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太子暗卫有想法: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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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元瑾刚跨过门槛,一个瓷杯就倏地朝她砸来,在她足边“呲啦”乍碎,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她一怔,惊愕地望着皇后,澄澈的眼眸恍似迷茫。

    皇后胸腹起伏,眼眶通红,似刚落过泪:“太子妃,你可知罪!”

    太子闭眸,脸色苍白中透着潮红,虚弱地倚在一侧的座上,汗水浸湿了领口,身上衣袍褪了大半,半湿的白衫里缠着一道道染红的白绸,浑身透着药膏味。

    “儿臣入宫便是为请罪,如何能不知罪?”林元瑾低眉顺眼地说。

    她这一提醒,皇后愈发怒急攻心,因为皇帝金口玉言恕她无罪不说,还处处护着她!

    “院正才言,太子受杖责,异常体虚,似受了虎狼之药,身上又有明显的熏香痕迹。”皇后严词厉色,“你们林家好大的胆,敢给太子下药?!”

    林元瑾蓦然抬眼,与皇后对视,眼眸意外,似全然不知此事:“母后慎言。”

    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皇后想干什么,熏香到底是不是林琟音下的先不提,那虎狼之药竟然也想怪到她头上??

    “本宫就知太子向来不好女色,如何能被你那好姐姐一勾便失了分寸,如今看来却是不轨之人构陷!”皇后拉着太子的手,眼里悲苦,“本宫的符仪,受尽诬陷,吃尽了苦头。”

    林元瑾茫然了下。

    熏香是什么东西她能不知?左不过和男人口中的酒一样是个引子,若真有能完全迷幻了神志的香料,世道早乱了。

    “此事尚不明了,儿臣也不知熏香从何而来,又是何功效。”林元瑾困惑地看着皇后,丝毫不接她口中的罪则,转而问,“太子体虚,是因棍伤还是药伤?可有后患?”

    她作为太子妃,关心太子贵体再正常不过,但这话恰巧刺痛了心中有事的皇后。

    方才诊脉时院正惊疑,半晌才给出的外伤好医,阳元却似有损,受了烈药影响不说,又因昨夜在熏香作用下肆意放纵,需得好好进补。

    院正昨天在宴席上诊的和今日诊的结果截然不同,甚至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短短一夜的放纵,影响甚大,着实令人费解,但他这些话可不敢和皇后说。

    他留下药方,听得皇后提点便马不停蹄地走了。

    皇后完全没想到,他转头就泄给了皇帝。

    “太子气血有亏,近日不宜劳碌,在府休养。”皇后盯着林元瑾,心中烦闷。

    林元瑾身边有个明晃晃的皇帝眼线,昨日宴席的危机刚过,她根本不敢把太子的病说重了,怕林元瑾一时失察,又引起怀疑。

    早知如此,让那个替身进宫便罢了,何必让太子亲自进宫呢?

    皇后乱了方寸,尚未想起之前她万般不愿替身在皇帝面前露面,如今放低了底线,竟觉得也没什么。

    “那便再好不过。”林元瑾知晓皇后不敢说实情,安心地松了口气。

    林元瑾不知皇帝之怒会不会影响林家,但林琟音所行之时她会书信一封送去林府。

    “本宫慈母之心,方才一时气急,言语有失,是本宫不好。”皇后缓和下语气,面露疲惫,语重心长地说,“你如今为太子正妻,担待的事也多,本宫将太子托付给你,你好生照顾他,可好?”

    “儿臣谨记在心。”林元瑾轻声应道。

    皇后这棒枣手法用得熟练,只可惜遇上了完全不吃这套的人。

    正当皇后准备再与林元瑾推心置腹一番,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宫女,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黄纸递给皇后,上面潦草写了一行字。

    皇后狐疑地接过来,刚打开纸张,脸色陡变,扶着桌案的手都一晃,桌边的茶壶险些坠落。

    该死!

    “你身边那嬷嬷在哪?”皇后突然转头,质问起林元瑾,竟不管束好身边人。

    “儿臣方才孤身进殿,便让张嬷嬷去歇息了。”林元瑾疑惑地看着皇后,“怎么了?”

    怎么了?那嬷嬷转头就去了皇帝书房!

    皇后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也没细想林元瑾哪里能管嬷嬷去不去寻皇帝,只盯著书房眼线传来的黄纸,目光沁血,头疼欲裂。

    一旁的太子适时地睁开眼,从皇后手中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写着方才为他诊治的院正转头便去书房寻了皇帝,将他阳血有亏的事相对隐晦地禀告给了圣上。

    院正原是崔家扶持之人。

    “母后莫慌。”太子扶着桌案坐直身子,先是挥手将宫女遣下去,将那纸张放到一侧的烛台上。

    暖金的火光明灭,黄纸在摇曳火光中变得漆黑,最终化为灰烬。

    张嬷嬷是皇帝眼线,知道不过是早晚之事。

    皇帝本就多疑,经过昨日宴席一闹,也不知有没有完全放下疑心,但今日一来,哪怕生事端,也不会像昨日轰轰烈烈。

    纸上写得一清二白,皇帝要张嬷嬷监视太子夫妇的房事,以此判断太子到底是否能人事。

    就是不清楚张嬷嬷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了。

    “太子妃。”太子柔声开口,似按捺不住体虚,咳嗽了两声,眼眸温润地望向林元瑾,朝她招手,“孤有一事想求你相助。”

    林元瑾走过去,下一瞬手指就被太子牵起,捧在手心拢着,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用尽全力才遏制住抗拒感,好奇地问:“是何事?”

    “孤昨夜与你长姊共度一夜,并非全因熏香之祸,但也并非是爱惜于她。”太子轻声与林元瑾说,搭着她的手背,“她言你大病初愈体虚,孤不愿搅扰了你,看她依稀有几分似你,月色甚美,才失了神。”

    林元瑾沉默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配合太子的表演,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因为学习从未谈过恋爱,但她也不至于会被这种话哄。

    好在太子不需要林元瑾来接他的戏。

    “如今孤确实体虚,需要静养,大夫也说近日不可再近女色,以致气血浮动。”太子面上颇为可惜,好似因不能与心爱之人共度良宵而遗憾,“可经过昨日一事,父皇仍未消除对孤的怀疑之心,只怕因此要监视你我。”

    林元瑾脑中串联起方才他们的言行举止,心领神会。

    “太子妃可愿在府中与孤演一出戏?”太子深深地看着林元瑾,语气稍有低落“孤若非被歹人所害,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他掀起眸,笑容温情,意有所指:“等来日孤康复,定与太子妃琴瑟和鸣。”

    “演戏?”林元瑾目露迷茫,“臣妾……”

    “太子妃不必紧张。”太子怜爱地看着她,“出嫁之前,教养嬷嬷教过你的。”

    “不过是落下帷帘的床笫之事,要不了什么功夫。”

    “大婚之日碍于身体未能与太子妃圆房,实在是憾事。”太子端凝着林元瑾,语气郑重而认真,“二皇弟心思重,裴党狼子野心,孤不得不多加防范,不敢有丝毫错处。”

    “你我如今荣辱一体,待此事一了,你我诞育子嗣,孤定然不亏待你们母子,皇长孙,乃至于未来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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