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12、接小花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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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朝美人摊开手心。

    见对方安静地搭上来手,握住后,她轻声咳嗽了下,门外的衔玉进来,递给她物件。

    她用另外一只手拿起来那些纸。

    “怕你之后不适应,所以替你身边的青饮一起赎了身,这些给你。”

    得了余祈的眼神,衔玉出了门。

    没一会就响起来唢呐声,鞭炮噼里啪啦,听着像是花楼外谁家有了喜事。

    一般只有正夫和侧夫才有这样的待遇,或者是非常得宠的贵夫,倒是也能坐轿子入府。

    代表了妻家的重视。

    余祈扶着小花魁入轿,面上的斗笠垂落下来白纱,眉眼的清冷若隐若现。

    原本还对余祈有意见的小倌见到这番场景。

    顿时惊住了。

    哪怕是贵夫,那也是不同寻常的珍重之意。

    以至于他们这时生不出对余祈的不满。

    毕竟女子三夫四侍是正常的,就算中途找了新欢,也顶多是让人心底难受而已。

    但贵夫可是实打实的名分。

    就连平日里跟在花魁身后的青饮,也跟着一同离开。

    见此情景,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

    扯烂了帕子,恨不得跟花魁身边的青饮是他们自己。

    就连青饮本人都是惊讶着的。

    他也是今日才知被一起赎了身。

    但他明白,余姑娘这样子做是为了淮竹公子,怕淮竹公子没有知心的人跟在身边。

    轿子晃晃荡荡地朝着屋宅走。

    轿子里的美人与余祈并排坐着。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余祈伸手掀开帘子的衣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是不是有些吵?”

    外面的唢呐声没有间断。

    几乎是一路跟随。

    见美人侧过来脸,启唇说着什么,可隔着唢呐声,她听得不清楚。

    于是凑得更近些。

    淮竹见她近了距离,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但想起来对方做的事,又僵着身子没有再动。

    启唇重复了遍,“不吵的。”

    “余姑娘知道,抬轿给的名分是贵夫吗?”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

    没有人会放着贵夫不做,要去做小侍。

    所以在余姑娘让他上轿子时,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坐了上去。

    “怎么还叫我姑娘,我们不是都上轿了,叫我余祈,小祈也行。”

    余祈握着美人的手。

    扶人上来后,一路上都没有松开。

    不过也只在称呼这里纠结了一瞬。

    “不是贵夫。”

    “我说过,想让你做正夫的。”

    “不过淮竹好像不信。”

    唢呐还在响着,少女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落至他的心间。

    “等过段日子,再同淮竹行婚事。”

    主要是现在脱籍的事情没有解决。

    她也不能顶着律法做事。

    手心皙白的指尖似乎想要收回,余祈把修长的指尖扣住,不让对方离开。

    本来是想给人惊喜的。

    结果还是先说出来了。

    淮竹听了她的话,恍如入了梦一般,只觉得面前一切都是些幻象。

    可那唢呐声,以及手中的触感,都在告诉他,刚才的不是臆想。

    “淮竹是罪臣之身,做不了正夫的。”

    他的声音太轻,被唢呐声尽数遮掩。

    睫毛轻颤,心尖的酸胀让他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情绪。

    明明都跟着对方回去了。

    却还是说这样的话。

    他会认不清楚自己身份的。

    之前只以为是对方的玩笑话,刚才提了婚书一事也是故意避开了那样的想法。

    “淮竹是怎么想的?”

    余祈说了一大堆,见小花魁没有回应,继续问他,“等给你脱了籍,你就做我的正夫,好吗?”

    “好。”

    他听见他自己应了句好。

    怕自己的话语被唢呐声遮掩,面纱阻隔的美人侧过来脸颊,蝶翼的睫毛轻扇。

    瑰色好亲的唇瓣被白纱遮掩颜色。

    毫无征兆地覆在少女唇瓣,嗓音轻缓,像是霜冷被细细融化,“妻主怎么安排,都好。”

    纱织物触碰唇瓣的感觉不是特别好。

    轻轻的磨砂感,薄薄的。

    美人唇瓣娇嫩润泽,尝起来是清甜的,裹着一层砂糖似的。

    余祈一瞬间耳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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