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12、她醉酒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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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的那后半句话。

    可原本立在他面对的少年,已不知何时,默然离开。

    待他目光寻遍四周,也才堪堪追上,少年撩袍登上马车的背影。

    在高大马车跟前,那于飞雪中挺立的竹叶青身影,显得那么娇小,单薄。

    晋王负手立于原地,静静目送马车离去,直到彻底消失在转角。

    他讳莫如深地,勾了勾唇。

    若是以前有人跟他说,未来会被这么一个清瘦少年保护,自是不信的。

    毕竟丝毫不求回报的帮助,那般纯粹美好,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他的世界……

    ……

    “属下来迟,先前护送不周,还望王爷责罚。”

    待魏清漪上车后,亲卫蓦地单膝跪地,自请责罚。

    其实楼下打斗时,他第一时间察觉。原想立刻下楼帮衬,不料被王妃身侧的张婆子拦住,“你可曾想过,对方会拿王妃要挟王爷?你在此护住王妃我等,才是对王爷最大的帮衬。”

    “可……”

    他忧急看向王妃,王妃却首肯了张婆子的意思,“楼下有兄长在,不会出岔子的。你暂且留这,静观其变。”

    “就是。”

    其他丫鬟婢女亦是帮衬。

    亲卫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但考虑到王爷先前对王妃的尊重,他只能恨恨留守。

    “原本就是要支开你,起来吧。”

    晋王摆手,招呼他起身,“传话锦衣卫那边,让我们的人尽快将空缺补上。”他随意摩挲着右手腕的佛珠,“切记隐蔽,陈昭这条狗,鼻子还是太灵了些。”

    今日之事,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魏母喜欢吃鸿福记的点心,魏清漪若不主动去买,晋王也会提及,并支开武功高强的亲卫,留给那锦衣卫以可乘之机。

    即便没有遇到魏清宁,也有早就等在李记酒楼的吴大人,给晋王下车露面的理由。

    可也因为遇到魏清宁,这件事,比原定的更有意思了。

    “他”,总是能给他带来一些意外。

    晋王好笑地摇摇头,随后往马车走去。

    亲卫连忙起身跟上,遗憾道:“可惜陈昭来得太及时,要不然我们还能从那人嘴里,多套些秘密出来。”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

    临上车前,晋王又压低声音,吩咐道:“命人速去顺天府,让吴大人将今日之事,尽快陈情至御前。”

    “是,王爷英明。”

    亲卫由衷赞叹道。

    先前早朝,皇上防着他家王爷接触兵力,以“锦衣卫实力不可小觑”为由,否决了“动用城防营”的提议。

    可若是皇上的好儿子,祁安王治下不力,任由锦衣卫当街毁坏皇上清明呢?

    当然,此时皇上若再点头同意“动用城防营”之计,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面。

    而如今京城内,除去城防营、顺天府兵,也就只有魏朔的兵力,能旗鼓相当。

    亲卫越是细想,越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连忙加快脚步赶往顺天府。

    马车缓缓驶动。

    晋王莫名烦躁于妻子的谆谆慰问,闭眼假寐。

    然而刚阖眼,清瘦少年的一言一行,皆浮现眼前。

    “王爷英明。”

    这话,少年昨夜也曾对他说过。

    他当时怎么回的,“能得魏青天助力,本王自然英姿焕发,日日天明。”

    原是随口笑谈,不成想,一语成真。

    “吁——”

    随着马夫一声高呼,身旁响起妻子的柔声提醒:“王爷,侯府到了。”

    晋王拉回飘远思绪,烦闷地锤了锤前额,他竟将魏清宁这么个大男人,念及一路。

    他轻叹一口气,起身走下马车,抬头望着定北侯府的金字牌匾,打定主意。

    不过一次救命之恩,尽快还掉便是。

    ……

    “简直胡闹!”

    归云斋内,定北侯一连串训斥,劈头盖脸砸下。

    “锦衣卫乃皇上亲兵,何等身份,你怎可与之硬破硬?”

    “还有那陆昭,就连兵部尚书见了他都敬而远之。你竟为着晋王,不惜与陆昭翻脸?”

    魏清宁撩袍跪在地上,以全孝道,但并不曾改口:“王爷仁德,不惜性命去救助百姓,这些时日对我和妹妹也关照有佳,清宁实在不忍他被陆昭当众羞辱。”

    祖父最清楚她性格,所以魏清宁没避重就轻。若锦衣卫单是侮辱侯府,她会选择日后暗中报仇。

    “你不忍?”定北侯爷痛心疾首:“清宁啊,你一言一行代表的是侯府,魏氏九百多条性命!”

    “原本那日你及时劝住魏朔,祖父很欣慰。不过去王府暂住几日,怎就拎不清了?”

    “祖父,清漪嫁给晋王,我也……在都察院隶属晋王管辖,已然分不开。”

    魏清宁心平气和解释:“我也曾以为,侯府不站队便可明哲保身。可今日锦衣卫打醒了我,所有人都已将定北侯府划入晋王党羽。今日不作为,来日唇亡齿寒。”

    “此事,还没悲观至唇亡齿寒。”

    似想到什么,定北侯爷苍老褶皱的脸上,露出哀戚与疲态。

    魏清宁观察着他脸色,难以置信:“祖父的意思,难道是想……在必要时,牺牲掉清漪?”

    “若能牺牲一人拯救全族,她也算死得其所。你以为,晋王必要时就不会弃她?”

    定北侯目光沉重看着魏清宁,心有无奈:“你这孩子,有时切莫太过赤诚。勿要与皇室之人谈论‘唇亡齿寒’,从来都不可能。”

    他摆手让她起身,“定北侯府从前平定北疆,为的是安定天下万民。至于最上面坐哪位,咱不去掺和。”

    “可若让祁安王那等刚愎自用之人,坐上那位置,只会养出更多锦衣卫这种会咬人的疯狗,天下百姓又何谈幸福?”魏清宁据理力争。

    “谁坐上那位置,咱们说了不算。从前侯府执掌十万大军,尚无资格,如今更要明哲保身。”

    定北侯爷语重心长道:“更何况,晋王如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又如何保得住你?”

    “可……”

    魏清宁被老管家敲门打断:“启禀侯爷,世子,晋王府车架已行至门口。”

    “知道了。”

    定北侯站起身,将魏清宁打发离去:“我与魏朔前去相迎,你回去静静心。多日不见你母亲,顺道瞧瞧她。”

    “……是。”

    魏清宁望着祖父斑白两鬓,终没再出言辩驳,拱手行礼出门。

    ……

    先前的飞雪,已积少成多,将天地间都铺起一层银白。

    寒风也冷硬起来,如刀削般,划割着魏清宁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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