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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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肢体的冲突……”仵作没发现他陷入了沉思,继续道,“她的衣袖不知在何处被刮到,丝线抽了出来。脖颈上有勒痕,口鼻处没有泡沫状的血迹,应当是死后被人丢进池塘中的。”

    江懿微微眯起眼,将仵作说的话依次记在了心中。

    仵作汇报完,小心翼翼道:“这是目前能看出来的线索,至于其他的……下官还要进一步检查,只是不知十五皇子那边……”

    从前也并非没有过皇亲国戚意外死亡。只是这些达官显贵们似乎很排斥仵作剖尸验尸,从来都只让他草草走流程检查完,而后直接下葬了事。

    “十五皇子那边我去问他……”江懿低声道,“除了这些呢?现下还能看出别的吗?”

    仵作有些为难地叹息一声:“恕下官无能,实在是看不出再多的东西了。”

    江懿放在桌沿的手微微收紧:“麻烦你了。”

    仵作连忙向他行礼:“江大人说的什么话,属实折煞下官了。”

    江懿没空与他掰扯这些虚的礼节,转身与郭禄道:“你可知道前天晚上元夕大宴的节目时刻安排?”

    郭禄愣了下:“什么节目时刻安排?”

    “就是那些歌舞演出的时刻……”江懿蹙眉,“那些刺客是何时来殿中表演的?”

    若按照仵作所言,梅晏然是在戌时左右遇害的,那只要证明裴向云在戌时仍处于清平殿中,他身上的嫌疑便不攻自破了。

    郭禄显然不知道他要那节目时刻有什么用,但仍帮着联系了礼部的同僚询问此事,得到的消息是那琵琶舞姬登台的时刻恰好是戌时。

    也就是说在梅晏然遇害的这段时间里,裴向云一直与自己待在清平殿中,甚至还去保护了洪文帝免于成为刺客的刀下亡魂。

    江懿心中压着的阴霾松了几分,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声。

    仵作将方才的验尸结果写在了一张纸上,由江懿带去给洪文帝交差。

    郭禄全程只帮着跑了个腿,眼下有些心虚地跟在江懿身边,小声道:“江大人,以下官连年办案的见解,您的学生恐怕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江懿前一晚没睡,眼下头疼得很,连带着眼眶也一同发涩发胀,听了他这说了和没说一样的宽慰话,扯着唇角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借郭侍郎吉言。”

    郭禄舔了舔唇,胆子大了许多:“下官那晚上实在是吓坏了,但看江大人的学生傲骨铮铮,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君子,当真是学生随了老师……”

    江懿在丹凤门前停下,客气地与郭禄行了个礼:“郭侍郎还有其他的事吗?”

    郭禄愣了下,摇摇头。

    “那本官就暂行离开了……”江懿柔声道,“今日多亏郭侍郎帮忙,改日本官必亲自上门答谢。”

    郭禄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还闹了个红脸,而后看着那人衣袂飘然地向远处而去。

    可江懿去面见洪文帝的过程却并不顺利。

    今日当班的太监不是上次那小黄门,而是大内总管福玉泽。

    福玉泽一身蓝灰色的袍子,上面绣了金丝云纹,十分雍容富贵。

    手中一柄拂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臂,懒洋洋地看向江懿,明摆着没将他太放在眼中。

    前朝不是没有过权宦当道致使亡国的例子。洪文帝也并不想受宦官摆布在,只是福玉泽自十三岁进宫起便是先帝的贴身内侍。

    如今天子换了也并未动摇他在宫中的地位,反而因为知道许多深宫秘辛,人脉甚广,寻常官员都要敬他几分。

    江懿看见他便面色一沉,却仍依着规矩与他问了好。

    “咱家今日瞧着江大人这脸色,倒是不如前几日好了……”福玉泽一双小眼睛在他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端的是不怀好意,“江大人这是急着做什么呢,连休息都不好好休息了?咱家觉着像江大人这样的栋梁之材可千万不能把身子累垮了,若是累垮了,那往后朝中可不得了啊。”

    他这字字句句听上去是在恭维人,却透着好一股阴阳怪气的意味。

    江懿本就心情颇差,如今被人这样挡在门外阴阳怪气了一番,眸中隐隐有波涛翻涌,面上却仍是客气:“多谢福公公挂念,本官身体还算康健,再为大燕辛劳个十年二十年也不是问题,至于福公公您……”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今日着了盛装,是要去何处?”

    “宣贵妃娘娘今儿心情好,喊咱家陪她一同去华芳园赏梅捉雀儿……”福玉泽皮笑肉不笑,“江大人若有闲心,与咱家一起去可好?”

    江懿愈发笑得温文尔雅:“本官今日有要事面见圣上,就不去打搅公公与贵妃娘娘了,只是有感而发,想起《诗经》中的一句,与福公公今日这番出游打算很是妥帖。”

    福玉泽没读过书,却偏生愿意装作十分有文化的样子,高深莫测地抬了抬他那圆润的下巴颏:“什么诗?”

    “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江懿说完后倾了倾身子:“若福公公没别的事,可否让本官过去?”

    福玉泽疑惑地拧起眉,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仔细咂摸了片刻也没明白这句拗口的诗是什么意思,问他身边的人道:“你读过书,你说说他方才什么意思?”

    那小太监净身前确乎是个上过私塾的,这会儿面露难色:“这,这……”

    福玉泽看着他吞/吐不言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对劲,垮下一张脸来:“你且说着,咱家不怪你。”

    小太监一张脸憋得通红,半晌才嗫嚅道:“那句诗说您讲大话,不出力,只会溜须拍马,巧言令色,厚……厚颜无耻,卑鄙无德。”

    福玉泽胖脸骤然气得发紫,上下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过了半晌才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他阴恻恻地冷笑了下:“你去打听打听他今次进宫来做什么,然后回来告诉咱家。”

    小太监诚惶诚恐地去了,留他一人站在原处。

    “丞相又如何?读书人又如何?就你清高?”

    福玉泽心头那捧邪火又冒出头来,烧得他一颗扭曲的心又痛又恨。

    “连那小皇帝都要敬我三分,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江懿不知道这太监在背后说了自己什么。

    他从宫中出来时只觉得浑身疲惫,太阳穴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若事情不出岔子,裴向云明日便能从天牢中出来了。

    纵然身体不适,可他依旧在脑海中思索计划着一切。车夫得了他的命令,将马车赶得很慢以免颠簸,到江家府邸前已经月上梢头了。

    江懿扶着车厢下来,为了不打扰已经歇下的江父特意绕了后门,却在要推门时蓦地听见身侧灌木后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脑中的神经倏地绷紧,目光一凝,手伸向怀中去摸护身的短匕,沉声道:“是何人在此处鬼鬼祟祟?”

    作者有话说:

    咋验尸一可考据一半我编的(乖巧.jpg);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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