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变美金手指感化枭雄: 24、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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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听过一个词,叫枕头风,他不懂这词是什么,只听人说,这枕头风最是可怕,也是最能兴风作浪的。

    如今牛皮糖缠着老大睡在一张床上,可不最容易吹枕头风了吗?

    看来以后他不能说牛皮糖长得丑了,省得她生气,在老大面前说自己坏话,

    只能昧着良心夸她好看。

    哎,这可真难!

    *

    三日的时间并不长,云姌数着天数,等着大朝日的到来。

    不料就在大朝日的前一晚,世子派人来清风院,请慕容渊去见世子。

    云姌和铁锤只能目送他离开。

    两人用饭时,云姌有些食不知味,铁锤倒是放心得很:“你愁什么?老大还能出事不成?再说了,那世子是请老大过去赴宴喝酒的。”

    方才那传话的人说了,世子在王府里备下了酒席,还要引荐慕容渊,听起来是件好事。

    “你懂什么?”云姌道,“早不请晚不请,偏偏赶在大朝日的前一天将子渊哥哥叫走,肯定有问题。”

    还备了酒席……那个世子难道忘记暴君有伤在身吗?养伤的人怎么能喝酒?

    这个瑞王府,表面和善,实则由上而下都透着冷漠。

    云姌更加觉得,应该早日离开,希望慕容渊不会食言。

    清风院内一片安宁,瑞王府的前院却是丝竹不断,笙歌鼎沸。

    慕容渊坐在角落处,手中持一酒盏,目光看似落在宴会中央的歌舞处,实则早已涣散。

    这宴会着实无趣,咿咿呀呀吵得人心烦,最令慕容渊难以忍受的是,这席上燃了香,气味斑杂,熏得他头疼。

    然而慕容渊谨记自己此时的身份,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厌烦,十分沉默地低头喝酒,实则酒液全喂了他的袖摆。

    主位上,瑞王世子楚肃远远看了他一会儿,偏头和身旁的一位中年白衫男子道:“先生,那位就是在弘农相助于王府卫队的云公子。”

    “在下看到了,这位云公子不是中原人?”

    “他天生蓝瞳,应是玉蛮奴所生,自幼卖身为奴,主家不幸遇灾,他受命护送主家血脉入东都寻亲,才会遇到我们。”

    慕容渊早已将能透露的都告知当初那间客栈里的掌柜,楚肃派人去查,只能查到慕容渊想让他知道的。

    “竟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倒也难得。”

    “忠心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观他过于沉默内敛,之前在弘农问过他话,这人少言寡语,对于行刺之人记得不多,只从他的证词,怕是无法指认背后之人。”

    中年男子捋一把胡须,道:“这倒无妨,他不知该指认谁,我们教会他就是了。”

    “先生的意思是……?”

    中年男子将声音压得极低:“殿下于回程路上遇刺,想必已经猜到是哪位动的手,那位昏庸无能,只能用此阴毒的法子保住皇位。殿下如今还需韬光养晦,不可与那位正面相对,但断那位一臂,于殿下而言,不是难事。”

    中年男子一言正对楚肃下怀,他立即拱手道:“还请先生赐教。”

    “禁军首领成修明,素来与王爷不和,然而他掌领南北两衙禁兵,同时负责宫城巡卫,深受陛下信任。这么重要的位置,若是换上与王爷亲近的臣子,那不论是眼下,还是将来……,都于世子大有裨益啊!”

    “先生是说,将此次行刺冠在成修明的头上?”

    “就是如此,殿下以为如何?”

    楚肃沉默片刻,端起酒盏:“若是能成,那自然是极好的。”

    中年男子闻言笑道:“殿下且宽心,在下会派人和那个蛮奴说明白的。”

    楚肃忽又叹道:“若不是此次母妃病重,我也不会匆忙返回东都,更不会知道伯父已对我动了杀心。”

    “我视伯父如亲父啊!”他又饮一盏酒:“或许我本该留在河东,看着慕容府庆贺喜事,也不会多此波折了。”

    中年男子只笑了笑,不愿去猜楚肃此话真假,只顺着楚肃的话道:“慕容大公子这门亲事议得极好,只是不知他身体如何?可还像往日那般体弱?”

    说到这个,饮过几杯酒的楚肃难掩神情中一丝隐秘的喜悦:“想来还是不太好,文阳姑母常常传信于父王,寻医问药不断,父王也极为忧心。”

    “倒是可惜,慕容太守一身戎马,偏偏慕容大公子体弱多病,二公子沉迷医术,慕容氏以武传家,如今竟找不出一个可用的后辈。”

    楚肃神色更轻快了些,口中却说着惋惜的话:“世家起落,乃是常事。但有我瑞王府在,定不会让文阳姑母和清表哥受了冷落,日后在东都给清表哥安排个闲职,也不算埋没了他的才华,更不会断了慕容氏的荣光。”

    “世子心善,想必慕容大公子知道后,定会欣喜非常。”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

    角落处的慕容渊看着主位上的两人交谈甚欢,恰逢歌舞换了一批,看见进来的舞姬俱是浅发深眸,衣着暴露,慕容渊对这场宴会的不耐一时升到顶峰。

    他随手招过旁边一个侍从:“你去告诉世子,我旧伤复发,不能久待,这便回清风院。”

    侍从刚要挽留,慕容渊就已经起身离开,朝着殿外大步而去。

    侍从见状,忙小跑前去禀报。

    中年男子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慕容渊是因旧伤离席,便收回目光。

    “既是如此,稍后便把人送过去。”中年男子道。

    楚肃恰好听见这话,收回欣赏场上美人的视线,转过头来:“先生要送什么?”

    中年男子笑得暧昧:“自然是男子都无法拒绝的东西,殿下安坐便是。”

    楚肃随意应了两声,又把头转回去。

    宴席距清风院隔着大半个王府,慕容渊却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赶回了清风院。

    推开院门直奔卧房,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没见到寻常那抹身影。

    “她人呢!”

    跟上来的铁锤道:“在伙房里烧水呢,就她娇气,偏要烧热水沐浴。”

    铁锤指着房间左边屏风:“那后面有个浴桶,我给她打了井水,她不用。”

    慕容渊面色冷硬苍白:“把她给我叫过来!”

    铁锤见老大神情不妙,撒腿往外跑:“我这就去。”

    房门被关上,慕容渊强行稳住的身形顿时晃了晃,脸色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难看。

    那席上的香……有蹊跷!

    他厌恶那气味,在席上便用内力调息,可是还是不慎吸入几分。

    那香是效用极淡的催情香,于他本无用,奈何却勾动他体内隐匿许久的寒毒,一时毒素汹涌,比往日来得更要猛烈。

    冷热交替,饶是他忍耐力惊人,也只勉强稳住这片刻。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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