

    “……大王,”小五讪讪,“您不会现在就要去攻打中原吧?”

    本来赛赫敕纳情绪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被他骤然改换了称呼后,一时没忍住,嗤地笑了出来:

    “……他还不配。”

    小五啊哦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舒一口气,总觉得自己这么通风报信的有点别扭。

    赛赫敕纳只是在心里记下这笔账,王庭的琐事还没处理完,科尔那钦和斡罗部要先解决掉,当然——

    “先办完婚典,料理了草原上的琐事,我会请我的族人照顾乌乌,然后亲自去与你们皇帝聊聊天。”

    “族人?”

    赛赫敕纳阴沉的脸上闪过一点明媚的亮光,眼睛里的郁色也一扫而空,变得闪闪亮亮:

    “嗯,它们都在极北,在雪山上。”

    “雪山上?”

    赛赫敕纳没多做解释,只是拍拍小五的肩膀,“有机会带你去看,但现在——”

    他看着小五,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唇畔的虎牙尖尖的,“我们刚才说的话,不要让乌乌知道。”

    小五只感觉自己肩膀上传来一股极重的力量,就算他有内劲护体,都忍不住歪了歪身子:

    “懂!明白明白!婶子您放心、一百个放心!”

    赛赫敕纳微笑着收回手,转身若无其事地返回毡帐,远远小五还听见顾承宴的一句问:

    “你是不是欺负我师侄了?”

    “哪有——?”狼主的声音细细软软,甚至像是在嘟哝,“我们玩可好呢!不信你问小西矣。”

    顾承宴将信将疑,盯着赛赫敕纳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相信了小狼崽的话:

    “人家大老远好不容易来一趟,别拈酸啦——”

    赛赫敕纳耸耸肩,表示自己才没有那么幼稚,明明就有好好和小师侄相处,“我还给他做吃的呢!”

    小五摇摇头,要不是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他是真想扭头躲得远远的。

    顾承宴哄了赛赫敕纳几句,见他神色如常、真没再计较了,才出去找人给小五安排住处。

    小五不通戎狄话,安排在较远的客帐内也有诸多不便,而且这几日王庭筹备婚典,总有不周到的地方。

    思来想去,顾承宴让敖力在他们毡帐后的草场上新扎一顶小帐篷,有什么事情也方便。

    赛赫敕纳哼了一声,没反对,只是听小五说完了内劲溃散之后,总是忍不住去回想过去——

    在极北雪山的时候,顾承宴隔三差五要去泡温汤,夜里畏寒怕冷,在雪地里站久了就会咳喘不止。

    记得某日他回去晚了,炭火没来得及续上,顾承宴躺在炕上人都快昏迷了,浑身像坠在冰窟中。

    难道,这就是内劲溃散的结果?

    赛赫敕纳想了想,寻了个由头出毡帐,让顾承宴和小五再好好聊聊,他去王庭料理一桩俗务。

    实际上,他出毡帐就绕到王庭,径直找了正在指挥着勇士们扎大红花绸的特木尔巴根。

    “主上您找我?”

    赛赫敕纳看看身后毡帐,然后拉着特木尔巴根走到金帐内无人处,问出自己的疑惑。

    特木尔巴根听完后怔愣片刻,仔细回想一番后重重点头,面色也变得凝重:“有这么回事!”

    当时他奉命接顾承宴北上草原,途中顾承宴看着身子就不好,三天两头咳喘不止,偶尔还会咯血。

    当时顾承宴说没事,怎料到了王庭金帐就直接病倒、再不能起,大萨满看过说没救了,才会被沙彦钵萨驱逐到极北草原上。

    “好像……”特木尔巴根竖起一根手指,“我见过遏讫在吃一种药!”

    “药?”

    “嗯,木匣子装着,叮叮当当的有许多胆瓶,他每回难受的厉害就会吃一丸,但没告诉我是什么药。”

    赛赫敕纳点点头,谢过铁柱,“好,你忙去吧。”

    特木尔巴根点点头,转身返回去继续手上的活。

    而赛赫敕纳了解完这些后,自然是在心中给该记上的人狠狠记上了一笔,然后又和老梅录简单聊了几句装模作样,才慢腾腾挪回毡帐。

    这么一会儿时间,烤羊羔也炙得了:

    除了转头小羊羔,王庭的大厨还着意添了许多配菜,钦那河中的荇菜、山林野味和酥饼子。

    中原也有烤羊肉,但小五还从没吃过这么鲜嫩不膻气的,一开始他还能小口小口斯文地拿筷子吃,后来忍不住下手、吃得满嘴都是。

    顾承宴先喝了小碗羊汤垫着肚子,反正最好吃的那几块羊腿肉赛赫敕纳都一早给他单独剔好了。

    想到晚上答应了还要哄小家伙,顾承宴看着眼前丰盛的一桌子菜,总觉得这是自己上路前的“断头饭”。

    捏了眉心叹气,顾承宴只能用力大口嚼肉、补充体力,免得又是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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