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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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愿可亲的周夫子,在会试中一展身手,拔得头名。

    万千荣光加身,一朝看尽京城春艳景。

    初九这天,周自言早早醒来,收拾好自己后,才听到第一声炮鸣。

    第一场还是只考一天,最晚初十上午交卷,过时不候。

    虽然考试内容都是熟悉的东西,但会试削弱了诗词歌赋的重要性,加大了对于时政和策论的考察。

    在选择考题上,也多了许多避讳。

    题干不可用朝廷惩戒之事,不能讥讽时政,也不可擅自割裂经典。

    也就是说,主考官不能随便对所选取的文章典籍添加自己的想法,以免在判卷的时候,直接否决那些和主考官意见相左的文章。

    第一场为六道考题,皆出自四书五经,每道题至少五百字详解。

    作答的时候也如之前一般,不能脱离典籍范围,还要言之有物,与现在的大庆时政联系到一起。

    六道题,几乎是毫不相干的六道题,每写完一道,就要清空脑袋里的知识,重新投入到下一道题里,转换思想,再次作答。

    此时天刚蒙蒙亮,周自言转转手腕,开始研墨。

    初春的墨汁凉得快,干的也快,需要不停搅拌才能把墨汁揉开。

    要用一天的时间写完六道题,工程量相当大,所以每一刻钟都不能浪费。

    乡试时发的草稿纸,还算有点用处,到了会试这会,草稿纸的用处便小了。

    周自言尚且能在草稿纸上写一二点提纲,而那些写的慢的考生,根本来不及誊抄,所以干脆在答卷上一遍过。

    其实从乡试开始,每次审查考卷,考官们就不光考察考生们的学问,也开始考察考生们的字体。

    像那些飘逸潇洒的字体,是考生在科举之外获取才名时才用的,在考场上肯定不行。

    会试的阅卷量不能同乡试而言语,所以科举的字体,讲究一个笔迹顺滑,四平八稳,清晰好辨认。

    字体做好了,还要想办法提高一篇文章的阅读性。

    怎样开头,怎样起承转合,怎样结尾,都有讲究。

    每一位考生的学问都是一样的,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小细节,除非有专人指导,不然没有门道的普通考生很难得知其中的奥妙。

    以往的考生们都是看运气,再要不然就硬拼自己的学问。

    学问过硬的,能过,学问差一点的,过不了,那也只能认命。

    但这回,部分在京城读书的考生们不一样了。

    他们已经知道会试答卷时要注意什么,也知道怎样的分段,怎样的语气最能让考官看的舒服。

    这一切,全得益于那本朝廷出版的《科举考纲重点》。

    从前他们不知道的细节处,通过这本书,全都看的一清二楚,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四处瞎蒙。

    只要他们按照书上写的内容,改正自己落笔的习惯,就能写出一篇符合考场标准的文章。

    这等好事,可是朝廷和那名笔者的功劳!

    周自言写好了草稿提纲,正握着笔奋笔疾书。

    殊不知同一考场内,已经有考生打算考完就给《科举考纲重点》的笔者做牌位上香了。

    科举考试,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有的人怯场,却能在作答的时候突开灵智,一气呵成,有的人准备充足,但一到考场就开始紧张,最后草草结束。

    世人情态,百样不同。

    周自言控制不了天,控制不了除自己以外的东西,所以他只能稳住心态,让自己写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尽人事。

    然后听天命。

    啃着凉馒头,周自言一刻也不曾懈怠,紧张的神情终于在傍晚时分松下来。

    六道题,全部写完了。

    而此时,他嘴里还叼着一小块冻得邦邦硬的馒头。

    这馒头是中午发下来的,但周自言忙着写文章,一边写一边吃,到最后写到兴头上,反而忘记了吃饭。

    瞧瞧,一下午时间,馒头就凉透了。

    周自言拍了自己一记,哭笑不得地放下馒头。

    重新检查了一遍他的答案,提包交卷。

    贡院大门处没有聚集多少人,大家都抱着自己的包袱,哪怕已经交了卷子,好像也没从今天的紧张中脱离出来。

    各个双目呆滞,反应迟钝。

    闵西镇一从号房出来就看到站在院中的周自言,还是那一身厚棉袍,脊背舒展,端庄文雅。

    与旁边好像丢了魂一样的考生们,完全不同。

    “周兄。”

    “闵兄。”周自言问好,并没有询问闵西镇的作答情况。

    闵西镇亦如此。

    他们都秉持着无言的默契,绝口不提今日的考题。

    号房里陆陆续续走出来更多的考生,有人唉声叹气,脚步迟缓,有人神色凝重,难掩兴奋。

    互相认识的人凑到一处,还是忍不住开始讨论今日的会试。

    “张兄张兄,第一道题,你是如何写的?”

    “李兄,哎!我大概是写偏了……”

    “这位兄台,你……”

    聊着聊着,就有人提到了那本《科举考纲重点》。

    “多亏我之前认认真真看了一遍独白的《科举考纲重点》,不然我今日定要心慌。”

    说话的人捂着胸口,那里现在还心跳如擂鼓。

    旁边的人点点头,道:“这位笔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通过朝廷的路子写出这样一本书,而且两年多来,就只有这一本书?”

    “我倒不在乎他是何方神圣,我只觉得他为何不能再多写一点?!”另有一人捶胸顿足,“独白就写到会试,寥寥几笔便没了下文,殿试呢?琼林宴呢?怎么就不多写一点呢!”

    “好小子,你还想着殿试呢?”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被哄笑的人不急不恼,道:“你们不想?你们不想?”

    “……”其他人陡然沉默下来。

    想啊!

    谁不想呢!

    数十载的读书生涯,不就是为了卖与帝王家么!

    都走到会试了,谁不想去殿试?!

    可会试最后只选取几百名,而他们今年参加的人,有大几千人。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群人里,也就只能考上一两个人。

    剩下的人,只能下一回再战。

    如此严苛,如此残酷。

    却还是千万人愿闯,如江河湖泊,川流不息。

    到了时间,贡院打开大门,聚集在门口的考生们陆续离开贡院。

    辜鸿文姜南杏带着顾司文一行人,就等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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