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12、她醉酒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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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漫无目的走在漫天雪地里,身后留下一串零落脚印,最终走进梅园。

    梅园里,腊梅迎风傲雪而开。清冽梅香,涤荡进魏清宁鼻尖,沉重思绪稍稍得到缓解。

    而后叫来远远跟着的福兴,“将糕点给我,你到前头去听听。”

    穿过梅园,魏清宁往母亲的院落走去。

    还没走进,远远就能听见一片谈笑声,是母亲与妹妹的。

    院内粗使婆子丫鬟都被打发走了,这会并无人来迎魏清宁。

    她在门前停下脚步,思忖着要不要等会再来。

    幼年时,为着不让外人生疑,母亲会刻意回避她。哪怕那时她年纪小,无比渴望母亲怀抱,也从来盼不到。

    长大后,她懂事了,便不再奢望。母女感情也越来越淡薄。而母亲与妹妹,则日渐亲近。

    考虑到妹妹出嫁后归家一趟不易,魏清宁不想平白去扫兴,决计先回自己院中。

    恰是这时,魏母询问:“王爷待你一切可都好?”

    魏清漪压低了声音:“母亲,清漪愚钝,还请您教教女儿吧。不只是王爷白日政务繁忙的缘故,鲜少与女儿亲近。反倒是晚上,热情非常……”

    “你是说,清宁她有意亲近晋王?”魏母诧异问道。

    魏清宁顿住脚步,母亲和妹妹,竟是这般揣度她的么?

    她垂眸凝着满地白雪,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

    不料,魏母转而出声否认:“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魏清宁意外抬眸。

    母亲这是……在为她说话么?

    然而,魏母紧接着又道:“她早已习惯世子的养尊处优,性情近乎冷血,又岂会为着儿女情长放弃爵位?你别忘了,大婚那日,她是如何从魏朔手中夺权的。”

    “母亲说的是,女儿初当新嫁娘,手忙脚乱了。多亏有母亲您作军师,清漪方能心里踏实。”

    魏清漪嗓音甜甜:“您是不知道,这几日,清漪别提多想您了。这不,早早去鸿福记买了您爱吃的栗子糕。张嬷嬷,快些端上来。”

    “是,老奴这就去。”

    张婆子夸赞不断:“这每一块栗子糕啊,都是咱二姑娘亲手挑的,夫人定要多吃几块。”

    “还是清漪最知道疼人,母亲有你这个女儿啊,真真是能多活十年。”魏母满是欣慰道,“母亲也备了你最爱吃的羊奶酪,先喝上一碗垫垫肚子……”

    屋子里,母慈女孝的温馨笑声,再度响起,无比欢愉。

    可听在魏清宁耳朵里,则显得尤为刺耳。

    她拿着栗子糕的手,无意识攥紧,攥得栗子糕稀碎。

    随后,漠然走出院落,将栗子糕随手丢掉。

    冷血无情之人的物件,反正也不会被稀罕。

    哪怕,其实是她先一步,从鸿福记打包的糕点。

    雪下得更大了,沉沉坠落着。

    行走在呼啸风雪里,魏清宁视线几乎被遮蔽,以至于一时看不清前路的方向……

    “小的见过世子。”

    晋王的那名亲卫,忽然拿着一油纸包走近,“先前小的护主不力,多亏世子保护王爷,白糟蹋了您的烧鹅。小的又重新买了一只,还望世子别嫌弃。”

    “……有心了。”

    魏清宁怔然一瞬,伸手接过油纸包。

    沉甸甸的,还有些烫手。温度隔着油纸,徐徐温暖她被冻僵的手掌。

    知道她喜欢吃烧鹅的人,并不多。

    母亲妹妹不知,这个当时不在打斗现场的晋王亲卫,自然更不会知。

    魏清宁再度望着这漫天的白,眼前浮现出那道挡在她与陆昭之间的,月白欣长背影。

    想起,最后那句没跟祖父说完的话——

    可是适才,晋王他的确在力保她来着。

    ……

    午膳摆在外院饭厅,男女分席。

    因着晋王驾临,席面堪比除夕家宴。珍馐佳肴,各式美酒,一应俱全。

    晋王与定北侯同坐主位,魏清宁和魏朔分作两侧,再后面亦有魏氏族内的七八名叔伯相陪。

    首先敬的,自然是晋王。

    但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向敬他酒。

    晋王只喝了定北侯、魏清宁、魏朔的三杯,便以不胜酒力为由,回拒一位旁支叔伯的谄媚。

    这叔伯讪讪坐回去,老脸通红。

    但他没胆子去挑战晋王和定北侯的权威,加之私下与魏朔走得近,就将矛头对准魏清宁,“世子,三叔伯敬你一杯。”

    酒量大小,亦是男人间互相争脸面的手段。

    而魏清宁,一向酒量不好。

    往常魏清宁都会婉拒,但今日嘛,三叔伯成竹在胸。

    只要世子敢拒绝,我就质疑他今日借着晋王的势,故意摆架子。到时候,他不喝也得喝!

    岂料,魏清宁异常配合地端起酒杯,且是仰头一饮而尽。

    今日经历的太多,她如坠寒潭,整个人已麻木。

    恰是这烈酒的辛辣,一仰入喉,不断刺激着心肺,变相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一旁,晋王注意到她的落寞,眼底笑意一凝,但也没有阻止她的无声宣泄。

    其余人见状,眼仁精芒一闪,立马抓住时机,纷纷起身灌酒。

    魏清宁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烈酒下肚,于苦涩中强寻一丝回甘。

    很快酒意上脸,雪肤染上驼红。平日里一双清冷的柳叶眼,流出几分雾蒙蒙的迷离。

    晋王余光瞥见这般美色,不自觉侧目。

    若非在场所有人都管她喊世子,他大抵会将她误认为自己的妻。

    他的妻,晚间被折腾厉害时,亦是会露出这般媚态,惹得人爱不释手。

    “来,清宁,兄长也敬你一杯。”

    魏朔没有落井下石,今日皆是那几人自发之举。

    但既然轮到他这了,也不能平白放过,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再者说破天,也不过醉回酒罢了,远没有大婚那日的他更丢脸。

    怎料,晋王忽然发话:“世子不胜酒力,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他端起酒杯,对上魏朔,“本王如今与世子同为连襟,且刚才在街上也多亏世子倾力相护,这杯酒,本王代其喝了。”

    晋王笑着说的这话,但空气顿时冷凝下来。

    要真论远近,魏朔这个族兄可比晋王与魏清宁亲近的多。他若喝下这杯酒,是打自己的脸若不喝,便是当众打晋王的脸。

    这般尴尬局面,无疑是晋王在向魏朔发难!

    众人小心翼翼看向晋王,都不敢再动筷子。

    尤其带头起哄的三叔伯,这会双脚发软,背后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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