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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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近你就住我这吧,其他事情,我来想办法。”

    “带我去客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

    邬长筠站在窗前,望向风清月明的夜幕。

    那两颗肮脏的星,该陨落了。

    她不?认床,自小过惯了飘摇日子,给一席地便能睡觉。

    可今夜,有些难眠。

    隐约能听到楼下客厅的摆钟声。

    细数,已经过三点。

    邬长筠辗转反侧,身?体?困倦极了,却?一直睡不?着,浑浑噩噩地起身?下床,来到隔壁房间。

    杜召没锁门,把手一转,门开了。

    她摸黑走进去,躺到男人的旁边。

    本以为他睡着了,下一秒,温暖的身?体?靠过来,将她拢在怀里。

    邬长筠轻轻吸嗅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皂角味,好像能安神一般,叫自己身?心宁静:“杜召。”

    “嗯。”

    “你怎么还没睡?”

    “想你。”

    邬长筠脸藏在他胸前,微微提了下唇角:“伤口疼吧。”

    “不?疼。”杜召将她身?下的被子抽出来,“躺进来。”

    两人在柔软的被子下相拥,他的身?上滚烫,不?过片刻,便将她冰凉的肌肤焐热。

    杜召知她心事多,没有乱动,只是抱人在怀里,亲了口她的额头:“睡吧。”

    “杜召。”

    “嗯。”

    邬长筠抬脸看着他,欲言又止。

    杜召抚摸她的长发?:“有什么话就直说。”

    “想让你帮我个忙。”

    “好。”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

    “难得跟我开次口,只要我能给的,都?可以。”

    她又将脸埋入他怀中,良久,喃喃道?: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

    另一边,李香庭拿着所有证据立在巡捕房外?。

    今夜的风异常冷,吹得他浑身?凉透了。

    耳边不?断回荡着李仁玉的话:

    “日后你再跟这类人有牵连,我见一个杀一个。”

    “一群蝼蚁,死不?足惜。”

    他足足伫立十多分钟。

    终还是提步走了进去。

    儿子告老子,算是这几个月来最新鲜的事。

    值班的警察听完他的话,只说:“会调查。”

    ……

    学校开学了,家事虽烦心,却?不?能影响工作。

    李香庭抛除杂念好好给学生们上完课,放学后准备去一家律所。刚出校门,见华叔站在车旁候着,身?边还带了两个男佣。

    李香庭被压回了家。

    李仁玉坐在客厅喝茶看报,见人到了,从报纸中抬眼:“听说你要告我。”

    “你视人命如草芥,买卖鸦片,毒害人民,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应当受到惩罚。”

    “你知道?巡捕房督察长是谁吗?”李仁玉笑着抿一口茶,“他是我朋友,前阵子还跟我要了进货渠道?,你觉得,大义灭亲有用?吗?”

    李香庭看着无耻的父亲:“我知道?你人脉广,下面?的人不?敢动你,我会告到上面?,告去南京。”

    “幼稚,我真出了事,这一大家子你来撑?你撑的了吗?”李仁玉扔了报纸,轻蔑地看着他,“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学不?了画,留不?了学,连现在的工作都?没有。”

    “如果这些都?来自一双肮脏的手,我宁可不?要。”

    “真高?洁,我还真是生了一群好儿女。”李仁玉几日没睡好觉,眼珠子布满红血丝,笑得肩膀乱颤抖,“老大携家带口走了,年年不?见人影,老二要把我送进监狱,还有你那不?要脸的好妹妹,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前几天跟个卑贱的马夫跑了!”李仁玉越说越生气,手臂挥过茶桌,将桌上之物尽数扫至地上,“你想让他们判我个什么刑?枪毙?好啊。”他去拿出枪,“你可以不?用?大费周章,现在就可以一枪毙了我,为那个妓.女报仇,为千千万万人民雪恨。”

    他见李香庭不?动作,把枪硬塞在他手里,指着自己的胸膛:“来啊!有本事就为了那些人亲手了结了你老子,开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李香庭下不?去手。

    “没用?的东西。”李仁玉推搡他一下,转身?缓缓往前边走边叹:“跪下给老子认个错,还能留你几分家业,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滚去和那些贱民烂在一起去吧,省——”

    忽然,彭——

    李仁玉定住了,缓缓转身?,看不?远处的儿子正举着枪,对着自己。

    子弹从胳膊擦过,留下一道?血印。

    终究是读书人,使不?来这些钢铁玩意。

    李香庭咬牙,恨得眼眶通红,手指死死扣着枪,微微颤抖。

    李仁玉笑了起来,手指向自己的胸口:“往这打。”他朝前逼近几步,“往心口打,来打死你老子!好你个千古孝子,打啊!”

    枪落在地上。

    他猛地推开李仁玉,叫人跌坐在沙发?里:“你简直是恶魔!”

    忽然,有个男人冲了进来:“董事长!”

    李仁玉正气着,看过去,见是公?司的刘经理,坐直身?体?,大呵一声:“有话快说!”

    “工厂……”刘经理气喘吁吁地说道?:“工厂和公?司都?被封了。”

    “什么?”李仁玉面?露惊色,按住沙发?扶手站起来,走近几步,“什么人封的?”

    未待刘经理回答,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老子封的。”

    紧接着,一群身?穿军装的军人持枪走进来。

    李仁玉心慌起来,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你们干什么?就算是军人,也不?能擅闯民宅。”

    “闯了。”一位腰别双枪的军官从人后来,手背在身?后,冷厉地看着他,“又怎样?”

    正是杜召的好友,相平山。

    相川扫了眼诺大的宅子:“老狗,家业不?小啊。”

    李仁玉看向他肩上的军章,自知惹不?起:“敢问军爷到府上有何贵干?”

    相川悠哉地晃到斗柜边,伸出手摸了摸上面?摆放的青花瓷瓶:“我军中几个军人染指鸦片,刚被毙了,查出来,是从你这出去的。经人举报,你不?仅走私,还在李氏日常售出的食品里加这毒物,谋财害命,这是罪上加罪啊。”

    “军爷,这是污蔑。”

    “要不?要老子把购货单拿来一条一条读给你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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