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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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退让变成拔河。琴酒不喜欢拔河,盯着安室手背上的伤口说: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我的手就很痛。”

    他的语气很平,没什么特别情绪,但安室听到这话,还是下意识松了手,然后才想起自己手上的伤口也是拜对方所赐。

    他气得发笑。

    得逞的琴酒慢条斯理用安室的手帕擦手,微微低头,露出段优美的脖颈曲线。

    “你觉得我这么喜欢抓老鼠的人呆在这儿是为了什么?”

    随口说出一句会让安室透炸裂的话,琴酒自然地把对方的手帕塞进自己口袋,对上安室灼灼燃烧的眼神反问:“看什么看?如果你能在待会儿的擒拿测试里打过我,就还给你。”

    说完,琴酒大步流星离开,准备打开门锁时,蓦地转头笑说:“哦对了,很高兴再见到你,波本。”

    安室透:“……”

    *

    与此同时,降谷得知自己要在待会儿的擒拿测试中做黑泽的对手。

    “……确定由我来吗?”

    大岛点点头:“对,黑泽君毕竟是学生。如果教官出面,有以大欺小的嫌疑。降谷君你是我们本届学生里最优秀的,让你作为代表正好。”

    降谷还是头一回从校长嘴里听到夸赞,脸色有些泛红,“但阿航的近身搏斗比我更好。”

    大岛静静地凝望他,“你是怕会在大家面前输给黑泽君吗?”

    此话一出,降谷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片刻后,大岛注视降谷离开的背影,想起之前和琴酒的对话:

    “黑泽君对降谷这孩子很了解啊。”

    『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

    *

    各班教官把看热闹的学生们引进道场,整齐地在四周坐好,只把中间的空地留出来。

    准备室内,琴酒正在换棉质训练服。他把自己脱个精光,蜂腰猿背,原本引人遐想,却因为后背厚厚的绷带破坏了美感。

    琴酒反手摸到绷带的结,利落地一圈圈解下,定睛一看,洁白的绷带上已经有点点凝固的血迹。

    他满意一笑,随手把绷带扔在椅子上,盖住本该穿在训练服里面,防止走.光的内衬。

    *

    另一间准备室内,降谷也在换衣服。

    他来得迟,已经知道道场聚集了很多学生,里面不乏以往找过他麻烦的,比如隔壁班的阿渡和对方那群“兄弟”。

    正如校长所说,降谷努力许久,流了数不清的汗水才成为公认的综合Top,这场比赛他绝不能输,哪怕对手是那个诡计多端的黑泽阵。

    正在这时,门外的道场内传来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以女生居多,降谷一怔,本能地猜测一定是黑泽又做了什么“好事”。

    就是这短暂的迟疑和外面巨大的声浪,让降谷忽略了背后轻微的脚步声。

    下一秒,他的后颈遭遇重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安室透低头打量几秒降谷零。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过去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他把昏迷的自己拖到放训练服的木柜后,用绳子捆住双手双脚打个死结,然后快速卸下伪装,露出本来面目,片刻后,以“降谷零”的身份出现在道场。

    当和琴酒面对面,安室透才明白刚才巨大的声浪从何而来。

    琴酒居然没穿内衬,不用刻意弯腰,纹理清晰的胸肌在微敞的训练服里若隐若现。

    就安室在这儿站着等教官叫开始的几秒,旁边的男生女生已经咽了好几口唾沫。

    安室愤愤地盯着琴酒,对方察觉后勾唇一笑。

    “预备,开始!”鬼冢中气十足地喊道。

    所谓“擒拿”,首先是“周旋”的艺术。为了能精准把握对手的弱点,花时间观察很重要。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鬼冢话音未落,降谷已经迫不及待冲向黑泽。

    众人只觉一道残影从面前掠过,等反应过来,安室风驰电掣伸手拽向琴酒的衣带。

    “!”

    大家的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

    『一开始就这么猛吗?』

    见状,鬼冢眉头紧锁,负责录视频的服部也疑惑道:“怎么感觉降谷有点急躁?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大岛背着手不置一词。

    得益于出色的反应力,安室成功抓住琴酒的衣带。他试图把琴酒从地上拖起,来个背摔,琴酒不甘示弱,用自己的脚死死卡住他的。

    两人皆肌肉紧绷,纹丝不动。身体相互交错时,琴酒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很着急吗波本?怕另一个自己出来搅局?”

    安室偏头,极近的距离,灼热的呼吸都喷到琴酒脸上。他眼帘下垂,视线先不自觉落到琴酒的薄唇,而后才转到对方眼睛上。

    安室嗤一声,抓住琴酒衣带的手更加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因此根根凸起。

    下一秒,安室冷不丁摸到微凉光滑的肌肉。

    他一怔,定睛望去,琴酒的衣带竟被自己扯散了!

    “嘶——”

    周围传来起此彼伏的吸气声,之前射击场外不堪入耳的议论涌入安室脑海。他迅速把琴酒的衣服拢好,打个死结。完成时,头顶传来声戏谑的笑,接着安室的小腿一阵剧痛,整个人失去重心,狠狠摔在地上。

    “扑通!”

    『该死,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安室脸色骤沉,想到琴酒和自己通感。他的小腿痛得发麻,对方也不能幸免,于是在琴酒准备践踏他胸口时,眼疾手快拽住对方的腿,狠狠掀翻在地。

    “砰!”

    琴酒的后背撞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两人互不相让。

    一会儿琴酒把安室几乎被刺穿的那只手死命背到身后,一会儿安室又按刚才自己被攻击的地方袭击对方。

    因为熟悉,他们招招朝着彼此最脆弱的地方去。

    对安室而言,他早过了需要靠别人的目光肯定自己的年纪,但这场比赛必须赢。

    是,他承认自己对琴酒的感情复杂,不过不能以朋友们、其他同学和教官的人身安全做赌注。

    安室和琴酒间激烈的你争我夺把围观的学生看呆了,其中以诸伏景光最为明显。

    一旁的萩原发现他脸上的担忧,安慰道:“没事啦,降谷有分寸的。”

    “不,我觉得Zero有点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虽然脸还是同样的脸,总之……有点奇怪。

    “啊?”萩原摸不着头脑。

    场内,安室终于找到机会又一次把琴酒压制在地,手肘用力顶住对方的胸口。

    这时,一直密切关注局势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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