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18、是她封建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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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公子在修璟院清点物件。”

    余祈想起来她还没用过餐。

    虽然白日里垫了肚子,吃了点东西。

    可现在似乎又饿了。

    衔玉瞧见主家摸着肚子若有所思,哪里还不明白,连忙上前,“小姐还未用膳,不如我去叫人准备。”

    “好。”

    余祈点头,等吃饱喝足后,再出去找一下淮竹,瞧瞧他在清点什么东西。

    总不能是昨晚说他不未曾细看,然后小花魁今日就去瞧了?

    如果真是这样。

    小花魁岂不是对她的话很上心?

    其实当时说那种话,只是故意逗他的。

    修璟院不愧是正夫的院子,整个布局都非常简约大气。

    说是简约,但该有的奢贵物件一个不少。

    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

    有的装在盒子里,有的被层层包裹着。

    单是拆开屋子里的一半,都耗费了一上午,这还只是堆放在修璟院的物件,其余两个院子里的还没清理。

    “夜明珠,红珊瑚,玉翡翠……”青饮一笔一画地记着,“公子今日怎么起了兴致要来瞧这个?”

    往日都是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收拾整理。

    东西又多又重。

    他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不过一想到公子得到了余小姐的重视,还是心底高兴的。

    跟着公子,工钱不少。

    就算是入了余府,也是照例给他发月例的,比以往在楼里的工钱要多得多。

    再说了,若是公子一直受宠,他跟着也是享福的,因此,每次见到什么贵重的物件,他是最高兴的了。

    “公子要不歇息会,我拆开递给你看。”

    青饮是见不得自家公子这么累的。

    让公子自己拆,他一个领工钱的,心底怎么过意得去。

    美人的指尖都被蹭出红印。

    手背不经意地划伤,渗出来几滴血,他完全没有发觉,还是继续查看底下的物件。

    凝脂般的雪肤落下来鲜艳的颜色,似乎将那白脂之色染上些浅淡的梅印。

    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

    “公子!”青饮惊呼,看到血迹的那一刻心都提起来了,“你受伤了,快些放下来。”

    “无碍。”

    美人丝毫不在意。

    只是平淡地看了眼渗透出血迹的地方。

    然后继续刚才断开的思绪。

    青饮似乎很担心他的伤口,于是美人直接用指腹擦拭掉那几滴血,血也听话地不再渗透出来。

    “好了,这没什么。”

    他的嗓音淡淡,双睫微垂,清冷的意味几乎要与所有人拉开距离。

    余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花魁像是被什么孤寂团团包裹,整个人显得十分落寞。

    这两个词。

    听起来就不太美妙。

    “受伤了,淮竹不处理一下?”她走近了些,用帕子将他指腹的痕迹擦拭干净。

    “不擦掉,难不成是要留作纪念?”

    她端详着受伤的那处。

    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不明显的伤口。

    “不是。”

    美人无力地反驳。

    “知道你不是。”余祈弯眸,将他手中的物件接了过来,“怎么今日来看这些?”

    “我昨日只是随口说的。”

    她的嗓音温和。

    “淮竹不是说了喜欢我吗?看不看这些东西,都没关系的。”

    把人牵着坐下,让青饮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两个。

    “伸手,我看看。”

    余祈视线清明,摊开手心,双手握着小花魁修长白皙的指节。

    血迹似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渗。

    美人似乎这时才回过神,眉睫轻颤。

    方才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余姑娘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像是被下了什么蛊毒。

    伤口难看。

    他想抽回手,却被面前的人牢牢按住,少女抬起眸,稍微松开了些手中的禁锢。

    她皱了下眉,“怎么被按一下,就红了?”

    余祈觉得小花魁是花瓣做的。

    按一下,就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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