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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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武器,大宣锦衣卫收集到的情报,雍朝正在建设的水利工程,诸多农具等,还有眼前这座巍峨的皇城,都有卫昭的手笔;想到此节,天玑最佩服的不是卫昭超出人预料的才能,而是谢令月敢于重用卫昭,敢于拿那么多的金银支持卫昭的所有构想···这才是最难能可贵。

    从古至今,有几个帝王敢于这般启用人才,敢有如此魄力信任臣属;便是大宣被誉为仁君的太宗皇帝,也没有谢令月与卫昭这般的君臣相得;帝王猜忌之心,古往今来只有更甚。

    陆寒尘自然听到了天玑的话语,暗自颔首;自家的狼崽子究竟是怎样有帝王的雄材伟略,他这个曾经的枕边人知道的更清楚些,且当初狼崽子也并未隐瞒于他。

    此时的九千岁也承认,莫说他没有这般的才能,便是他能走到谢令月如今这一步,便是因为卫兰陵对卫昭放心,却也做不到狼崽子这般的心胸。

    这边陆寒尘还在想法子如何接近皇宫,如何能尽早见到心心念念之人;皇宫内谢令宸已是得知了消息,告知手下不必管九千岁如何,只要他不靠近禁军值守范围,随便他们看,就当是大宣使团提前认知下雍朝皇城,也叫他们感受下雍朝的大气。

    转身却直奔太极殿附近的御书房,将陆寒尘到了皇宫附近的消息告知谢令月;恰心有好奇的卫昭也在,听闻消息便抬头,与谢令宸一起看向上首坐着的人。

    “不必多管,想来是大宣九千岁想要了解雍都风貌,偶然走到皇城附近···我们要有大国风范才是。”谢令月依旧埋头在如山的奏折中,手中朱笔不停。

    谢令宸与卫昭面面相觑,不是,陛下真就这般平淡的反应?

    那可是陆寒尘啊,都自己送到皇宫门前了,陛下就真能忍住不见?

    难不成他们的感觉都是错的,陛下并未思念陆寒尘?可也不对啊,这三年多陛下表现出来的,分明是心中只有那一人;且看陆寒尘如此急切,只怕心中更是惦念他们眼前这位,这都不顾使团中大宣帝王的眼线,就这么冒然到了雍朝皇城。

    如此好的时机,若是这两人还是错失见面的机会,难不成真要等到会谈结束后的践行宴上再见?

    那时宫宴之上都是人,便是陆寒尘想要对谢令月认错,又该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此事?

    此时不只是卫昭着急,谢令宸也跟着着急,嗓音忍不住高了几分:“不是,陛下明明心中也挂念陆寒尘···有甚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何必这般诸多顾虑的模样!”

    谢令宸才不心疼陆寒尘,他是心疼自家堂弟好么;之前是在征战时不要命似的身先士卒,数次受伤,如今又有数不尽的国事与朝政烦扰;明明堂弟总是默默出神,想的也是陆寒尘,既然那人主动前来示好,又何必装作不在意呢。

    惯来憨直思维的谢令宸很是不明白,既然两个都是男子,有甚么不好说开的;难不成男子之间的情意,竟是比男女之间的情意都难以说清楚?

    就上半晌在十里亭和驿馆见到的陆寒尘,看起来并无扭捏作态,应该也是个爽利的性子···谢令宸都忍不住为这两人着急。

    得,卫昭也开始着急;着急的是这位三堂兄不会说话,这般直来直去,便是九哥真想见陆寒尘,只怕也会因为谢令宸的说话直白而心生恼意,这不是添乱么。

    找了个借口将人送出去,卫昭这才折身回来,狗狗眼恳切看过来:“我知晓九哥根本不在意三堂兄说话直白,可九哥也想想,三堂兄说的也不无道理;明明你与陆寒尘皆有情意,又何必这般纠结,难道你们真要错过余生不成?”

    卫昭大概能明白他九哥顾虑些什么,因而继续道:“便是九哥真有诸多顾虑,可今时已与往日不同;便是大宣帝王与朝臣怀疑陆寒尘,致他在大宣寸步难行,难道如今的九哥与雍朝还能护不住一个陆寒尘?”

    别看他九哥此时好像油盐不进的模样,卫昭却相信,若是陆寒尘在大宣真的遇到什么危机,他九哥必然是第一个赶到之人,总会将那人护在羽翼之下。

    既然这些都不是问题,也就只有三年前陆寒尘所为触碰九哥底线之事,大抵九哥如今还耿耿于怀;并不是九哥真的小心眼斤斤计较,卫昭清楚的很,是前世经历形成的习惯,谢令月不会给人多余的机会。

    然而,感情之事怎能与其他人与事一样,都说世间最难参透的便是两情相悦;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行事与做人准则,但爱人之所以称为爱人,就代表他在你心中的独一无二,怎能同其他人与事一般看待,卫昭以为他九哥就是太过于理智,竟是一时转不过弯了。

    将自己想到的尽数告知,少年这才又道:“怕是陆寒尘自己也不曾想过今日能见到九哥,会谈还需些日子···九哥不若趁此机会多想想,要不要给你们一个机会。”

    告退后的卫昭并不知,就在他离开御书房之后,他九哥也独自出了御书房,孤身一人登上皇城最前的神武门;身形隐于圆柱之后,桃花眸远眺下去,第一眼便紧紧锁住心心念念之人的身影。

    第 160 章

    大抵是真有心有灵犀这一说法, 凤眸定在皇宫正门,一直注视往来身影的陆寒尘若有所觉抬头望向城楼方向。

    站在围墙之后的谢令月明知下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身影,还是不自觉退后一步;桃花眸涌上无奈笑意, 摇摇头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透过城墙上的镂空处继续往下看。

    即使隔了很远的距离,谢令月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丰润的唇瓣微微抿起;看来三年前陆寒尘并未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丝毫没有好好保重身体;原本就纤薄的身形更添消瘦憔悴,玄色袍服空荡荡挂在身上···

    心中微微揪痛,脚步不自觉向前一步, 想站在这人面前质问一声, 为何就不能好好珍重自身;曾经答应自己的那些话,都当作耳旁风了不成。

    终是站定在原处, 桃花眸贪婪描摹那人的身影,感受着心中的不舍,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

    而陆寒尘也站着不动, 从察觉到城楼之上的视线后就一直维持仰头看过去的动作;心头激荡,薄唇紧抿,他知道这道视线不是别人, 必然是自己的狼崽子。

    狼崽子宁愿站在暗处远远注视自己,也不愿与自己见上一面, 陆寒尘的心间很快便被涩意填满;即使知晓上面的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唇形,还是无声启唇:清尘,我很想你, 可否见我一面···

    直到感觉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消失, 陆寒尘才依依不舍将目光收回,注视着皇宫正门, 脚步不自觉往前移动;候在不远处的玉衡慌忙上前,低声相劝:“此为雍朝皇宫,守卫森严,督主莫要冲动···”

    待到和谈成功,督主总能正大光明入宫见到雍帝陛下;此时实在不宜冲动,没看旁边值守的禁军都虎视眈眈看着这边,显然是得了上面的吩咐;若是督主因为急切再压不住脾气,起了冲突,倒时为难的还是雍帝陛下。

    同时玉衡心中也升起浅浅不满,他们督主在大宣时何等的风光,到哪里都是拜服之人;何曾如踏入雍朝这般,接连受到冷遇;大宣的摄政九千岁,竟是难以踏入雍朝宫门,只能站在此处想象谢公子在其中的生活,想念那人的身影;而他们督主竟也忍得下这口气,心甘情愿守在此处,尽现痴狂。

    不就是三年前督主担心失去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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