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17、检查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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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祈的心尖般,只让人觉得他是再好不过的夫郎了。

    余祈觉得小花魁有些太懂礼数了。

    都同床共枕了。

    有什么谢不谢的。

    是她应该做的。

    “那就先睡下了,明日我还要早起。”

    见美人的指尖似乎压在原来的位置一直没有动静,整个人还压住了侧脸。

    余祈指尖覆上他的额头。

    “怎么感觉淮竹的脸有些红?”

    是发烧了,还是什么?

    她覆上去,却发觉似乎美人的脸要比额头微烫一些,“哪里不舒服?”

    她的指尖冰凉。

    缓解了美人脸颊的余热。

    被触碰脸的淮竹并未有所动作。

    只是无可奈何地垂了眸子,任由他自己陷于这份凉意之中。

    哪怕对方随时会抽回手。

    “或许是褥子有些厚。”

    他的嗓音不自觉带着些微哑,半张脸埋在枕里。

    余祈用手的背面再试着贴了几次,感受了下小花魁的温度,确认不是感染风寒,这才收回来手。

    小花魁的脸真好摸。

    但她还是忍住了要揉捏的想法。

    “晚些时候,就会冷的。”

    所以不可以给小花魁换薄的被褥。

    不然第二天,她肯定会得到一个感染风寒的小花魁。

    “这样吧,我帮你。”

    她晚上正愁少了个抱枕。

    这些日子反正只要起来,她的手都会牢牢地扣在小花魁腰间。

    白日里小花魁对她的举动好似也已经习以为常,看起来没有介意的意思。

    所以还不如睡的时候就抱了。

    她正好觉得冷。

    抱着小花魁取暖最好不过。

    于是余祈顺理成章地抱着小花魁,美美入睡。

    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前把手放在小花魁的腰上,顺手将他长长的发丝给弄得整齐,省得翻身的时候压着他不舒服。

    非常细心的举动。

    她完全像是把小花魁当成玩偶对待了。

    女尊世界,就是不一样。

    完全不用担心对方会起别的心思。

    余祈过得非常舒心。

    第二天她神清气爽地起来。

    小花魁的脸蹭在她的边上,距离不超过半截手指,呼吸起伏,听着正睡得安稳。

    整个人被她当做玩偶抱着,压着。

    好似都没有任何关系。

    余祈没吵醒他,靠近些,小心翼翼地抬起来一点美人的腰,抽回被他压着的手。

    将被褥盖好。

    这才出去。

    一大清早,七皇子就兴致冲冲地等在屋子中央,整个人瞧着容光焕发。

    “出发出发。”

    明明年岁也不小。

    但被娇惯着,从小备受宠爱,他有着普通人家没有的意气风发。

    别家公子,在这个年纪,大多都要定亲,相看各家姑娘了。

    余祈收拾好东西,上了轿子,瞧着打扮成女子装扮的风祠年,有些头疼。

    完全没看出来伪装有多厉害。

    瞧上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是男子。

    “斗笠,给七殿下带上。”

    余祈招手叫下人取来斗笠,塞到七皇子的手里。

    七皇子一听,连忙皱着眉,脸上全部都是抗拒,“我不想戴。”

    白纱垂落至脚踝,可以说是把全身给遮盖了。

    他不喜欢这种被遮挡的感觉。

    往常在宫里,除了皇贵夫和陛下,就无人敢让七皇子去戴什么斗笠了。

    “余姑娘,你就让我这么穿吧。”

    “不行。”余祈温和拒绝,“若是让三皇女知道,我让殿下如此打扮,想来难辞其咎。”

    “皇姐她不会管我的。”

    风祠年还想坚持。

    却见少女依旧温和地笑着,完全不接他想要塞回来的斗笠。

    像极了表面温柔实则严苛的家长。

    向来抗拒斗笠的风祠年面上不情不愿,委屈巴巴地接了过来,然后用力地盖在头上。

    似乎是在用行动抗议。

    余祈视而不见。

    “那便起程吧。”

    她上了马车,帘子才垂落遮挡视线,就被人撩开,斗笠下的少年飞快地溜进马车,在她身边坐好。

    “余姑娘我们一起吧,我一个人在后面害怕。”

    余祈:?

    叹为观止。

    七殿下这是名声不要了?

    除了家人亲戚,那就只有夫郎才会和女子同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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