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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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天三夜,那得误了婚期。

    小五爱憎分明,这一顿炙羊羔立刻将他整个拉拢到了赛赫敕纳阵营,他满嘴流油、眼睛都弯下来,又说了许多中原边境上的事——

    边境的屯田进行的轰轰烈烈,但也隐隐有些偷偷倾轧民田的事情发生,当地的官员和官兵暗中勾结、中饱私囊,朝廷大约还不知道这事儿。

    “我们来的时候,秦州、郓州两地已经出现了百姓集结在县衙门前投告,一群老弱妇孺在那儿不吃不喝地坐着……”

    小五用手背抹了一把嘴,愤愤骂了句狗官:

    “不过是收了军屯的银子,将那些富庶平坦的田地都划拨给了军队,逼得那些老百姓无立锥之地。”

    顾承宴埋头嚼肉,闻言只是撩了撩嘴角。

    倒是赛赫敕纳一边给顾承宴添盏,一边询问小五什么是军屯,什么是屯田,似乎很想要了解中原的政治。

    “那是农耕所用,”顾承宴提醒他,“你们草原放牧不兴这个。”

    “我瞧热闹不成么?”赛赫敕纳哼哼,和小五交换一个眼神后,另外换了话题。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小五捧着肚皮打了个大大的嗝儿,哀嚎两声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撑死了:

    “小师叔,我总算知道你为何要嫁来草原了!”

    顾承宴瞥他一眼,起身到箱中给他摸了一瓶子消食丸来,“吃两枚,要还难受,就去外头打套拳。”

    小五哼哼唧唧接了,吞下两丸后摇摇晃晃起身,勉强行礼拜别了顾承宴他们,便挑开帘帐出去散步消食了。

    而赛赫敕纳站起身,自然而然地去收拾桌上的茶盏,顺手就要拿起小五搁在上面的药瓶。

    结果顾承宴不动声色隔开他,“这个我来就好。”

    这种事,平时赛赫敕纳不会在意。

    但今次先后听小五和特木尔巴根提到了顾承宴的病和药,这种时候就分外敏感。

    赛赫敕纳耳朵动了动,哦了一声后端着茶盏出去洗,只在钻出帘帐的时候,偷偷拿眼打了下顾承宴装药的两口箱子:

    ——没上锁。

    先前为着哄赛赫敕纳高兴,顾承宴趴在他耳畔小声说了个晚上试喜服给他看。

    这会儿顾承宴立在炕前,面对着成套的礼服却多少有些犯难。

    按着他和赛赫敕纳的约定,两人虽说在庆典上是穿戎狄形制的毡袍,但在内却也单独做了汉制的两套大红色喜袍。

    这两套喜袍都是男女各两件,他倒不至于不会穿衣服,只是……怕小狼激动起来都弄脏弄坏了。

    正巧听见脚步声,回头就看见赛赫敕纳端着茶盏进来,顾承宴想了想——自己发愁不如直接问他:

    “挑挑?喜欢我穿哪个?”

    本来赛赫敕纳心里揣着事,被他这么一问,眼睛倏然亮起来:“我可以挑?!”

    顾承宴笑着点点头,谁让他答应了要哄人的。

    而且成婚的喜袍不就那么几样,他就不信小狼崽还能玩出什么臊死人的花样。

    结果,顾承宴还是低估了这坏蛋小狼崽的野性。

    只见赛赫敕纳在那一堆收拾好的衣物中翻翻找找,竟然叫他从最里层掏出一件红色的肚兜来。

    顾承宴:“……”

    偏偏小狼崽转回来的脸上没有一丝淫|望恶念,那双蓝眼睛也是纯粹闪光,只差写满:天真无邪。

    “这个最好看!”

    唷,还挺有理。

    做喜服的师傅是特木尔巴根托了乞颜部翟王,从中原专程寻了个中好手连夜赶制的。

    外面红袍子上描金绣龙凤,羽毛鳞片都活灵活现,龙凤的眼珠子都是用的珍珠往上点缀。

    中衣裁的都是素色正红,但在袖口、领口和下摆上都用绛色、深红色掺着银线绣了合|欢、连理和祥云纹样。

    这些纹饰穿在身上不打眼,但在烛火的映照下却能煜煜生辉,精致典雅也不落俗套。

    靴子都是按着皂靴款式做的,女式的两双也是做的高云头,金线穿了砗磲、玛瑙和金银铃铛。

    乞颜部翟王是让人专程送了大师傅和他的弟子过来量体,衣服制成后顾承宴也就简单看了看款式、还没试过,却不知里头还藏了这么一件肚兜。

    肚兜上的纹饰是传统的五福莲,有取义“连生贵子”的美意,裁制衣裳的师傅似乎没多想,只往好意头上贴:

    颜色是正红描金,绣样是贴绣,领口是如意纹圆领,看着倒是挺……喜庆的。

    就是顾承宴没想到赛赫敕纳一上来就会挑中这么……这么刺激的一样东西。

    因为是贴身穿的小衣,许多精巧心思都可以藏在一针一线的绣活里,领口的系带也用了红黑二色拼搭。

    见他半天没反应,赛赫敕纳抿抿嘴,眼睛睁得圆圆的,“怎么,这个不可以吗?”

    顾承宴:“……”

    行叭,他勉强相信赛赫敕纳不是故意的。

    “……可以,但你要先闭上眼睛。”

    赛赫敕纳从善如流,甚至勾了勾顾承宴的腰带,趁人不注意将那截青色的带子给抽了下来:

    “喏,乌乌可以像以前一样蒙住我。”

    哦,还会主动提要求了。

    顾承宴好气又好笑地睨了小狼一会儿,最终只是将他整个人转过去背对着他,“行了,这次相信你。”

    ——反正之前绑过了,小狼随便一下用力都能挣脱开,他这绑了还不如不绑。

    赛赫敕纳嗯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顾承宴捏着那件小衣,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穿着青霜山道袍的小人,他道冠整肃、衣衫一丝不苟,手里拿着柄洁白如洗的拂尘,在重重地敲他脑袋:

    色|欲|薰心!恬不知耻!浑不知羞!

    他掌心渗出一点薄汗,胸膛起伏数次,才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面无表情地拿起那件小衣来比划了一下:

    还好,因为是圆领菱形的缘故,下沿还够长。

    顾承宴长叹一口气,慢腾腾将自己身上不适合穿在这件小衣外面的衣衫除尽,总觉得有种——年猪自己跳下锅的感觉。

    赛赫敕纳背对着,根本不知顾承宴的心思,只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是接连的叹息。

    “……是很难穿吗?乌乌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不用!”顾承宴难得脖子一整个红透,“还没穿好,你现在不许转过来。”

    “哦哦,我乖,我不转过来。”

    横竖都是“死”,早死晚死都是死。

    顾承宴把心一横,干脆利落脱个干净,然后将一头墨发顺到前面,双手拉着红黑色的系带在颈后打了个结。

    “……好了。”

    赛赫敕纳不知顾承宴在身后鼓捣什么,但这两个字却感觉漂亮乌乌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迅速转身,还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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